容曲有些失望。不过,能查到是韩家的车,也算给她指明了方向。
容曲忍不住嘀咕:“我好像没得罪过韩家的人啊!”
顾四洲神情变得严肃:“你这段时间出入学校小心一些,实在不行我在部队给你找个临时保镖,保护你的安全。”
“不用不用,对付一般的小混混,我还是可以的。”
容曲把来学校发生的事以及找朱校长的事和顾四洲说了一遍。
“顾四,你说究竟是谁截胡了我们,给小卖部供货?”
顾四洲眸底闪过一抹暗芒:“小曲,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会和洪天赐商量。”竟然有人敢仿我们的包,那就别怪我心心狠手辣。刚巧我注册的商标已经下来了。不把对方弄进局子里,我就不是顾四洲。
学校里,又有新的流言在学生之间传开。
说是容曲为了赚钱,明明两块钱成本的包,却要卖十倍的价格,说容曲赚的是黑心钱。
有不少学生吵着要退货,去买学校里颜色好看,款式一样的背包。
这件事在学校吵的沸沸扬扬。
容曲都做好了退货的准备。
然而等了几天,竟然没有一个人来退货,这让容曲很是纳闷。
王许笑容曲想太多:“能考上京大的学生有几个是笨的?东西虽然一样,但质量一摸就不同。”
孙垚反驳:“学校不是也有那种不是凭实力进来的学生,比如那些特招生,还有花钱买进来的。”
几人正聊着天,容曲听到教室外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不会是找你退货的来了吧?”
孙垚见容曲出了教室,立即跟在她身后,想看看到底是哪些脑子坏掉的学生要来退货。
“容曲同学,你卖的背包还有吗?我当时就只买到两个。我朋友都说背包很好,还想要买几个送人。你之前说学校会有卖,可小卖部卖的和你卖的根本不一样,我只能来找你。”
容曲笑道:“我还以为你听了学校里的流言来退货的”
那男生急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没长眼睛,学校卖的和你卖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容曲同学,二十九块九一个我也要买,这次我要多买一些。”
容曲摇头:“厂里的货已经被批发商分完了,现在正在做第二批。你要是能等,大概两三天后,你来找我拿。”
“行行,有就行。这是一百块钱的订金。”
男生把钱往容曲手里一塞人就跑了。容曲哭笑不得的看着手里的一大卷大团结。她都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就这么信任她吗?
孙垚啧啧了两声:“容曲,看来那流言止于智者。我们学校的学生都是挺聪明的,根本不受流言影响。反而觉得幕后传播流言的再次给你做了宣传。”
容曲莞尔一笑:“可不是吗?估计有些人现在快气死了吧!”
隔天容曲去电影学院,贺明他们帮容曲又接了几十个单子,人家要么直接就给订金,有的甚至直接全款,就等着包送来。
容曲再来京大上学时,那些流言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李程和韩文英的狗血绯闻。
“容曲不得了了,还记得之前坠楼事件吗?传言李程脚踩两只船。两个女的为了李程大打出生,其中一个被推下了楼。这件事过后,李程没几天就向韩文英表了白。本来表白没人知道,谁能想到两人表白直接在学校里面的树林里抱在一起,被人看到了。我的天,听说场面非常刺激,韩学姐的衣服都被李程学长给扯烂了。啧啧,真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容曲挑眉:“真的假的?我怎么就觉得这事传的有点假呢!”以李程的性格,要是真喜欢韩文英,应该早就和她在一起了。用不着等到传出他脚踩两只船后再向韩文英表白。
更加不可能表白的时候还被抓现行。李程这个人虽然心术有点不正,但做事相当谨慎。流言不会是韩文英让人传出去,用流言逼李程和她在一起的吧!
容曲有种自己猜到真相的错觉。
如果真是这样,那韩文英这个女人到底图李程啥?
还有容美美,比李程好的男人多了去了,她们怎么都对李程死心塌地?
容曲正想的出神,就听到外面有人喊:“容曲,校长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容曲连忙跑了出去。
到校长办公室时,朱校长亲自给她倒了杯水。
“容曲啊!是校长失信了,我在这里向你道歉。不过之前和你说的那两种背包,我以学校的名义直接向你朋友的工厂下单,每种包一万只。包上打上我们学校的标志即可。”
容曲震惊于朱校长的魄力,同时也为朱校长的信任为之动容。
“校长,您其实没必要……”
朱校长朝容曲摆摆手:“之前是我考虑不周。不过我也从你卖的包上受到了启发。我从你那边买的两种包我会以学校的名义免费送给学生。这样也相当于为我们学校做宣传。我相信,等我们全校的学生都背上免费的包,其他学校也会效仿。容曲啊,我已经安排好,你从十月一放假回来后,就去金融系听课。”
容曲:“……”
不是校长,刚刚是在说背包的事吧!怎么一下子就扯到去金融系上课了?她真的没有三头六臂啊!而且容曲严重怀疑,前面说的事只是无关紧要的事,后面那句才是正事吧!
“好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你快回去上课。”
容曲回教室的路上,一边吐槽校长,一边计算着她要去金融系上多少节课。到教室时,发现班里来了个新老师。
容曲才想起这节课是医学心理学课程,是今年新开的课。
容曲站在门口看向年轻英俊的男老师,那老师突然转脸看向她。
“报告!”
容曲突然喊道。
“你就是容曲吧!先进来!”
男老师看了一眼容曲朝她点了点头。
容曲快速回到座位上。王许小声说:“你真倒霉,人家第一天来上课,你就来迟了,小心这位年轻的老师给你穿小鞋。”
容曲白了王许一眼。
“容曲,你来回答老师一个问题。”
秦钿抬了抬鼻梁上的银框眼镜:“如果一个病人他本身没病,却总感觉浑身都不舒服,整日要死要活,不事生产。你说说这样的人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