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拥有公寓,却不是自己赚钱买的,到头来只有被别人赶出去的份,想到这,季书暖想赚钱的动力又有了。
“密码是你的生日,1027。”薄景承沉声说道。
他伸手握住季书暖的小手,将一串钥匙递到她的掌心上,低声说道:“这是备用钥匙,公寓是一户独梯,刚才上来那个电梯是是这层专用,很安全。”
季书暖愣住,盯着手上的钥匙。
“结婚时,也没能给你彩礼或是其他,这算是给你的婚前公寓。”薄景承哑声说道。
他说着抬脚朝楼下走去,男人高大身影站在客厅内,白色的装饰与他一身黑色搭配,莫名的很和谐。
“所以,这个房子是给我的?”季书暖倒抽了口气。
其他的事情她不懂,但这个市中心公寓的房价,她还是知道的。
之前听沈辰聊过,最便宜都要28万一平。
以这套公寓的大小,净价也要560万,加上家具和装修,没700万是拿不下的。
“不是给你,而本来就该是你的,奶奶昨天还催我带你来看,没料到昨晚你朋友出事,倒是耽误了。”薄景承沉声说道。
他指了一下客厅茶几,上面放着房产证。
季书暖看着那房产证,只见一旁还压着张纸,明显是公证过的,标明了是属于季书暖个人婚前房产。
“轰”季书暖脑海一片空白。
刚才内心所想,似乎都被薄景承提前知晓了一样。
“薄景承。”季书暖喉咙有些干涩,一种难已言说的感觉在内心弥漫着。
季书暖走到薄景承的面前,抬头与他对视,看着男人俊脸剑眉星目,她粉唇动了动,低声说:“之前拉你相亲和闪婚,是权宜之计。”
“反正我们迟早要离婚的。”季书暖低声说道。
薄景承闻言,他突然大步上前,季书暖被他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身体抵在一旁的酒柜上,薄景承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娇小的身子困在怀里。
“暖暖这么急,是怕爱上我了?”薄景承暗哑的声音在她耳朵响起。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季书暖站在那,身体紧绷,呼吸变得急促,口干舌燥,连心都不由猛然跳动,有些慌张的环视四周。
说不害怕是假的。
“反正现在又不离婚,你急着撇清关系做什么?再说,要是真离婚,那等离的时候再提。”
“现在。“薄景承说着,男人修长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
季书暖被他逼迫着与她对视,男人那深邃黑眸如黑潭般,深不可测,让人洞穿不了他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这公寓是你的!你是名义上的薄太太,这身份无需质疑,你老公送的结婚礼物,难道你也要拒绝吗?”
“还是说,暖暖你看不上我这套公寓?”薄景承哑声问道。
季书暖被男人的话弄得晕头转向,男人那灼热气息喷洒在她侧脸上,一种酥麻的感觉涌向她全身。
她腿软得,差点瘫痪得跌倒在他怀里。
她的手用力撑着一侧,才稳住身体。
“看得上,我看得上。”季书暖急了。
她白皙的小脸,焦急得通红,连忙一把接住他刚递的钥匙,显然她不收,男人不会放过她一样。
薄景承看着她慌乱得想只小白兔一样,男人心情不由大好。
“看得上就好,否则回家了,奶奶又要罚我跪祠堂。”薄景承哑声失笑。
季书暖听着不由愣住,想到老太太护着自己的姿态,她的好奇心再次被他勾起,低声问道:“奶奶还会罚你跪?”
薄景承揉搓着手腕,走到一旁打开冰箱,拿出瓶红酒打开。
“何止罚跪,还嫌弃我年纪大不近女色,若不是你好心帮我一把,恐怕现在我就要被逼迫去给老祖宗认错了。”薄景承低声说道。
显然,并没把她当外人。
季书暖被他说话轻松的感觉感染,整个人不由也轻松了起来。
“哈哈。”季书暖听着不由笑出声。
她那漂亮的脸上,浅浅的梨窝随之漾起,整个人青春活力了不少,那紧绷着的神经,随即也放松。
薄景承端着红酒走上前,递了杯到她手上。
“庆祝我们能一起脱单,喝一杯。”薄景承沉声说道。
季书暖接过高脚杯,端着红酒摇曳了下,一口饮尽,红酒弥漫在口腔内,她有些欣喜的说:“咦,这红酒比我之前喝的好喝。”
薄景承看到她一口喝完,男人眉头挑了挑。
看着她伸过来拿酒的小手,薄景承连忙按住她的小手,沉声提醒着,说:“别喝太多,这酒虽好喝,但后劲挺大。”
“红酒度数不高,我能撑得住。”季书暖说着。
她喝酒从不贪杯,但酒量确实也一般。
一连着喝了四杯,季书暖托着粉嫩的小脸,摇曳着手上的高脚杯,杏眸微眯,盯着薄景承那张帅气无比绝论的脸。
“薄景承,有没人告诉你,你长得真帅。”季书暖打了个酒隔。
“啪”一声,将高脚杯放到一旁,杯子没放稳,滚落在一旁的地毯上,有几滴酒液滑落,将白色地毯染红。
她像只懒散的猫一样,顺着沙发爬到薄景承的面前。
精致的小脸凑上前,杏眸盯着他的脸,小手伸过来,捧着薄景承的脸,指尖轻轻揉搓着。
“都长成这样,还要去相亲?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女人都是看脸的吗?差点就被别的女人占了你便宜了。”
“嘻嘻,我告诉你哦!这次我可算是救了你一命,否则落进别女人手上,肯定要占你便宜的。”季书暖说着。
她一屁股跌坐在他身侧。
环视着若大的公寓,她杏眸有些迷离。
身子往后靠去,仰头看着天花板,随后站起身,光着脚丫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旋转了一圈。
“我做梦都想买套这种公寓,站在最高的位置眺望着整座城市,但我没钱。”
“哼,顾家的人都很抠门,一直不给我发工资,还和我说当年给我妈的一饭之恩,因为这个一饭之恩,我给他们做牛做马了这么多年。”
季书暖说着,她身体摇晃着走到薄景承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