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春以为,每天做同一个梦,是她缺男人了。
她甚至让不同的男人穿上古战场铠甲的样子,和她欢爱。
但都没有效果。
秦陌离点头,“他是这块玉佩的主人。”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秦陌离的人格魅力,黄春一定以为,她是在胡说八道了。
“天啊!”黄春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要怎么才能找回它呢?都怪我昨天喝了酒多嘴,把这事跟梁隆说了,他真是狼子野心,在我的心窝上插刀子。”
情人之间,如果没有利益纠葛真心相爱当然最好。
抛却年龄的问题,只有心与心的碰撞。
但是,世间最难得的就是真爱啊。
秦陌离想了想:“这么贵重的东西,是不是还是要从梁总那儿查起?”
黄春是个明白人,或者梁隆并没有真的卖掉,他会用来要挟她的。
“我让秦总跑了一趟,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能为黄老板排忧解难,我也心甘情愿。黄老板,你先去找玉佩,我和宋经理先找个地方吃晚饭,你找到了就给我打电话。”
秦陌离说完,就下了车。
黄春继续去逼问梁隆,有关玉佩的事情。
秦陌离的胃还没完全好,宋义卓带她去吃砂锅粥。
反正是等待着黄春那边,他们可以慢慢吃。
秦陌离见他一点也不急,要知道在以前,他是不会碰这些食物的。
一是太烫吃的慢,浪费时间。
二是粥根本不饱肚子,他在工作时,会分神。
秦陌离在他身边七年,对他的饮食是了若指掌。
“你吃过吗?”她有些好奇。
“第一次吃。”宋义卓给她盛了一碗。
秦陌离见他为了将就她,也没有再说什么。
“陌陌,凡事总有第一次。”宋义卓又看了看周围,虽然是大排档,但是到处是热气腾腾的吃饭氛围,“人间烟火,最是真实。”
秦陌离和他很少享受最真实的人间烟火,他这人除了工作,没有别的。
她胃口不好,吃了一小碗,就不要了。
宋义卓又给她倒了白开水,拿出随身带的药来,分好给了她。
秦陌离怔怔的看着他,好一阵都忘记伸手去接。
从前高高在上的宋家三公子,现在也会体贴细心的照顾人了。
“是不是感动了?你要不要对我好点?”宋义卓问她。
秦陌离把药吞下,“你还是闭嘴好一点!”
他长了一张最帅的脸,安静的待着,最是迷人。
他一旦张口讲话,就贱兮兮的,没人受得了。
宋义卓轻笑了一声,“你去车上睡一会儿,黄春打电话来,我们再过去。”
秦陌离点了点头,她睡在了后座,他在车外,点燃了一支烟。
白雾弥漫在他英俊的脸庞,秦陌离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她很久没有梦见过父亲了,这一会儿却是梦到了他。
她在梦里醒来,还在叫着:“爸爸,别走……”
她一睁眼,就看到了宋义卓正专注无比的凝视着她,“乖,我不走!”
清醒了的秦陌离推开了他,占她便宜的狗男人!
“黄老板有没有打电话过来?”她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还没有,我们先回家,不用管她了。”宋义卓才没有为客户至上的理念。
他只想让秦陌离好好休息,身体快点好起来。
秦陌离抬腕看表,十点多,“再等等吧!”
“要不要下车来活动一下手脚?”宋义卓把她扶起来。
她从车上下来,手脚还有些软,靠在了车上,抬头仰望皎洁的月光。
她突然想起了白月光这个词,多好的一个词,总有人赋予贬义。
她活动了一下手脚,拿出手机来看。
顾正诚发了消息过来:【陌离,你吃晚饭了吗?身体好些没?】
秦陌离:【吃过了,我身体没事了,晚上可能会很晚回来,你让王婶陪小地瓜睡觉,你先回去休息。】
顾正诚:【好,明天你若是有空,我们见面聊。】
秦陌离还没有回复时,宋义卓的脑袋凑了过来偷看。
她给他的胸膛一肘子,“你看什么看?”
宋义卓言简意赅:“他不适合你!”
“为什么?”秦陌离回复了顾正诚一个好字后,收起了手机。
“你对他有激情吗?”宋义卓轻哼了一声。
秦陌离嗤笑:“过日子要的就是安稳和踏实,男女之间仅靠激情能维系多久?”
“我们相处七年里,不是一直激情四射吗?”宋义卓一手撑在了车顶。
“所以,我们的结局,就是分开。”秦陌离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
她和宋义卓居然在这七年里,每一次都是天雷勾地火般,犹如熊熊大火般燃烧。
“现在,我看着你,也没了激情。”她又补了一句。
“试试?”宋义卓将她圈在他和车之间。
皎洁的月光,温柔的倾泻在了大地上。
树影婆娑,风吹过来,沙沙作响。
他身影高大,将她完全笼罩。
他的眼睛,深邃而柔情,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时,她有一种被他完全爱着的感觉。
他的薄唇近在咫尺,红润而清新。
不知道是不是夜色太美,秦陌离竟然有一种被他蛊惑的感觉。
但是,她的理智始终在线:“我有男朋友,跟你试什么试?要试的话,也是跟他试。”
宋义卓心想,他们是没有机会去试的。
他不会让他们有尝试的机会。
“你离我远点!”秦陌离推开他时,她的手机也响起来。
她一看,是黄春打来的,估计是找到玉佩了。
她接了电话,让宋义卓开车,“我们过去。”
秦陌离刚到,黄春献宝似的把玉佩递到了她的手上。
“秦总,快帮我看看!是不是这块?”
秦陌离拿过来,空气之中还有血腥味,“从哪儿找到的?”
“在梁隆的肚子里,他不想我找到,竟然吞到了他的肚子里。”黄春说起来,都是气,“我叫人剖开他的肚子,取出来的。”
秦陌离把玉佩还给了她后,一下就想吐了。
这也太恶心了!
宋义卓眼疾手快,上前扶住她,“胃又不舒服了?”
秦陌离点了点头,她晚上没吃什么,也吐不出来,就只能是干呕了一阵。
宋义卓给她拍打着后背,又喂热水给她喝。
秦陌离的情绪平静了一会儿,才道:“黄老板,这块玉佩被梁总毁了,实为大凶之兆,你戴在身上也会有凶险。”
“那我该怎么办?”黄春急得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