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为了一个渣男争吵不休。
主管来了才消停。
他们一起被带去办公室调查。
最后确认小组长水性杨花,勾三搭四。
因为人品问题,他工作暂停。
小组长狡辩,“我谈对象是我私人问题,又没有带到工作上来,凭什么给我停职。”
要知道他为了来盛氏上班,多努力学习。
他只是太优秀了遭人喜欢,工作能力还是可以的。
那些女同事都帮他讲话,说他工作确实认真,不然不会被他迷的五迷三道。
主管也没想到受害者反而帮他求情,一时无语。
这时候小顺心把小组长借着公司名义,隔三差五带人去开酒店,并且给自己的车加油,请朋友吃饭,都算在公司头上。
明里暗里用权利给自己谋私占便宜。
光是这点就得惩罚了。
工作出差确实可以报销,但你带美女去开房,去泡温泉还用公司的钱,就不行了。
主管看到证据,自然是要开他。
并且要他把那些钱都交上来。
不然将来他也在业内也不用混了。
没有公司喜欢挪用公款泡妞的员工,小组长自己也怕了,这才赶紧跪下来求情。
还诬告小顺心,说她追求他不成才造谣重伤他。
他实在太优秀了,惹的小顺心因爱生恨,才会变成今天这局面。
小顺心....
她以前也遇到过自恋狂,但这么自恋还颠倒黑白的,还是第一次见。
爸爸说的对,女孩子要多见识人性,才能知道有的人是人,有的人却是狗都不如。
她把这段日子被骚扰的聊天记录,以及监控都甩到他们面前。
主管看后眉头紧皱。
也觉得小组长除了工作能力,人品是真一般。
最后做了开除警告处理。
还交了罚款。
小组长被害的名声扫地,工作还丢了,十分不甘心,就想报复小顺心。
他好不容易考上大学,还买了车,就为了光宗耀祖。
谁知道都被小顺心破坏了,他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于是盯着小顺心的下班时间。
在小顺心走到巷子旁的书店买书的时候,小组长一伸手捂住她的嘴。
“唔唔。”
小顺心察觉不对,想反抗,结果腰上多了一把水果刀。
“贱人,敢害我,我要你死。”
他把小顺心拖到无人的巷子里。
拿起绳子开始绑她。
小顺心试探了句,“是你?偷用公款男?”
这话直接让小组长炸毛。
“别这么叫我,我为公司忙前忙后,用点公款怎么了?”
“再说,公司那么有钱,我加个油才多少钱,你怎么那么多事,非要害我!”
小顺心一听真是他,就放心了。
还劝他一句,“你现在放手,可以少坐几年牢。”
要是动手,她就不客气了。
小组长冷笑,“你年纪还小,不懂男人的好。”
“一会儿我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以后就跟我一心了。”
他思想迂腐,觉得女人成为他的,自然就听他的。
他要小顺心成为他的女人,将来就能为他所用。
就算不能,也可以带回老家当牛做马生孩子。
他想的挺美,脑袋却突然“嘭!”的一声,好像被什么敲到了。
小顺心一字脚踢上去,正中他脑门。
第一下他没晕,手肘子又撞了上去。
“啊!”
小组长鼻子一痛,鼻血花花往下流。
他脑瓜子嗡嗡嗡的,感觉鼻子都要断了。
怒瞪小顺心,“你找死。”
拿着水果刀就冲过来。
小顺心一脚踢到他脖颈上,“嘭嘭嘭”连续踢了好几下。
小组长感觉手一麻,刀子落在地上。
头也晕乎乎的。
刚要护着脑袋,一只小脚踹了过来,正中他的脸。
“啊!”
这脚力十足,小组长整个人往后倒。
人摔在地上,鼻子还在流血。
接着响起了警车的声音。
警方人一到,小组长刚要哭,小顺心就哭了。
“呜呜,警察叔叔,有猥琐犯抓我,还说要我做他的女人,呜呜,吓死我。”
她眼泪说来就来,颤颤巍巍躲到一个最帅最高的特警怀里,哭道,“他还拿刀,呜呜,人家怕。”
特警单手护着她,想把她交给身后的同事,结果她一直抱着他不松手。
没办法,他只能一手护着他,让同事上。
小组长压根没有任何反抗能力,还怒气冲冲指着小顺心,“分明是她打我,都给我打流血了,我要告她!”
警察没听他哔哔,两人一起带回警局。
小组长的家属也来了。
他父母嗓门特别大,一来看到儿子脸上流血,就要小顺心赔钱。
贺遇深跟盛悦卿也来了。
两人一登场,气势冷冽的瞥了对方一眼,那对夫妻竟然闭嘴了。
盛悦卿先看女儿,见她没事,才冷冽问了句,“怎么回事?”
警方已经调到监控了。
街上这批监控都还是盛悦卿免费提供的。
监控没出来之前,小组长父母囔囔就是小顺心勾引他儿子不成想讹钱才打人。
把颠倒黑白发挥到极致。
小组长也诬陷小顺心喜欢他,说要嫁给他,只是彩礼没谈成才打他。
一家三口口径一致,只说小顺心不对,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警方看了监控后,再看他们的嘴脸,就有点嫌恶了。
盛悦卿冷笑,“他绑架我女儿,还拿刀威胁她,甚至想强迫她,这桩桩件件,够判他几年?”
警方看了综合情况,“大概也要五年以上十年以下。”
小组长一家都蒙了。
“我才没有绑架,我们是情侣关系,就是吵吵架而已!”
他只是报复心起,想让小顺心成为他的女人而已,不能承认绑架。
盛悦卿冷呵一声,“捆绳,道具,麻袋,还有我女儿身上的指纹印,捆伤,这些你告诉我不是绑架?”
贺遇深更是拳头握紧,要不是小顺心抱着他,他都要打过去了。
“爸爸别去,我怕,你抱着我。”
贺遇深这才放下拳头,过来安抚女儿。
盛悦卿气质冷冽坐在那里,眼神压迫看着那一家三口。
“这件事,不会轻易了。”
小组长父母虽然害怕,却也梗着脖子狡辩,“小情侣的喜欢玩点花样很正常,她如今都是我儿子的人了,你要是闹大,对你女儿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