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外,来的人陈白都能对付,可是如今他被控制,无反抗之力。
“混账。”老者被气的说不出其他话来。只骂了他一句。
“我觉得陈家主的想法很正确,陈白你应该留下来,我们应该分开,我们不适合在一起。”烈景说道,一字一句都敲打在陈白的心头。
他不知道为什么烈景要说出这样的话,当初他不是这样说的,他说无论谁来他都不会放手,他的手握地住救人的刀,也可以拿起杀人的刀,他会和他在同一阵线。可是现在
难道他不知道他的话,每一个字都会让他的心留血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太伤心了,陈白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对不起。”烈景说道,在座的每一位都知道他是对谁说的。
璃毓只感觉陈白似乎比刚刚喝酒的时候更加颓废了,甚至可以说是没有生气,仿佛死了一般。
“为什么?”喉咙发出的声音都是飘忽的。
“我们不合适。”烈景说。
“借口,都是借口。我们那么合适,我们那么爱着对方。”陈白终于回过头来,看着烈景,眼睛布满血丝,眼睛下方青黑一片。
他是不是几天都没有睡觉?他是不是一直在找我?满身酒气,一直在担心我,所以借酒消愁吗?
但是我应该果断一点!
“你还记得我失踪的那天晚上吗?”烈景说道。
陈白眼睛闪烁了一下,那天晚上,他们是吵架了,他失踪后他很自责,可是他以为他只是和他闹小脾气,可原来,他是认真的吗?
“好,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不好?”陈白说,那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云烟,只要他还在。
“可是,晚了,我说过只有那天晚上,你已经超过期限了。”烈景面无表情,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慕珏,我们走吧。”烈景没有说话,临走前都没有看陈白一眼,而陈白却是看着烈景一步一步,踏在他的心上离开。
烈景不敢看他,他怕看他,他就不想再离开了,本来都说好的,本来就决定好的,这样对他才好。
“不,不,不晚,不晚。你不要走,我以后都答应你好不好?你不要走。”陈白不知道说什么可以挽留他,他真的慌了。
好。下辈子你也要答应我。烈景在心里回答他,可是陈白听不见。
“小兔崽子,你以为他答应了,我就会答应吗?我说过,你出不去。人家也不要你了。”陈家主说道,一幅恨铁不成刚的模样。
人家也不要你了。人家也不要你了。人家也不要你了
陈白自动忽略了陈家主的其他话,就这一句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
他被人拉起来,带到自己以前的房间,门前和窗口都有人看着。
慕珏拉着璃毓在烈景身后,璃毓看得出来,烈景并不想这样,只是,为什么呢?即使陈家主不同意,他们也可以像以前那样啊。
烈景开着陈白来时开的车,车上还残留着陈白身上的酒味。
慕珏和璃毓还是上了之前的车。
“陈白是陈家主的孙子,陈家主本来打算将家主之位传给陈白的父亲,可是他父亲体弱,而且崇尚自由,和陈家主达成协议生个儿子留下继承家主之位,自己就和陈白的母亲四处游历。陈家主将陈白当继承人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