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不算是特别聪明的人,但是在读书这一块儿她还是挺有天赋的,因为她几乎常年稳居第一,不然退学了校长也不可能那么惦记她了,不就是因为她成绩好,希望她可以为学校争光吗?
可是她的两个儿子,花了那么多钱上补习班,让老师一对一辅导,竟然才刚刚够上一本分数线,并且读的还只是普通的大学。
想当初她读书那会儿,花铁峰在外面上班,母亲在家里务农,而且还不识几个字,谁能给她辅导呢?不都是上课认真听讲,下课抓紧时间复习吗?
花夏礼狐疑的望向霍北溪,“这是婚纱?你为我准备的?”
“你试试。”霍北溪说道。
“好。”花夏礼拿着婚纱就要转身,霍北溪直接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问道,“你要去哪?”
花夏礼也是困惑的望着他,“我去洗澡间换婚纱啊!”
“就在这里换。”霍北溪说道。
花夏礼一时间有些为难,“这……这不太好吧?”
虽然订婚后两人经常睡午觉的时候躺在一起,可是衣服都穿的好好的,现在让她当着他的面换婚纱,这未免有点太尴尬了吧!
“还有几天,你就是我媳妇了,有什么不太好的?”霍北溪说着,便伸手解他自己身上衣服的扣子,“要不我陪你换?”
花夏礼伸手按住了他的手,白了他一眼,随后就开始换婚纱,将婚纱穿上后,霍北溪替她将背后的拉链还有系带系上,之后揽着她走到镜子前,这个年代的婚纱比较保守,没有漏这里那里,看着还挺不错的。
在没有重生前,她就长得很好看,不然王亮和丁勇也不可能同时来追她,后面重生后有了灵泉水,花夏礼个子都拔高了几公分,现在最少都有一米六八了,在女生中这个个子算高的了。
现在的她更是肤白貌美,身材凹凸有致,腰间的玲珑曲线十分的吸引人的眼球,花夏礼自恋的想着,现在的她,可不比电视上那些爱豆差啊!
霍北溪的视线落在花夏礼的腰间,目光微不可查的暗了暗,随后说道,“再试一下另一件。”
“另一个袋子里的还是我的啊?我还以为那里面放的是你的礼服呢!”花夏礼捂着婚纱的领口,伸手将另一个袋子里的婚服给拿了出来,她以为是婚纱,没想到竟然是大红色的凤冠霞帔婚服,只不过是普通人都能买的起的款式,而非古代富贵家庭穿的那种。
花夏礼一眼就喜欢上了红色的婚服,她心里还是觉得大红色的婚服,才有结婚的感觉。
前世结婚那天,王家什么都没有,就来了几个人将她接了过去,没有新衣服,她也没有打扮,就这样走着去他家的。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不爱你的人,什么都不会给你,爱你的人什么都想给你。
还总觉得给的不够。
花夏礼又将身上的婚纱脱了下来,换上了红色的婚服,戴穿戴整齐之后,她感觉自己都变的端庄了起来。
“这两件都是买给你的,你想穿哪件?”霍北溪低声问道,无论是白色的还是红色的,她穿着都很好看,只不过白色的太显腰身了,她要是穿白色的,村里那些男人的视线肯定都落在她身上,然后回去后都在心里想些有的没的。
“我喜欢红色的,那就穿红色的吧,你把白色的给退掉吧!应该可以退吧!”花夏礼不确定的说道。
反正前世她两个儿媳都是买的婚纱,就结婚当天穿了一下,后面就放家里了,也没有去退,所以她不知道可不可以退。
霍北溪伸手揽住花夏礼的腰,将她揽了过来,“不用退,晚上穿给我看。”
“刚刚试穿的时候,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花夏礼脸颊泛红。
“就那么一会儿,怎么够呢?”霍北溪低头,鼻尖蹭着花夏礼的鼻尖,“我要你一直穿漂亮的衣服,我一直看下去。”
花夏礼不好意思的伸手在他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
在距离婚礼还有四天的时候,花铁峰的前领导宋林山把电话打到了花庄,找花夏礼,正好是霍北溪接的电话,知道是男人找花夏礼,原先是想直接糊弄过去的,但是得知是关于花铁峰的事情,便用广播通知了花夏礼。
这都快要结婚了,花夏礼自然在家里待着,菜地走走,甘蔗地走走,听到大广播里叫着她的名字,她便赶紧去大队部。
花夏礼拿起电话,疑惑的开了口,“喂。”
“是我。”电话里传来陌生的但曾经什么时候听过的声音,“宋林山。”
花夏礼这才恍然大悟,“不知道宋领导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花铁峰让谢永芳的大儿子送他跟小儿子回家,想必现在已经在回归真市的火车上了,应该很快就会到家了,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宋林山说道。
听到这里,花夏礼有点无奈,他知道花铁峰肯定会回来的,但是没有想到这么早就回来了,根本就没有等到晚年。
谢永芳的大儿子跟花铁峰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他既然愿意送花铁峰回来,那花铁峰肯定是许了他什么好处,就是不知道这个好处是钱还是人了。
“谢谢宋领导的通知,我知道了,我会想出应对的办法来。”花夏礼心事重重的挂断了电话,犹豫了一会儿,便又给之前护送过花铁峰的那位司机大叔打电话,让他现在就去火车站外面等着花铁峰,只要一接到他们,就将他们送到她外婆老家的那个无人村去。
外婆家在大山的深处,交通不便,大家生活艰苦,大约是十年前,政府安排大家整村搬迁,所以村子里就空下来了,年轻人都住在城里或者其他地理位置更好一些的地方,而山里如今就只剩下故土难离的老人在山里养老了。
花铁峰不是带着别人的两个孩子回来让她养老吗?那她就把他送到山里,好吃好喝的养着他,但是他别想回来伤害花母,更别想把其他的孩子安在花母名下,以后来继承花母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