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伯邑考让四季看到的一切太过震撼,还是她不想再一心二用,面对流言,子仲衍那是已经快要急的火上房了,却是四季一点儿都没着急。
“我说你不会是真的有事瞒着我吧,你可别忘了,你家大直男可是为了你公然违背祖制,现在王室宗族内部,就皆因你不是王后,却比王后手中的权利还要大,那是天天给王施压,你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麻烦可就大了。”
对于子仲衍这苦口婆心的一番话,四季听进去了,却就是不想理会。
“你觉得,我真的会喜欢伯邑考吗?”
“你肯定不会对他有意思,但我知道,你知道,你家大直男不知道呀,我可告诉你,他宠着你是宠着你,但他的醋意可是远比你想象的要大。”
“你明明知道这一次我是又一次被那吕尚给坑了,虽然我是不清楚他是怎么说服伯邑考冲动的,但如果我真的妥协了,那我家大直男会不会在背后被人说三道四呀,更何况,我从一开始就不想挑起什么对立,我只是想要看看,那吕尚还能使出什么阴招来!”
四季此刻的头脑很清醒,她深知伯邑考让她看到自己的结局,是想要告诉她,亲自前往赤水国她就能找到答案,她是那个能绘制出原点卦的人,但她就是直觉,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假如找到那个会画卦象的人,还能根据卦象推出其中的意思,那自己和博士还能在这个时空里玩儿这么久?
或许,所有人想的是找人,找地方,找卦象,但四季知道,所谓的原点卦,指的该是最终结局将近时,她最终做出的选择。
她不想挑起什么对立,因为没有理由让强弱如此悬殊的两方剑拔弩张,如果对立无可避免,她是绝对不会让他的大直男战败或者是死亡,如果那真的就是不能避免的毁灭,那就毁灭好了。
四季的话说的平静,且还带了一丝丝的无所谓,这就让子仲衍那是直接没了词。
要说不怕死,还真就是她。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难道你还希望我真的魅惑君王,挑唆他杀了伯邑考,把他剁成肉酱送给西伯侯吃吗?”
这恐怖的表情,那是让子仲衍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碰了我的女人,还想活着?”
帝辛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声音,那是让子仲衍瞬间感觉背后一紧,想要开口,却是帝辛用眼神示意他赶紧先离开。
心知肚明这是要坏事,离开了房间的子仲衍赶紧派人去把费仲和恶来叫来大宗神庙。
眼前,大直男的脸色很难看,四季看着他强忍怒火的模样,只是淡淡的开了口。
“你觉得好,你就去做,如果你不怕人你没请回去,再让西伯侯当真跟你对立,让你东南方原本就没有完全安定,西北再闹起来,你就剁了伯邑考。”
“四季,我只想问你,你当真与伯邑考没有任何的情愫吗?”
四季最讨厌被怀疑,帝辛的问题明显是戳中了她最不爽的那个开关。
“我以为你我之间该是有绝对的信任。”
“伯邑考在你遇袭的时候救了你,而你我回来以后,你又让他搬离大宗神庙,那日你在我的寝宫,我的问题,你的回答你该是没忘记,就算你对他没有情愫,那也不能保证他没有,四季,你要不要告诉我,那一晚,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这是四季第一次见到帝辛吃醋,而且是那种完全失去自我判断力的醋劲。
“他就是担心我不是王后,被人利用再让你的王位不稳,想要来提醒我,虽然行为上是冲动了些,但子仲衍的及时出现,他也没有真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你呢,爱信不信,我不想解释。”
四季不高兴了,而且还是帝辛从未见过的冷漠。
“行,既然你都已经说出解决的办法来了,来人,给我把伯邑考抓住,剁成肉酱送给西伯侯吃!”
眼见护卫军进来,想要领命离开,四季的一声呵斥,那是彻底点燃了帝辛的妒火。
“你们敢,给我出去,这里我说了算,如果让我看到伯邑考有任何受伤之处,我就把你们剁成肉酱喂狗!”
该听谁的不该听谁的,让门口的护卫很为难,好在子仲衍与费仲恶来及时赶到,赶紧示意他们先出来。
房间里,帝辛与四季那是谁也不让着谁,彼此对视的姿态,仿佛下一秒就能大打出手。
龙帝在这个时候跳到了四季的肩膀上,再一次对帝辛怒目而视,却是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表情是希望他冷静。
“我可以给你时间解释!”
“你真的想要杀了伯邑考吗?就只是因为那无羁的流言?”
“那你给我个不杀他的理由。”
“他是周方的太子,你若是杀了他,于你而言是百害无一利。”
“在我看来,这根本就不是问题,他动了我的人,而且你还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对我这般,四季,你!”
此刻的帝辛那是被妒火烧光了理智,这就让四季再次看到他龙鳞逆袭,龙角长出,且能看到一团火焰正在逐渐升腾。
“我不高兴的原因,不是因为流言,我此刻的愤怒,也不是因为流言而是你不相信我,我以为你可以看清眼前的局势,你曾经说过,为了我你可以当昏君,且承诺过你会对我言听计从,你忘了,我可是没忘,如果你依旧执迷不悟,我要是不能打醒你,你迟早是要变成昏君。”
四季彪了,而且这一次她是真的没客气,她的话说完,抬手就揪住了帝辛的耳朵,那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不仅仅是把他拖出了房间,更是直接来到了院子里。
“你不是想要杀了伯邑考吗?我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你今天能打赢我,你不止可以杀了他,你更加能看到我因为心碎,想要去给他陪葬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