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一点,身体虚弱的段清华先回去休息,他暂时和他保镖们包了之前李文林收拾出来房主没在的房子住着。
付灿灿和肖琳也各自回家,院子就只有杨帆,宴青,唐元元,乔慈安,还有一个要见朋友的秦英豪。
看着时间到了十一点,乔慈安正想问问杨帆需不需要帮忙设坛起阵,只见杨帆抱起那只白虎走到仓库里面,宴青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杨帆进入仓库里面,灯和门自动打开,电脑响起提示音,货架上依旧堆满了满满当当的包裹。
杨帆走过去一屁股坐到电竞椅上,小白虎自觉地跑到它的窝里睡着。
乔慈安一脸震惊地看着那个仓库上面亮起的几个大字,喃喃自语,“这个世界竟然真的有黄泉驿站存在呀……”
曾经师傅告诉过她,这世界上有一处地方叫做黄泉驿站,这里能通阴阳,见鬼神。
要是想去阴间的话,这里是简单安全的通道。
她以为只是一个传说,没想到这个世界真的有黄泉驿站存在。
难怪这个村子会有灵气,也难怪祖师爷家房子的灵气最多,原来这里是灵气的泉眼呀!
这也太酷了吧……
忽然她感觉到了什么,朝着院子门口看去,只见院子大门变成了一个漆黑的洞口,好多鬼从里面走出来,往驿站那边走去。
“惊讶吧,”唐元元一脸臭屁地和乔慈安炫耀,“我们祖师爷可是黄泉驿站的站长呢!”
突然,乔慈安激动地“嗷”了一声,吓了唐元元一跳,紧接着她连蹦带跳的往驿站那边跑去。
乔慈安激动地双手撑在柜台面前和杨帆说话,“祖师爷,您竟然是黄泉驿站的站长,好酷呀,这里面都是阳间烧过去的东西吗?”
杨帆淡淡地嗯了一声。
梁子舒和简向笛两鬼刚到驿站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粉毛给吓了一跳。
“站长,这位是?”梁子舒问。
“你们好,我叫乔慈安,是茅山派的。”乔慈安主动和他们介绍自己。
原来这个小姐姐是茅山派的呀……等等!茅山派的,那不也是道长?
梁子舒和简向笛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这位茅山派的道长突然从面前的帆布包里拿出了一把铜钱剑。
铜钱剑似乎是感觉到了周围有鬼,发出兴奋地铮鸣声,周围的鬼还有梁子舒他们本能地后退了好几步。
他们怕这个东西。
乔慈安啪的一下拍了下铜钱剑,“叫什么叫,闭嘴!”
铜钱剑:……
杨帆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手中的铜钱剑,这可是一件难得灵器。
“祖师爷,能不能将我这个东西放在您这里一下?”乔慈安道。
灵气养灵器。
这种小事,杨帆没拒绝,将她的铜钱剑放进边上另外一个抽屉里。
一下子进入到了灵气这么充沛的地方,铜钱剑在抽屉里有些兴奋,闹腾出了些动静。
杨帆轻轻地在桌面上敲了敲,警告道,“安静点,不然我就把你拆了。”
铜钱剑瞬间安静了下来。
乔慈安一脸敬佩地看着杨帆,不愧是祖师爷呀,真厉害,想当初她驯服这把铜钱剑的时候可花了不少功夫。
其他鬼和人:还得是站长呀。
今天杨帆和宴青都在,简向笛和梁子舒两鬼都可以出去干活,他们俩带着那些来干活的鬼们去干活。
乔慈安知道他们是去山上果园干活,心里对杨帆更敬佩了,祖师爷真厉害,物尽其用呀!
王珍珠一如既往地和杨帆打了声招呼就去见她的儿子和老父亲。
赵大力一家四口自从知道是杨帆帮他们家找到真相后,一家四口连连和她道谢。
杨帆抬手将金符打入他们的身体里,“不用谢,赵树叔他们在等着你们,你们去找他们吧。”
又能见到赵树了,赵大力他们开开心心地顺着金线往外面去。
宋唯一和宋媛媛是一起来的驿站取快递。
宋唯一出来阴间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的秦英豪,看到他的时候,她莫名地感觉有些委屈,但很快她整理好心情,拿过快递开开心心地走到他面前,笑着问他给她寄了什么。
秦英豪默契地没提白天看到的新闻,“我问了一下你的朋友,她们说你喜欢看漫画,给你烧了套漫画书。”
宋唯一打开看,正是自己生前追的那个还在连载中的漫画,开心地在原地蹦跶。
“太好了!我超级喜欢看这个,我之前还很遗憾自己还没看完故事大结局就死了,现在能看到最新连载,我太开心了,谢谢你!”
“那我把每一期的连载都买来烧给你。”
“嗯嗯嗯,我还喜欢其它在更新的小说和漫画,你能不能都寄给我?”
“好啊,你和我说一下名字,我记一下,都烧给你。”
“谢谢,你真是太好了!”
“还有你能不能多给我烧点钱,阴间的酒吧好贵呀,我想点个男模没钱。”
“……这个可能不太行。”
“为什么?”
“……”
宋媛媛望着他们,眼底满是羡慕和失望。
妈妈不是和她说好了,
她还以为出来能看到……
“你妈让我和你转达一下,她今天要先处理一下和你爸离婚的事情,明天就带着你外公外婆来看你。”
杨帆说完,宴青也将宋媛媛的快递拿了过来,超级大的一个箱子,放在桌子上的时候都发出沉闷的声音。
宴青的声音从箱子后面传来,“签字。”
……这么大一个箱子,这是给她寄了些什么?
乔慈安哇了一声,“这么大一个箱子,你妈妈这是给你烧了多少东西呀。”
宋媛媛也想知道,这是给她烧了多少东西,怎么会有这么大一个箱子。
宋媛媛媛一脸懵地签字,搬箱子,刚开始一下还没有搬起来,她又使劲试了两下才将箱子搬起来,颤颤巍巍地将箱子搬到地上,等着宋唯一待会儿和她一起抬回去。
杨帆看着那个有大半个宋媛媛那么高的箱子,不由地感叹了一句,“母亲之爱女,则为之沉重。”
这沉甸甸的母爱。
乔慈安:“嗯,沉重的母爱。”
宴青:这句话是这样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