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这样操作,于朝生短时间花出去36000两银票,买下的原石卖进商城,得了108000两。
银票一人一半,也就是说,于朝生花18000两银子,收获纯利润26100两。
他们才把南街逛了三分之一,就收入这么多,要是逛完,纯利润不得十万往上了?
两人饭也顾不上吃,就在街边买了几个包子对付了一口,又接着赶往下一间店铺…
掌灯时分,两人终于回到客栈。
手里的银票花出去将近一半买石头变现,又去钱庄换了一部分,潘盈盈手里的银票还剩下十三万多,明天再出去一趟应该就能全部变成金银。
“这是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赵氏一见两人,赶紧让小二去准备晚饭。
她们已经吃过了,本应该回房间休息,但她放心不下还没回来的女儿和女婿,索性就一直在大堂等。
两人齐齐嘿笑,没有回答具体去了哪儿,只说在外头玩了一天。
赵氏猜到两人应该是去做了什么事,见他们不肯说,就没再多问,只叫他们吃过饭早点休息。
回到房间,霸天已经睡了。
听到两人进来的动静,懒洋洋掀了掀眼皮。
哼!出去玩不带它,胖虎有小情绪了!
两人没注意到霸天情绪不佳,现在都急着分钱呐!
等红莲和绿梅离开,两人爬到大床上,于朝生迅速放下纱帐。
潘盈盈拿出计算机,关闭声音,开始计算今天两人应得的收益。
噼里啪啦一通按下来,于朝生总共分得68万3千2百76两。
他激动得直拍大腿。
潘盈盈眨了眨眼,默默把自己分到的银子在商城里换成了金子。
比起银子,她更喜欢金灿灿的金子。
分完银子,两人躺在床上逛商城的时候才想起霸天。
于朝生今天发了财,出手阔绰得很,让潘盈盈在商城里一次性给霸天买了200斤生牛肉,还要最好最贵的!
拎着一块放进霸天的饭盆,胖虎哪里还记得生气,埋头就是吃。
于朝生心想,就你个吃货,小爷还治不了你了?
躺回床上,于朝生突发奇想,非要买個金枕头,潘盈盈在商城里搜了半天也没搜到这玩意儿。
于朝生只能退而求其次,让潘盈盈给他换了四块大金砖,他好拼在一起做枕头。
躺在金子上睡觉,他的追求就是这么艰苦朴素!
然而,他艰苦朴素的追求换来了他第二天的痛苦。
是的,于朝生落枕了。
一大早,潘盈盈的笑声响彻顶楼。
于朝生歪着脑袋欲哭无泪,他能想到接下来会面对的情形,遂坚决不肯下楼,也不肯让人进房间,更不肯让潘盈盈给他掰一掰。
潘盈盈好说歹说,就差用上拳头,才勉强让他答应,晚点等大家都上街了再出门去医馆。
两人窝在榻上,潘盈盈的话本刚看到精彩的地方,余光瞥见霸天歪着毛茸茸的大脑壳从她面前缓缓走过。
于朝生也注意到这家伙的动作,气得抓起垫在后背的抱枕就砸了过去。
“它居然敢学我!”于朝生指着胖虎控诉。
潘盈盈不信,霸天哪有这样的智商。
她对胖虎招招手,“霸天,来,过来,娘看看是怎么回事?”
霸天歪着脑袋走近,圆溜溜的眼睛清澈又愚蠢。
潘盈盈从空间拿出一块牛肉一扔,它瞬间跃起,一口将一斤多的牛肉叼进嘴里,哪里还有刚才歪脑袋的模样?
于朝生气得要揍虎,霸天叼着肉跑开,半点机会也不给。
“好了好了,估计就是凑巧,你别把它想得太聪明了,赶紧收拾收拾准备下楼。”潘盈盈打水洗手,一扭头,大口吃完肉的霸天脑袋又歪着了。
潘盈盈:……
好吧,是她低估了这头胖虎的智商。
狗狗祟祟下了楼,就近进了一家医馆。
坐堂的老大夫看起来慈眉善目,一眼就能知道医术很高。
老大夫一边跟于朝生闲话家常,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给恢复了,潘盈盈都没注意到老大夫是什么时候动的手。
这是个神医啊!
潘盈盈心中大喜,开口请大夫帮她开一些治疗各种常见病症的药。
大夫狐疑看了她一眼,“我观夫人似有不足之症,不知可否让老夫把脉看看?”
潘盈盈还没回答,于朝生就起身把人按在自己刚刚坐的位置,还抓起她的手放到脉枕上。
“大夫,您给好好看看,她天冷的时候特别难捱。”于朝生有些急,“睡觉的时候手脚一夜都是冰的。”
老大夫点点头,轻声安抚,“公子不急,待老夫先诊治一番。”
潘盈盈没说话,这种先天不足最难治,她基本不抱什么希望,最主要的是,她不想喝苦药汤子,那玩意儿就不是给人喝的。
老大夫把完右手,又让潘盈盈换了左手。
良久后,他提笔写下药方。
“三碗水煎成一碗,先服用半年,半年后应当会有起色,继续连着服用三年,应当就没有大碍了,我再写两个食补方子。”老大夫把方子交给于朝生。
于朝生拿着药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虽然啥也没看懂,但莫名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他郑重点头,“多谢大夫。”
潘盈盈垮下脸。
三年?咋不直接给她一刀?
药童抓药的时候于朝生扔出一袋银子,大手一挥,“先来100副!”
潘盈盈:???
于朝生我杀了你!!!
然而于朝生像是根本没看到她要吃人的表情,靠在柜台上对她吊儿郎当道:“不用谢,身为你的夫君,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潘盈盈左看右看,就要伸手去抓老大夫的砚台。
老大夫眼睛一瞪,立马抬手按住,“夫人,使不得啊!老夫就这一块砚台了!”
潘盈盈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往他怀里一抛,“给你买新的!这个先借我使!”
老大夫咬紧牙关,死活不答应,苦口婆心劝慰,“夫人,良药苦口,良药苦口啊!”
不爱喝苦药汤子的病人他见多了,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生猛的,这一砚台下去,那位公子的脑袋不得开个洞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