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打上广告了???还如此丝滑,毫无违和感……。
秦大爷和秦二爷怔怔的相视一眼,目光飞快的扫过一旁突然被推出来打广告的艾妈妈脸上,惊愕地发现艾妈妈居然年轻得好像十多岁的小姑娘,皮肤白皙透亮,完全不是用化妆品堆出来的那种纯净天然的美。
这……
秦大爷和秦二爷望着桌上的几瓶仿佛是三无产品的‘美容膏’,忍不住动了动指尖,要不是艾青还端坐着,他们估计都揣不住往日里的形象上手薅了。
当然,既是打算长久相交,就没必要端着。
秦家二位爷嘿嘿笑着,搓了搓手,大声招呼门外还在打太极的人,“小严子,来一下,帮我们找两个袋子,有用,快,动作麻溜的。”
“知道了。”严承德垮着脸,从门外冒了个头进来,瓮声瓮气的答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蹬蹬蹬”跑走了。
……
会议室内的四人,被严承德闹小性子的脾气逗得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至于门外还有两人,一个被拖着进不来,另一个是因为里头大佬气场太强,有天然的震慑作用在,不敢进来,只好在门外继续扯皮。
在等待严承德回来的时间里,秦家二位爷也絮絮叨叨的说起了昨晚后续的发展。
艾青没想到秦家的动作如此迅速果决,她前脚刚踏出秦家大门,秦老爷子立刻有条不紊的下达了一连串指令。
包括直接打电话联系地方指挥中心,连夜派人前往曾家,将曾家一干人等,一个不落全都拘捕归案。
同时,秦三爷以最快的速度带上艾青留下的‘真言符’,电话联系通知助理,给他定一张最近的航班机票,赶往参与对曾家人的审训,务必以雷霆之势从曾母口中套出所有信息。
另外,让秦大爷通知帝都特殊部门立刻协调人手,随时协助官方拘捕。让秦二爷联系,让他们派人过来带走三夫人,并以最快速度对三夫人进行审训。
秦家大夫人也没闲着,秦老爷子让她联系了新闻中心,以最快的速度让他们公布秦家人与三夫人和曾家正式断绝关系,理由是曾家联合三夫人蓄意谋害秦家血脉。
多管齐下,秦老爷子以最快速度,将所有对秦家不利的显性及隐性威胁全都扼杀在摇篮中。
但尽管如此,艾青从秦大爷和二爷脸上,仍看到无奈和愠怒。
询问下,才知昨天半夜,曾家人已全数被拘捕扣押,曾母被打个了措手不及,狼狈不堪,披头散发,对毫无征兆突然出现的秦三爷先是晓知以理,动知以情,之后声声哀求,到最后破口大骂。
秦三爷全都置若罔闻,带去的‘真言符’也没浪费,到底还是用在了曾母身上,将消息如数打探出来。
在得知就藏身在距离帝都不过数百公里外的一处偏远民居,秦三爷怕来回折腾耽误了时间,连忙打电话回秦家,委托秦长皓带人迅速展开围捕行动。
然而,秦长皓一路马不停蹄,以最快速度直奔住处时,却发现房内早已人去楼空。只余屋内一片狼藉和地上被毁坏的一个阵法,和一滩尚有余温的血泊,彰显着事情败露后,第一时间循走败逃的事实。
至于被血糊得乱七八糟的残破阵法,随行的特殊部门调派来的所谓高手,在阵法旁边,转了一圈又一圈,绞尽脑汁也没辩认出这个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秦长皓耐心告罄,一把挥开所谓的“玄门高手”,掏出手机对着残破的阵法“咔咔咔”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打算发给艾青,结果,编辑好信息后,才如梦初醒般忆起自己并没有对方的手机号,无奈之下只能先把照片发给二叔,让二叔次日去基地跑一趟,把照片带给艾青看一看,这一堆鬼画符一样的东西,究竟是什么阵法。
艾青接过秦家老大的手机,瞥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残破阵法,面上看不出的淡然。
她虽对阵法有所涉猎,不算精通,但凡俗的阵法过手粗浅,她还是能辨出一二。
倒是有点本事,设下阵法,瞒天过海,从阴差眼皮子底下偷渡阴魂,没两把刷子还做不到这种程度。
玄门中人,但凡有些本事的,一般做事都会给自己留条后路。
据回来汇报的人所说,房间里留有一滩血迹,显然是艾青强行将契约中断打破时,引起的反噬所伤。
查觉到事情暴露,为了防止被同道中人追踪,甚至不惜折损修为,破坏阵法,将一切痕迹销毁,处理好一切善后就立刻卷铺盖跑路。
呵,警惕性还挺强。
秦家派出去的人也到四周邻里查问了一番。
左邻右里都说,租住在这个屋子里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三年前突然搬来,人古怪得很,大夏天总是带着一个大毡帽,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严严实实的,也不爱和人搭话,给人感觉神神秘秘的。
平日里,白天从不见人出门,偶尔只有半夜的时候,听见他们家有进出的动静。四周的邻居偶尔碰面打招呼也不理人,时间久了大家对她愈发不满,也就彻底不和其打交道。
一圈问下来,几乎得不到半点有用的信息。
“算了,人既然跑了,再想找回来,也不是容易的事。”
艾青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而秦家大爷二爷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二爷性子更耿直些,气不顺还拽了拽领口,仿佛把衣领扯大些气就能顺了般。
“我就不信了,还查不出踪迹。”
“只怕二爷费尽心思,也很难追踪到这个人,毕竟玄门中人要起躲藏起来不被人发现,办法可是不老少的。”艾青给秦二爷续了杯茶,缓缓的说道。
秦二爷一噎,不得不承认艾青说的话,是真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