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75.绯闻前女友(19)(1 / 1)公子永安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毁了你?你以为我不敢么?”

苏辞不带任何情绪重复了一遍薄红的嘴唇勾起讽刺的弧度,他双指捏着女孩的下巴强迫她转头直视自己。

“既然是你要求的,我会尽力满足你。”

当着众人的面他用一种惩罚的姿态狠狠咬破了她的嘴唇甜美的腥味在口腔里面肆意弥漫。

他喉咙耸动吞咽了血沫,微微眯起的眼眸显出餍足的色彩。

黛西看了有些发憷。

刚开始这个男人找上门来说要合作她还为对方那秀丽的容貌失神现在看来,这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恶狼。她不由得同情这个落在他手里的女孩,依照这个男人变态的偏执欲也不知道她以后会被毁成什么样。

苏辞看也不看沈淮,他略微弯下腰将琳琅横抱起来,步伐从容下了轮船。

琳琅又回了那座生活了一个多月的庄园,葡萄树的香味越发浓烈诱人,青涩中裹着醉人的蜜酿。

经过这次的出逃苏辞的心肠更硬了他干脆空出了一间房,丧心病狂造了一座金色笼子他不在的时候琳琅就被锁在里面。像禁脔一样只能柔弱依附着主人生存。

他要磨平她所有的棱角。

凌晨两点,办完事的苏辞开车回到了庄园。客厅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他抬手按了开关,家具维持着他今早走的原状。

他从冰箱里翻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喝光了。

苏辞走上了二楼,轻车熟路拿出钥匙开锁。

这间房里没有任何摆放的家具,除了一座精美异常的金笼。层层的羊绒柔软铺展着,绞着主人黑鬒鬒的秀发。

苏辞走到了笼子的前面,用另一把钥匙打开。

“你可以出来了。”

侧躺的人慢慢起身,没有丝毫捆束的长发散得满身都是,乌黑的发色与洁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衬映。

她摇摇晃晃站起来,因为这动作,左肩的薄纱滑落下来,看上去秀色可餐。然而她只瞟了一眼,就没有在意了。

“过来。”

她眼皮也没抬,听话走到他眼前。

苏辞摸了摸她的脸,俯下身来轻咬那两瓣嫣然的桃色,姿势熟练,长驱而入。

“听话,把嘴儿张张,我看看有多甜。”

沙哑的声线引诱着犯罪。

她只来得及发出“唔”一声,唇齿尽被他缠绵嬉戏。苏辞刚喝过冰水,嘴里冰凉得厉害,他倒是更加亢奋了,啜着她的舌根不放。

他抱着她到了窗边,及踝的长裙被撩了起来,略带薄茧的掌心在腿窝处打转,又渐渐往上攀爬。

身体在剧烈升温,而令他着迷的情/欲燃烧着仅存的理智,苏辞双眼猩红,濒临失控的边缘,喉间溢出低低的喘息声。

他吻上了琳琅的肩头,尖锐的牙齿慢慢咬开了另一侧的肩带,准备享受他为自己准备的丰盛晚宴。

滚烫的面颊忽然有些冰凉。

苏辞动作一顿。

她的脑袋靠在透明的玻璃窗上,月光如水映在那苍白素净的脸上,她嘴上没有涂抹任何的口红,但被他咬破了,中间沁出薄薄的血珠,那一霎艳靡得晃眼。她呆呆看着窗外的景色,浑然不知自己流泪了。

苏辞感到烦躁无比。

又是这样,就会用眼泪威胁她。

她就不能有一点被囚禁的自觉?

男人伸出大掌,箍住那细弱的颈子,迫使她转过头来。她也不喊疼,漆黑的眼珠安静看着人,仿佛对她而言,什么事情都不重要了,哪怕是被他耻辱强上。

苏辞冷眼瞧着她,长指骤然收紧。

他就不信她不怕死。

然而,即使他这样做了,对方也没有丝毫的反抗。

她平静接受自己即将裁决的命运。

“嘭!”

男人一拳重重砸在玻璃窗上,声势极其骇人。

“滚回去。”

苏辞拽着琳琅的手腕,将她粗暴推进了笼子里。

她一个站不稳,直直折摔下来。

他下意识想伸出手,又强迫自己收拢回去,他用锁链环绕,再度上了锁。他走到房门,余光朝后瞥了一眼,她依然维持刚才摔倒的姿势,乌黑的发埋在雪白的羊绒中,连呼吸声都轻不可闻了。

苏辞手指微微颤动,砰的一声关了门。

清晨,苏辞换了一套银灰色的西装,开车先去公司处理了一些事情。

短短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比如说影帝沈淮突然宣布息影。

沈淮出道时间不长,却凭借着不俗的外貌与精湛演技赢得了良好的大众口碑,一举封为国民男神。虽然近期他被爆出私生活混乱的黑料,但以往的成绩也是有目共睹的,只等熬过这阵风头,东山再起也不是很难的事。

可是他们都没有想到,沈淮说退圈就退圈了。

昨天,他开了一个低调的告别会,黑色西装上别枝白玫瑰,面容憔悴颓唐,还说了一段令媒体都听不懂的话。

他说

我沈淮,大概是从今以后都做不了好人了。

他宣布与琳琅的分手消息,曾经甜蜜爆表的国民情侣也成了过去式。

自此以后,人们再也没有听到他的半分消息了。

对于沈淮的离开,苏辞并不插手,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他要是不往跟前凑,他也没多大的耐心陪他周旋。

苏辞开车去了琳琅居住的房子,钥匙藏在一盆多肉绿植的下面。

他这趟回来是为了收拾琳琅的东西,一齐搬到庄园里头。

最近她的情绪越来越来低迷了,也许熟悉的东西能让她转换一下心情。抱着这样的念头,苏辞将她用过的马克杯、兔耳小抱枕、贝壳风铃等通通扫进箱子里。

他打开了她的衣柜,挑了几件看得上的放进去。

苏辞环顾一圈,想了想,又在床边趴下了下来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一向有在床底放东西的习惯。

他的脸贴着冰凉的地板,眯眼一看,里面果真藏有东西。

油了暗漆的方形木盒,应该是有一些年头了,边角磨得圆溜水滑,不难看出它被主人珍爱的程度。

织着银丝的菱形纹路上嵌着锁眼,苏辞刚才拾掇的时候捡了一枚钥匙,还琢磨着是哪里的用处,他随便试了试,还真开了。

盒子里面的不是别的,而是一件裁剪精良的黑色牧师袍,领襟处镌着一朵骨朵花儿,整整齐齐绣了“苏辞”二字。

他怔了怔。

一股莫名的柔软冲撞着心口。

他双手捧起了牧师袍,柔滑的布料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随着这一动作,垫在最里面的东西也显露出来,是一张褪色的合照。

有一次,他逃课带她去了当地的教堂,恰好见证了一对新人的结婚典礼。他们装作宾客参加婚礼,他还记得,当时两人交叠的手心冒出了热汗,怕被人发现。

那次是出乎意料的顺利,他们还跟新人拍照留念。

翻开照片的背面,留了一行清秀的字迹。

阿辞,二十二岁,你一定要带来我这。

苏辞以为自己能够平静看待过去,然而在这一瞬,他依旧软弱了,弱到不堪一击,自以为是的强大与稳重也顷刻崩盘。

他用力捂着眼睛,指缝里淌出温热的泪来。

轻易的溃不成军。

她果然是他的死穴,从前是,现在也是。

苏辞完全冷静不下来。只因为,这张合照的落款时间很特殊,他直到现在还记得的时间。在那个特别的日子里,他们正式分手了。

那天,他看见她扶了一个男人进了宾馆。

而他没有问,那是谁。

那个男人是谁?

苏辞到现在也不知道。

眼下他看着这身为他专门定做却没有送出去的牧师袍,苏辞某些坚持隐隐崩塌了。

也许……那只是一个误会呢?

他这么猜想着,突如其来的激动挑拨着神经,四肢都在无意识抖动着,苏辞很久没有如此失态的模样了。他哆哆嗦嗦,将手头上的线索都翻找了好几遍,最终将目光定在了盒子的菱形标记上。

看上去,像是一家定制成衣的铺子。

他立马拍了照片,让张鸿去查线头后的事。

对方花上了一些时间,把一家百年老店的地址发给了他,苏辞毫不犹豫定了机票,去了自己高中念书的地方。

那个老店的店主是一个中年男人,模样周正温和,听人说他前几年丧偶,买醉得很厉害,连生意也不做了。

苏辞死死盯着人,凉飕飕的。

不会错的,就是这个家伙,他烧成灰了他都能认得出来。

店主对他的愤怒摸不着头脑,不过苏辞的容貌过于深刻,毕竟长得比女孩子还要秀美漂亮的男孩子可不多。他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恭喜啊,你们已经结婚了吧?”

店主促狭冲他挤了挤眉眼,“小姑娘当真是挺有明星相的,先生有福气了。”

“啊,冒昧问一句,有娃了吗?”

“本店新出了一款小唐装,颜色鲜亮,布料柔软不伤肤,最适合一两周岁皮肤嫩的小孩子了。”

“……先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