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朕既然说了这是家宴,大家自然不必拘礼,”皇上看着替言诺求情的众人说着,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的是,独孤卿和南宫成竟然也会替言诺说话求情,倒不知是什么时候两人竟和言诺牵扯在了一起,看来这个言诺的价值到是比想象中的重要呢?“景陌,言爱卿,大家都免礼坐下吧,朕又没说会治言小姐的罪。”
“谢皇上。”“谢皇上。”东方景陌和言府众人一起感谢着皇上,起身,纷纷落座,虽是如此,皇上金口玉言不会治言诺的罪,可悬着的心依然没有放下,毕竟不知道接下来言诺会说出什么话,会发生什么事情。
“言诺,朕倒是想听听你想说什么呢?”皇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言诺说着。
“皇上,臣女听说君子向来一诺千金,而帝王更是君无戏言,金口玉言,臣女只是想问问皇上,臣女说的可对?”言诺看着皇上不卑不亢地问着。
“言小姐所说不错。”皇上点头。
“臣女言诺多谢皇上的恩赐,皇上大恩,臣女铭感于心。”言诺给皇上磕着头,感谢着。
“言诺这是何意?”皇上一脸的错愕,不知道言诺是什么意思?其实不仅是皇帝错愕,在座的众人也都很诧异,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上一刻言诺差点被皇上治罪,下一刻言诺突然感谢着皇上,剧情发展的太快,他们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言诺起身,浅笑着看着皇上,“皇上,您可还记得,在寿宴上皇上曾说过言诺的婚姻大事让言诺自己拿主意。”
听到言诺的话,南宫成和端木宸都明白了言诺的意思,端木宸依然冷眼看着这一切,品着自己的酒,仿佛发生什么都与自己无关,可南宫成更是惊讶言诺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计划,而且还故意设了这样一场局用轩辕皇帝来压制自己的请求?
“朕说过这样的话吗?”皇上怀疑地问着,在他的记忆里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他心里也清楚,言诺现在的可利用价值可不单单是权衡轩辕朝堂上的势力,更是有可能会对国与国之间的联合与对抗有重要的利益作用,所以言诺的婚姻又怎么可能是她说了算的。既然言诺已经用君子一诺千金和君无戏言堵住了自己的嘴,那自然需要想别的方法,只得先蒙混过去最好。
南宫成本想开口直接向轩辕皇帝提出要求言诺和亲的,他不允许自己的计划失败,言诺是东方景陌的唯一弱点,他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对付荣王府的唯一方法呢?可他还未来得及开口,听到轩辕皇帝的话后,他微微冷笑,轩辕皇帝这个老狐狸也是看到了言诺的利用价值,想要蒙混过去吗?这样很好,起码,他多了一份机会。
哼,老狐狸,竟然想装失忆蒙混过关?绝不会给你机会让你利用我的,言诺心里冷笑着,面带微笑地说着,“皇上,您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不信的话,您可以问问景煕帝,上次还是景煕帝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与他人无关的。”言诺相信很多人都记得寿宴上的事情,皇上说过的话等等的,可她也知道既然皇帝想糊弄过去,否认这件事,朝廷众臣自然不会站出来替自己说话,南宫成呢?自然更是不会成全自己。在座的人,除了端木宸这个答话的人,不用惧怕各方势力的人,应该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
“哦,是吗?”皇上一副想不起来的模样,演绎着无辜的样子,转头看向闷头喝酒的端木宸,“景煕帝,你对言小姐所说的话可有印象?”
端木宸给自己斟着酒,完全没有要回话的意思,好似没听到轩辕皇帝的话一样。坐在他身边的恋尘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们这边,有些不习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轻轻地扯了一下端木宸的衣服,小声地喊着,“端木宸,皇上在叫你。”
端木宸看了恋尘一眼,当触及到端木宸深邃的目光后,恋尘呵呵赔笑,这个时候的端木宸显然是心情不悦,那可是十分危险的。端木宸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而后放下酒杯,悠然地开口说着,“朕也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言诺微微有些诧异地看着端木宸,因为她没想到端木宸会说出这样与她相悖的话,端木宸帮过自己,告诉自己南宫成的计划,所以她就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会配合自己演完这场戏,可是事实却是这样,让她始料未及。而一直在偷偷留意端木宸的洛舜在听到端木宸的话后,也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是真的不记得了吗?他应该知道这件事对于言诺来说有多重要,他明明是在帮助姐姐的,明明是他告诉姐姐南宫成的计划的,他自然应该清楚刚才姐姐话里的意思是什么?可是他为什么不帮帮她呢?就算他真的不记得了,那为什么就不能顺着姐姐的意思说说谎呢?如果是因为他恨自己,可他也不能牵连到姐姐身上啊,起码姐姐对他以礼相待的呀。端木宸,你能不能清醒一些再说话,是喝醉了吗?洛舜目不转睛地盯着还在独自饮酒的端木宸。
“呵呵,景煕帝也不记得有这回事了,在座的有谁还记得是否有这么一回事吗?”显然,皇上对于端木宸的“袖手旁观”很是满意,他本来还在想如果景煕帝真的说有这么一回事该怎么办呢?现在好了,省去了不少周折呢。
“轩辕皇帝,我看这事估计是言小姐自己记错了吧。”南宫成也很满意地看着眼下的情况,很好,只要没有人站在言诺那边,那自己的计划依然可以很顺利地进行,呵呵,言诺,就算你聪明,可你依然也只是一颗任人利用的棋子而已,继续说着,“轩辕皇帝,轩辕和雪国关系源远流长,虽偶尔有些小的摩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