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窑烤面包,除了红豆,还可以用核桃、芝麻、葡萄干、覆盆子
还可做南瓜陷、紫薯陷的.
用大蒜来做蒜蓉面包.
她再做做羊角包、蛋挞、烤老面包、披萨.
等过有时间她便研发肉松,做肉松吐司,那便是美味,想想就觉得生活有了奔头。
她还需要购买大量的鸡蛋,牛奶这种没有,她就去了牛市,买了一头刚下了崽不久的母羊,暂时用羊奶代替吧。
买了母羊,看到圈里的小羊可怜兮兮,母羊似乎眼泪汪汪,舍不得分离,祈求似的望着她。
感叹万物有灵啊,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那二只嗷嗷待哺的小羊崽子也买了。
上回存了整二千两二百两银票,身上还有二十几两,加上最近送货的,今日卖面包的,也就三十多两左右。
买羊加羊崽,总共五两银子,面粉、玉米粉又各买了一袋,还有杂七杂八的譬如擀面杖、围裙、厚手套这些东西,身上也就还剩二十五两的样纸。
买好这些东西,她就带苗苗去铁匠铺子。
她把母羊牵上,其他东西背背篓,苗苗一路抱着小羊崽。
到了铺子,放下东西,找出图纸。
按照壁炉的尺寸,她在家里已经画好烤盘的大小模样。
“老板,您这里是否可以做这种烤盘?”
老板接过的她的图纸,看了看,“可以!”
“要做多少个?”
“先做10个吧!”
“成!”
骆枳儿又道:“老板我还想做几样东西,您这里是否有纸笔,让我画个图,走的时候比较急没有想起来!”
“有!你稍等!”
老板帮她找来纸笔,骆枳儿想起切面包的那把刀,摇了摇头,按照自己想要的,画了样式,还有薄厚尺寸标注.
接着画了面包夹子,蛋挞杯,手工打蛋器,大大小小的铁盆,做其他小蛋糕、松糕的一些烘焙模具,以及整个一套烤面包要的工具。
“老板,这些大概多少银子?”
“三两吧!”
“好!”
一下子便又出去三两,这个老板也是实在,没有多收她的,她觉得没有来错地方。
“老板大概多久可以来拿?”
“五日后吧!”
“好!下回我还有要打的东西,再来找你!”
“成!”
今天还是比较顺利的。
这也让她有了信心做面包卖,以后就有正常的营生了。
若是在镇上能开个面包店就更好了,再卖卖咖啡,店里摆放上书籍
路上这些行人他们累了便来喝个下午茶,看看书,那可是她在现代的梦想。
李夕儿憧憬着未来,完全忘记骆枳儿的身体状况,她是谁?她目前面对的现实问题。
她甚至觉得自己就是骆枳儿,要一直待在这里了。
把东西放到骡车,羊拴好,用布片把买的那些东西盖上,娘俩便准备去狗市转转。
因为这停放骡车的地方有人管理,一般闲杂人等没有停放牌是进来不来的。
所以她倒是不怕被有心使坏或者丢了。
把小羊往母羊肚子下面靠了靠,把周边装饰一下才放心离去,苗苗则对小羊道,
“小羊乖,不怕怕,一会我和娘亲就回来哦!”
两只小羊小腿不停的颤抖,可能是在陌生的环境害怕.
娘俩刚走过槐花街不多远,她就发现两个熟人,是赵二和他家老大赵昭在回春堂门口踌躇着!
赵昭一筹莫展!
“爹,这大夫说这次还要三两银子呢。”
“啊?咋这么贵呢?那下回不是还要银子吗.”
“大夫说娘这个伤势很严重,很有可能感染七日风,要用上好的药物治疗,不能马虎!”
七日风就是破伤风。
“诶,要不俺回家看看家里的麦子,不行就全部卖了吧!总得筹齐!”
赵昭道,娘腿上那个伤口过三日便得换药。
“这个败家婆娘,一天天的真是闲得慌,没事找事!”
赵二蹙眉,眉头挤成几道褶子,忍不住脱口而出。
赵昭也气,毕竟是娘,
“唉,爹,算了,娘她也是无意的.”
“哼!无意?你是不了解她这个婆娘!”
骆枳儿回想,这几日确实没看到槐花婶子在村子瞎逛呢,那日骂街也没见她来瞧热闹,在这里看病?
生病了?
原来如此!
呵呵,她心里明镜似的,朝他们走近,淡淡的跟赵二打招呼,
“叔,你们在这里干啥?家里可是有谁不舒服?”
赵二抬头一看是她,郁结,怎么是她啊?
父子二人尴尬对视一眼,脸上囧囧的,灰头土脸的,想躲藏起来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是三毛媳妇啊,呵呵,没事,昭哥他娘身子有点不舒服,俺们带她来看看大夫!”
两人看见她,不知为何,略微有些尴尬,赵二恨不得把脸埋土里。
先前昭哥听爹说娘是在骆枳儿家门口被夹的,便十分愤怒。
根本没想娘为什么会去人家家门口徘徊。
一心只想着这事花了这么多银子,娘遭了这么大的罪。
这以后也不知能不能走路?
不能就这么算了。
赵二喊住他,听完爹的分析后,他迈出的脚就有些退缩了。
可一想到因为她一下子花那么多银子不得劲,他大半年的收入都没了,她好端端的何必在家门口放捕兽夹?
想去找肇事者。
怀着纠结的心情回到村子,才听媳妇小翠说骆枳儿家发生的一系列事。
还有李祖祖说的话,再跟娘一确认,她这不是去了第一回,是第二回。
那炉灶是她破坏的,鱼塘的鱼她说没下毒,只是舀起来看了下。
骡子也只是还没来得及下,便被夹了。
这就是她去过一回被发现了,人家才放的捕兽夹。
至于放没放毒,她带了毒鼠药,她自己死活不认,但人家那鱼死了.
他这下不紧得把这事放进肚子,还不能吭声。
他便算了,全哥和鑫哥长大怎么见人?鑫哥在村里学堂读书,他还要不要做人呢?
万一被赶出村子,没有户籍,他们还怎么读书?
“哦?具体是哪里不舒服?可需要坐我的骡车?”
骆枳儿看着他们好心的说道。
“哦,不用,不用,一点小毛病,咱们看完还有事儿,要在镇上转转,三毛媳妇,就不用劳烦你了,你去忙吧!”
赵二大气的连连摆手!
“这样啊,那你们带槐花婶子好好瞧瞧,病来如山倒,前几日都还是好好的,咋就病了?”
“是啊!是!”
“那,叔,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诶!诶!”
赵二脸色酱紫
赵昭也客气的给她点点头,眼神远送她,刚才却一直细细的打量她的一言一行。
望着骆枳儿跟苗苗远去的身影,赵昭心里不是滋味,
“爹,我咋觉得这三毛媳妇明摆就是故意让娘被捕兽夹夹的!娘这回可能吃了闷亏!”
赵二叹息,“那你能咋办?你想被李福泉他们赶出村吗?”
“人家又没跑到咱们门上来夹你娘,你娘鬼鬼祟祟的趁着人家不在家,跑到人家院子去被夹得!”
“现在她明说是偷东西,下毒,人家的锅灶被破坏了,鱼被下毒了,骡子下毒未遂”
“是啊,暂时还是先筹银子,给娘医治吧!”
这事说也说不清了,赵昭也只能叹息如此了。
走了走,苗苗突然道,
“娘亲,上回我看到二婆婆到我们院里,敲锅灶,今日生病的也是二婆婆。”
“哼!苗苗知道了,这次被夹的人是二婆婆吧!”
“二婆婆就是那个给骡子下毒的贼。”
“苗苗可不能胡说,捉贼拿脏,这个人咱们还没抓到,你只是怀疑,你二婆婆只是生病了。”
“娘亲,你不说我也知道,是她。”
骆枳儿笑了笑叹息。
小丫头片子长大了也会分析事情真假,不好骗了。
她不是不承认,只是不想这个说出来的人是小苗苗。
若是传出去,万一人家不承认,让她拿出证据,会说她是说谎的一个小姑娘!
她可不要小苗苗受到伤害!
若是有人抓住是她,还是村里的大人亲自抓住把柄,说出来比较好。
娘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进了狗市
转悠了一圈,这些个狗子都是关在铁笼子里的,蔫头巴脑脏兮兮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了,磨挫的似乎都没有了狼性。
不恶的狗,拴在家里也没人怕啊!
想了想,还是先买一条在家先看家,以后有合适的恶狗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