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夜东家,我给你的东西可是价值连城,要不,我去找旁个合伙?”
黑黝黝的眸子藏着调皮
“什么?你敢!”
“我骆枳儿就敢,我还敢做甩手掌柜呢!”
“好啊,你等着!”
举起手想揍她几个暴栗!
“哇!夜东家要吃人吗?这不是夜东家说的吗?”
骆枳儿见状抱着脑袋麻溜的就溜了,两人刚才似乎在谈生意,怎么突然像小朋友一般打闹追逐起来。
松梧都惊呆了,他的主子一直不苟言笑,为什么见了这个骆娘子总是露出真实的面孔.
她就像开玩笑似的把想法大概透露了一下.
李夕儿觉得做生意没必要藏着掖着,反正想什么就说了什么.
把自己的要求大胆的提了出来。
夜北耀其实也有心里准备,这誉满楼虽然是娘亲的遗物,却马上关门大吉。
他有责任把它发扬光大,靠他一个人确实有点难度。
他需要找一个合作伙伴,这个人如果人品不错,又爱美食,能把酒楼发扬光大,他何乐而不为呢?
骆枳儿出现的刚刚好。
彼此约定了下回送货的时候正式签订合约。
骆枳儿今日进镇上没有架骡车,早上是姚师傅来接的她。
晚上也是姚师傅送回去的。
这个可惊呆了隔壁李正森家的赵小梅,早上姚师傅去的早,她没太看清,还跟村口的赵安全媳妇打听了一下,晚上可不就被瞅着了吗?
路上中途骆枳儿顺便去赵大娘家把苗苗接了回来,还给赵大娘带了今日寿宴上剩下的菜肴。
他们有钱人家这剩菜剩饭就倒了,反正他们去的这些厨子都来自农村或者家境贫寒的人家,带回来吃吃还是山珍美味。
骆枳儿给赵大娘的是寿桃,可讨喜了,“这丫头,怎么还给大娘带吃的?这寿桃可就是你做的那糕点?”
赵大娘一脸喜气,看来今日在江府寿宴办得不错,竟然还用马车把她送回来了呢。
骆枳儿没有瞒着赵大娘去江府做厨的事,但也只是说她在镇上卖面包,老夫人要过寿,采办看到她卖的这个面包好,管事吩咐要专门请她去给做糕点吃呢。
“大娘,你啊可别嫌弃是被人吃过的,这个寿桃除了老夫人,其他人都没动过,还有一些大菜,倒了也浪费,你若不嫌弃就留些吧。”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咱们这些人家连饭都吃不饱,肉腥子一年没见过几回,你这菜都是些大菜,看着就美味,俺老婆子可得尝尝。”
手里拿着寿桃摩挲
“喔唷,这个寿桃做的可真讨喜,瞧得大娘都舍不得吃,俺要放起来看看!”
“呵呵,赵大娘,你若喜欢吃,我下回做了又拿给你吃,这东西可不能放,天气热放一天就生霉变质了!”
“呵呵,好!好!”
说着去屋里找来一个碗,就分了一些去。
骆枳儿到家,从马车上下来,苗苗也蹦蹦跳跳从马车上下来。
“姚师傅,多谢你了,去院子里歇口气,喝口茶水再走吧!”
姚师傅抹抹汗珠,“呵呵,不了,我也得赶紧回家了,你婶子瞧我回去的晚,恐怕又担心了呢!”
“好吧,那我就不留你了,天色已晚,路上可要注意安全。”
“再见,姚伯伯!”
“哎!苗苗乖。”
赵小梅在院子里瞅得眼睛发麻,见那男人架着马车呼啸而过,总算瞧清楚了,这人不是上回送她回来的那个中年男人吗?
“他爹,这骆枳儿一天到晚都不在家,苗苗那死丫头今日也在赵老婆子家吃喝玩乐呢,这她晚上又被这马车送回来,到底去哪了呢?”
李正森抽着烟,蹙眉,“以她这样貌倒也不至于去外面胡来,莫非在镇上找到啥营生了?”
“啥营生要人家用马车送回来?”
打死她,她都不愿意相信骆枳儿能在镇上找一个能用马车把她送回来的营生,她咋能超过自己家的李伟?
绝不可能!
李伟每次回来还是坐村里赵茂根的牛车。
“这倒也是!”
“哼!你这老东西跟你说也是白说,你这脑袋瓜真是一个榆木疙瘩,白长了这么大颗!”
“你这婆娘会不会说话,说起来前两日没见她出门,也不知关起门来在干啥,今日又一整日不在家。”
“不对,一定在谋划什么,这大哥一家子下了大牢,她还有心情买骡子,买羊,去镇上坐人家马车回来,真是想想就觉得气愤!”
赵小梅说完,就拉着李正森去骆枳儿家门口讨要说法。
这样下去不行,她必须得做点什么阻止她。
“骆枳儿,你这个招风引蝶,不守妇道的臭婆娘,咱们老李家不欢迎你这样的儿媳妇,你给俺们滚出老李家!”
赵小梅突然出现,进了院子在大门口开始咒骂。
“三毛媳妇,你今日去哪见什么男人了?还不出来说清楚!!!”李正森添言!
骆枳儿到家,给比尔丢了一块今日酒席上的肉,换了点水,给兰花也浇了点水
正在后院水缸舀水呢,还没顾得上休息片刻,忙活一天一身汗滋滋的。
准备给自己和苗苗烧点水洗个澡,等会去河里喂骡子水,便听见有人在大门外面骂叨。
赵小梅趾高气昂,生怕旁个耳背听不着,
“就是,俺家男人说的没毛病,三毛坐牢你可开心了吧,今日去找这个野男人,明日去那嘎达鬼混”
“连苗苗这个亲闺女都不管了,让她一整日饿着肚子,饿的直哭四处找人讨东西吃,浑身脏兮兮的,咱们老李家没有你这号媳妇儿。”
苗苗气的脸色都变了,“娘亲,是二伯爷,二伯奶,他们怎么这样?”
“不是这样的,是苗苗在路上等娘亲时不小心摔了一跤,苗苗要去跟他们说清楚!”
“你这丫头,多大点事,可不要遇事就动不动要哭鼻子哦,你去说就遭了他们的道,说你一个小辈跟他们吵闹没有家教,哼!瞧娘亲的!”
骆枳儿抬起还在木盆洗的手,甩了甩,刮刮她的小鼻子。
眼神闪了闪从后院绕出去,跑到比尔那里,解开绳子摸摸它的头,“比尔,我的乖乖,瞧你的了!”
刚才还在低头吃肉的比尔顿时眼神杀意四起,吼了两嗓子,突然从黑暗中疯狂冲了出去
“吼!”的一声,比尔一个飞跃就将赵小梅扑滚在了地上,赵小梅长大的嘴没来得及紧闭。
比尔三百斤的重量仅一条腿压着她胸脯便让她动惮不得
“是你这该,该死的畜生?”
比尔眼中冷冷的,似乎在说你说呢?那眸子看得她瑟瑟发抖,对着她的脸龇着锋利的大牙,哈喇子流进赵小梅惊呼的嘴里.
“你滚.滚开!”
没有丝毫犹豫比尔张嘴便将她右耳吭食一块,并连带着皮肉撕裂扯了下来,“不!”
赵小梅疼的快要晕死过去。
凄惨的喊叫也于事无补,待看到她半片耳朵被比尔吃进嘴里嚼碎当做美味吞咽下去后,尿了裤子,晕死过去!
李正森呆若木鸡,伟娃他娘的耳朵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