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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和你绝交

莫不是阎瑗因爱生恨?

所以潜意识已经把对陈剑的仇恨渗透到骨子里了。

以至于敢当着她的面说“绝交”这样词汇。

要知道阎瑗以前别说公然提起绝交。

就是不小心说错话,惹得她不高兴,都会战战兢兢的连忙道歉。

生怕她一个不高兴,真与阎瑗绝交。

张玲惊讶之余,带着几分颇有玩味色彩的笑容说:

“哦,你刚说绝交是吗?”

阎瑗尽力绷着决然的表情不让自己露怯。

还不忘强调说:

“没,没错!”

第一个“没”字发音很弱。

张玲通过早已经形成的口型颤动,便已经明白了阎瑗底气不足。

“太好了!”她故意兴奋的站起来,然后略带几分嫌弃的模样,用手捏起阎瑗的衣袖就向门的方向拽,“走走走,你现在就走,马上离开我家。”

阎瑗先是愣愣的被拽着向门口走了几步。

心想这次玩大了。

本来就打算单纯的吓唬一下张玲。

不曾想张玲都不说一句挽留的话语,竟直接动手要把她往门外轰。

“喂,张玲,你太过分了!”

慌乱的阎瑗突然止步,挣扎着猛然将张玲手甩开。

“过分?”张玲连连摇头说,“不不不,我一点儿都不过分。”

“张玲!”阎瑗大吼。

试图用这种方式向张玲表达她的委屈。

张玲的耳朵被震得嗡嗡响,但还是脸上带着一丝不舍说:

“你忘了?是你提出要和我绝交的。我也想过了,既然迟早要绝交,还不如现在绝交好。”

“为什么?”

阎瑗其实想问张玲为什么不挽留一下?

多年的姐妹情,对她来说就那么不重要?

阎瑗不甘心啊!

“至少我以后就不用在你身上再搭时间了。省出来的时间,陪陪李,小豆子多好!”

“李”字还没有说出口,她就觉得这么说不妥。

阎瑗听出她就是见色忘义。

于是带着几分埋怨嫉妒的口吻说:

“你哪里是想陪陪小豆子?我看你分明就想多些时间和李想腻歪!”

这些话确实说出了张玲的小心思。

之前,她的脑海里确实也在幻想着,与李想相约逛街、吃饭等。

甚至还可以手牵手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就连旅行的目的地都想好了。

那就是月牙泉。

据说那里像仙子给寸草不生的大漠带来了生机,可又那么像镜子,见证了历史的兴衰与更替。

但她觉得月牙泉,更像沙漠之眼,见证着情侣对爱之永恒的美好期盼。

月牙泉,也像失恋者的泪水,诉说着他们不堪回首的那段辛酸坎坷往事。

当然,单纯从保护环境来说。

月牙泉,更像自然的警钟,警示着我们保护环境,敬畏自然。

人们来这里欣赏月牙泉,不但惊叹于它奇特的景观,而且还沉迷于一个个流传至今的美好故事。

因此激发人们保护好月牙泉的心,不让这千年不干的奇迹成为历史。

想到这里,她竟当着阎瑗主动承认道:

“没错,你说的一点儿都没错!现在你已经知道了自己对我来说是多么的碍事。”

阎瑗越听情绪越是激动的说:

“什么?张玲,我算看错你了。咱们姐妹多年,你竟为了一个男人,要和我绝交。”

张玲摆手否定道:

“不不不,我再次纠正你一点儿。不是我张玲为了什么要和你绝交,而是你阎瑗一开始提起的绝交。我只是顺从你的意思赞同,并付诸行动了而已。”

“你,你难道就不能挽留推脱一下?”

“不能!”

“为什么?”

“首先是性格使然,不容许我不去尊重你的决定与立场。”

阎瑗听着点头表示赞同。

当初,选择要与她交朋友,也有这方面原因。

“其次,看你刚才态度那么决绝,想必这个决定你已经考虑很久了,既然已经考虑清楚,我没理由拒绝。”

阎瑗此刻已经深刻后悔刚才说那些话威胁了。

“那个……”

准备尝试着开口要收回那些话。

可张玲显然看出了阎瑗的小心思,没有给她机会的提高音量接着说: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儿,你总是像个孩子一样闯祸,让我时不时的为你善后。”

“我……”

阎瑗无法为自己辩解。

因为前两天与一个男人又被警察误抓进去了。

大半夜的只能又叫来了张玲把她捞出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一点儿长进都没有。我也累了。正好你提出绝交,我也算是解脱了。所以没理由不同意。”

“你……”

阎瑗被张玲的话语噎的一时间不知如何狡辩?

又听到张玲故意催促着让她赶快离开。

她急的额头渗出了颗颗晶莹的汗珠儿。

哇一声!

她像个撒泼打滚的小孩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喊叫着。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够朋友?

恨不得把她们俩从认识到现在,发生的一切她帮助张玲的事情都说一遍。

目的就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激发张玲的良心。

张玲一脸无奈的看着坐在地上的阎瑗。

阎瑗向来都是这么的不注重颜面。

若换做是她绝对做不到阎瑗这样的。

不过,也因此她从阎瑗这里听到了令人惊讶的信息。

阎瑗不小心说漏嘴,把自己被李想收买,背地里告密张玲行程的事情,竟都说成了一心为了张玲。

呃……

这话或许以阎瑗的角度来想,确实是一件为了张玲的好事。

可要是从张玲的角度来说,那就是赤|裸|裸的背叛。

阎瑗说着说着,看到张玲的脸色沉了许多。

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不小心说露嘴了。

于是阎瑗带着几分尴尬的笑,试图装糊涂的说:

“那个张玲,我刚才说的都是在开玩笑啦。你千万别当真啊。”

张玲又不是傻子。

知道人一般在这种无意识下说出来的话都是真话。

她其实并不是在气李想。

甚至内心还挺喜欢李想对她使用如此手段。

因为这就充分说明李想打心里是喜欢她的。

否则不会用这种大费周章的办法了解与接近她。

她主要是对阎瑗非常失望。

好歹姐妹多年了。

以为阎瑗对她一直都保持着一颗赤诚之心。

绝对不会对她做出隐瞒的事情来。

即使这件事最终目的对她来说是好的。

她依旧不能轻易的原谅阎瑗。

因为对她好,在没有与她交流前,那仅仅是阎瑗的个人观点。

万一张玲压根对李想没有那份心思呢?

阎瑗的行为岂不是在害张玲!

让张玲莫名的与李想产生无法解开的因果。

或许她的思想确有点儿钻牛角尖了。

因为她始终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朋友才有机会背叛。

阎瑗的行为对她来说和背叛无异。

她的心如被人用千万根尖针由内而外刺穿了。

钻心的痛,便是她此刻真实的写照。

不仅如此,每一个针却又像是被人当成了拉锯,一直在来回拉动着。

钻心的痛,也渐渐的麻木到没有了知觉。

心,在颤动的同时还随着针孔的缝隙渗出来了血|红。

每一根针尖上如红珍珠一般一滴滴的点缀着。

此刻,她的心犹如一件被珠宝首饰大师创造出来的绝世的艺术品。

名字为“血一般的背叛”。

红色,远本是另任何人看到,都会透着浓浓幸福暖意的颜色。

可是这件艺术品不管怎么看都会迎面袭来阵阵寒意。

或是热血的流失导致了这件艺术品,不管任何人看到都有一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于是冰凉的冷漠便成了“血一般的背叛”的主题。

“当真?”张玲笑容有些诡异的令人浑身不舒服,那感觉就像是鬼故事里恐怖的笑,“我不当真。我现在可不想看到你。滚,你给我立刻滚出去。”

阎瑗顺着张玲所指看了过去,心想今日要真的听话走出这扇门。

那么以后多半就再难踏进来了。

于是她像小豆子的亲姐妹一般,坐在地上抱住张玲的腿哭诉道:

“不要啊!张玲,我知道错了。求你别赶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做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吧。”

张玲明显感到她腿上的裤子,被阎瑗的眼泪鼻涕浸湿了。

阎瑗口腔中呼出的热气,让她的大腿仿佛置于烤箱里烘烤着。

随之,她已经冰凉的心,温度正在慢慢恢复着。

或是热泪的温度代表了真诚。

让她心中暂时放弃了对阎瑗的那份芥蒂。

或是她受不了阎瑗像个孩子一样撒泼打滚。

所以仅仅是想让阎瑗乖乖的安静下来。

亦或者她从头到尾都在引诱着阎瑗在演戏。

从小被父亲灌输了勤俭节约思想的她。

在看到自己价值不菲的衣裤被阎瑗弄脏了。

所以心疼的想要尽快清洗。

不管哪种原因?

张玲都不愿意看到阎瑗在脚下瞎闹了。

她突然咯咯地笑了一阵儿说:

“好啦,快起来吧。”

表面听,好像什么都没有表达。

但对阎瑗来说,重要的不是不说话内容,而是她说话前咯咯的笑声。

一听就令人明白张玲想要表达说,她刚才就是在与阎瑗闹着玩儿呢。

阎瑗这才抹掉眼泪起身,掏出一张手纸擦掉鼻涕。

即使心中还对张玲刚才的行为有怨言。

阎瑗也不敢当面提出来。

因为刚才着实被张玲的吓得不轻。

她看着阎瑗隐忍不发的模样,心中一直绷着浓烈的笑意不敢笑。

沉默!

各自安静的分别坐在一个角落里。

你看我,我看着你,两个人谁都不说一句话。

仿佛都在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反思着。

阎瑗可能吃了什么引起肚子胀的食物?

突然,像是拖拉机被启动了一般,释放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痛快!”阎瑗很享受的说。

张玲一脸嫌弃的捏鼻说:

“阎瑗,你能不能斯文一点儿?”

“斯文!你难道想让我跟你一样,学那位姓两个字的女人?”阎瑗反问。

张玲一听,这是在说她近两天,为了参加上官傲雪生日宴,特意去学礼仪。

她可不愿被阎瑗挑理,神色凝重的辩解道:

“我有学吗?别瞎说。我可没学什么权贵们眼中所谓的优雅。人家……人家只是在约会。”

“约会!”

阎瑗心中在考虑,把这些话告诉李想,应该换取什么好处?

“对,是体会不一样的约会。”张玲确定道。

两人为学礼仪这件事争辩了一番。

说来说去,谁都没有拿出实际证据证明。

但阎瑗再次释放了那股难闻的气味后,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就开始大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她们二人还不忘调侃对方在笑屁。

对,她们的确在真实的笑屁。

痛快的笑声过后,她们再次亲密的依偎在一起。

清晰的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与体液融合着。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臭味相投的由来。

阎瑗开口并没有看向她而询问:

“你刚才是不是真想和我绝交?”

“你若想,我就想!”张玲同样也没有看阎瑗回答。

虽没有看到对方的表情,仅仅从语气里就能听出对方是认真的。

阎瑗是为之前的冲动性的威胁话语道歉道:

“对不起,我真没有想过。”

“我知道。”张玲笑容坦然道。

阎瑗侧目看着张玲脸颊摇头说:

“好你个张玲,感情你刚才也在逗我玩呢?”

“我还不是和你这个戏精学得!”张玲也看向阎瑗辩解道。

她们两姐妹有时候就是如此有趣。

之前,还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的样子。

转眼的时间,关系又亲密的比亲姐妹还要亲很多。

就好像她们说提前商量好了似的。

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让她们姐妹间的生活,充满了年轻人的活力。

两人都紧紧挨着一起,躺在张玲的床上,享受着此刻的温馨幸福。

突然!

阎瑗想起了今日单位同事之间的闲话。

说李想前两天因为广告牌坠落的差点身陨。

因为阎瑗确实没有从张玲或者李想哪里听说过任何口风。

像李想这样的大人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甚至都没有看到上新闻。

因为她最是痛恨有人背后说亲友坏话了。

因为张玲的关系,她打心里已经把李想当自家人了。

所以才会和同事们差点动手打起来。

阎瑗郁闷了的一天,想找个机会找补回来,对身边的张玲说:

“亲爱的,我听到有人造谣说,你家李想前两天差点被广告牌差点儿砸死。你和李想说一下,我提供证据,动用他们公司法务,好让那些造谣的人,必须付出一点儿代价。”

或是阎瑗曾经就吃过不少被造谣的亏。

所以她见不得任何造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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