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程太太请——”
温以蓁很是随意摇了两下,“大。”
郑三夫人微微扬眉,“小。”
其他两位太太照例跟随郑三夫人压“小”。
助理垂在身侧的双手悄悄握成拳,太太这局千万要赢!
“五点六点,大。”温以蓁勾了勾嘴角,“这局我赢。”
艹!众人严重怀疑温以蓁刚才是故意输的,最后一局直接逆风翻盘!
不仅五千万赢回来,反而把郑三夫人她们三人的几千万赚到手。
郑商砚唇角不易察觉的勾出抹极浅极浅的笑意,他早该猜到的。
郑三夫人立马黑脸,“咱们继续。”
“不玩了。”温以蓁径直起身,语气淡淡吩咐助理去兑换现金。
“程太太,你这是什么意思?赚了钱就不玩了?”郑三夫人声音沉沉,“你刚才不是说要继续兑换五千万吗?拍卖会稍后才会开始,怎么着都得玩尽兴才是!”
“没意思。”温以蓁双手撑着桌面,望着对方不甘的眸子,冷声道:“输赢全凭郑三夫人心思,这样的赌局没意思。”
“什么意思?”
“随便玩两把怎么还认真了呢?”
“……”周围人嘀嘀咕咕的不明白温以蓁说的什么意思。
郑三夫人神色立马僵硬,温以蓁竟然能发现赌桌下有机关,这女人不简单。
“既然程太太觉得没意思就算了,我带您出去楼顶花园散散心?”
“好啊。”温以蓁猜测女人应该是有话要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话不方便。
“去给程太太兑换现金。”郑三夫人心痛的亏损两千万,暗劝自己:要放长线钓大鱼,不急。
助理:?(?–?)?太太的赚钱速度不输程总。
酒店顶层小花园,郑三夫人倒是没再藏着掖着,直说,“程太太,刚才的事不好意思。”
“夫人特地叫我出来,就为了说这事?”温以蓁轻笑出声,“夫人做什么跟我没关系,不会损害我个人利益就好。”
郑三夫人偷摸打量着温以蓁,原以为这女人就是个花瓶,先前程尧年根本不会让她出席重要场合。
但是现在看来,温以蓁不光有张漂亮的脸蛋,她很聪明。
“稍后的拍卖会,程太太遇到喜欢的可以尽情加价,我们会免费送到太太豪宅。”
温以蓁暂时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拍卖会正式开始,台上的画作——真一言难尽。
“三百万。”
“三百五十万”
“四百万”
“……”台下的富豪们爽快加价。
温以蓁眼睛有被脏到,全程表情复杂,就这?几百万几千万跟不要钱似的买?她好像发现新致富经了。
“不喜欢?”郑商砚注意到她小表情,压低声音问道。
“嗯。”温以蓁紧蹙着眉心,实在是忍不住吐槽,“你们到底是怎么觉得这画价值百万的?”
温以蓁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声音恰好被画作原作者听到,郑若夏不悦地转头看着她,“程太太,听你这话里的意思,你画的比我好?”
“……”现场突然安静。
温以蓁毫不谦虚的点头,“一般般。”
她是将门虎女会的是拳脚功夫,琴棋书画,倒是会一点点的皮毛,并不精通。
郑若夏听她语气分明是在故意挑衅,这女人先是在刚才的赌桌上差点让她妈下不来台,现在又嘲讽她画作!
“程太太既然这么有信心的话,不如现场画一幅?”
“画没问题,就是不知道郑小姐会出价多少。”温以蓁道。
“程太太画的要是比我好,肯定是要比我的这些画作卖的价格更高!不管现场的各位出价多少,我再加一百万!”
“好,郑小姐最好是说话算数,麻烦帮忙准备下。”
郑若夏摆摆手,“给程太太准备好!”
不出十分钟,服务员准备好的是画笔颜料,温以蓁摇头,“换毛笔、墨水,”
“程太太,你该不会是故意在这里耽误时间吧!”郑若夏语调讥讽道。
“我是不是在耽误时间,郑小姐待会儿就知道了。”
温以蓁表现的信心满满。
郑若夏料定她就是装模作样,这女人肯定什么都不会。
等做完画已经是半个小时后,温以蓁摆手示意助理帮忙展示,
随着纸张展开,
一幅山水画映入眼帘,
众人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气,
温以蓁,她真的会……
郑商砚眼底闪过惊艳,温以蓁还真是处处给他惊喜。
“咱们现场出价,我出一千万。”温以蓁自己出价买自己的画,郑若夏顿时黑脸,她刚才说的,最后成交价一百万,温以蓁是故意的!
“一千五百万。”郑商砚举牌。
郑若夏急了,“郑商砚!你能不能不要添乱!!”
“我是真心欣赏温小姐的这幅山水画,”郑商砚嗓音清淡,“画的,确实要比你画的好。”
“没想到程太太还有这样的本事,厉害”
“这算什么,要是没点特殊伎俩,拿什么能笼络住程尧年!”
“虽然我是不懂行的,这幅画确实不错。”
“……”
画作的价格已经定在两千万,郑若夏要花“两千一百万”买下来。
郑三夫人这会儿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黑如锅底来形容,合着她温以蓁是来拍卖会赚钱的!
微博。
#温以蓁山水画两千一百万#
#温以蓁厉害#
#温以蓁赚钱#
【这幅画的价格确实高,但画的确实挺好的】
【评论区有没有专业人士分析一下】
【要是没有十几年的功底,根本就画不成这样】
【天啊,我粉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宝藏小姐姐】
【温以蓁跟程尧年真不愧是夫妻俩,赚钱速度真快,这天上掉个钢蹦,恐怕都得姓程】
【温以蓁这么会赚钱,还混娱乐圈做什么?不懂。】
【……】
程尧年打开微博,铺天盖地的全是有关今晚拍卖会的消息,
他的太太,真厉害~
“程总,您让我交代的,我已经全部交代清楚,求求您放了我,我上有老母下有孩子,我,不能出事。”
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苦苦哀求,程尧年温柔视线从手机屏幕挪开,落在他身上时,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