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大爷再搞什么鬼,我们还不容易忽悠王有国辞职去上学,现在好了,王有国又跑回轧钢厂当钳工,这不是诚心让我们难受么!”
傻柱眉头紧皱,嘀咕道。
“最关键的是王有国都已经转正了,而我俩还是学徒工,王有国的工资也是比我们两倍还多!”贾东旭咬牙切齿道。
“东旭哥,如果加上中专学生补助的十万,那岂不是比咱们四倍还多??”傻柱开口道。
“额....”贾东旭脸色难看无比。
他们一月收入七万,王有国一月收入二十九万,可不就是四倍还多么。
同样是刚入轧钢厂当工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贾东旭原本还以自己是轧钢厂学徒工为荣,但是现在心里别提多尴尬、难受。
“东旭哥,你说这该不会是刘光齐的阴谋吧,他跟我们商量起来对付王有国,他爹二大爷就帮王有国,这样吃亏的永远是我俩?”傻柱沉声道。
“并非没有这个可能,这刘光齐狡猾得很,咱们俩兄弟一定要防着他一点。”贾东旭低声道:“找个机会咱们试探问一下,不过不要太明显了。”
“要真是这样呢?我们该怎么办?”傻柱问道。
“若真是这样,他们父子能坑我们,我们同样也能坑他们,不过咱们最大的目标还是对付王有国,只要把王有国解决了,这刘家父子解决起来并不难!”贾东旭沉声道。
“嗯嗯,东旭哥,我听你的就是!”傻柱连连点头,“我早对那刘光齐不满意了,仗着自己读中专,拽得不行,把我们呼来喝去的,也没见他有多厉害!”
......
等王有国、傻柱、贾东旭都回到自己家之后,二大爷刘海中骑着他的二手自行车回来了。
不过二大爷刘海中的脸色很难看,四合院的人跟他打招呼也没有理会,提着公文包、阴着脸回到后院家中。
“海中,听说厂里最近都在提拔干部,你当这小组长都这么多年了,要技术有技术、要资历有资历,这次说什么也得提拔你当個什么车间副主任了吧?”二大妈刘氏一脸期待的从厨房里面端出早已弄好的花生米、白酒。
听到二大妈刘氏的询问,刘海中本就黑的脸,这下更黑了。
二大妈刘氏见状,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询问道:“海中,你怎么了?没事吧?”
“脸色好差!”
刘海中极其郁闷道:“我非但没有得到提拔,而且连小组长的职务也没有了!你说我心情能好起来么?”
“啊!”
二大妈刘氏闻言直接呆滞住,接着连忙问道:“这是为什么啊?就算不给你升职,那也不应该将你的小组长职务给免掉吧!”
“一切都是因为王有国这个家伙!!”刘海中咬牙切齿道。
“这...这和王有国又有什么关系?”二大妈刘氏都懵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事能和王有扯上关系,“他不是在中专学校上学么?”
“哎——”刘海中叹息一声,“前段时间,我下班回来刚好遇到王有国,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正好把自行车买回来,他跟我说中专学校根本学不到东西,这事我也听光齐说过,这是光齐联合贾东旭、傻柱给王有国下的套,是故意让王有国没工作、学不到东西的。”
“我就想到了个坑王有国的办法,让王有国去轧钢厂应聘钳工学徒。”
“本以为王有国眼高手低,肯定不回去,而且去了也不会被刷下来,毕竟想要进轧钢厂的都要和轧钢厂有些关系的,就像贾东旭、傻柱那样,贾东旭的爹原本就是轧钢厂工人,还死在了工厂里面,算是子承父业,傻柱找了易忠海帮忙,我肯定是不会帮王有国的。”
“可万万没想到,王有国还真就去了,不仅去了,而且还就直接被选上,这些也就算了,王有国还是以特殊人才的渠道进去的,有特殊津贴,就在今天...王有国已经转正成为正式工人....”
“可这个和你小组长被免有什么关系?”二大妈刘氏疑惑问道。
“当然有关系,关系可大了!”刘海中嚷嚷道:“当时情况是这样....”
刘海中花了几分钟时间,将他看到王有国出现在车间,他上前去呵斥王有国离开等等事情都说了一遍。
听完刘海中的描述,二大妈刘氏的脸色也是相当的精彩起来。
“意思是现在王有国已经和你一样都是轧钢厂的正式员工,而且工资还比你多??”
“额....是的。”二大爷刘海中无比尴尬的点头,“不过我虽然不是小组长,但也是资深钳工,王有国资历这些还是比不过我的。”
“资历有什么用?你钱赚得还没有别人多。”二大妈刘氏小声嘀咕一声,接着便把手里的花生和酒给端走了。
刘海中看着二大妈刘氏将花生、酒给端走,舔了舔嘴唇,没好意思开口。
“光齐上中专要用钱,光天、光福也需要钱,你现在职位不升反降,工资也变少了,而且你又才买自行车,今后咱们家都要紧巴巴过日子了!”二大妈刘氏没好气道。
“哼!”刘海中冷哼一声,“莪就觉得光齐就不该去读这个中专,学习成绩不咋地,还老和学校的那些人鬼混,这也要钱那也要钱,国家每月给他补助十万也没见到他往家里拿一分,早知道还不如让他初中毕业就进轧钢厂上班!”
“你看看贾东旭、傻柱、王有国可都进入轧钢厂上班了!!”
“刘海中,你别这个时候来说这话,当初光齐好不容易考上中专,你最高兴,到处说光耀门楣了,现在你嫌弃光齐不赚钱了??”二大妈刘氏回怼道。
“嘿!你个臭婆娘,都敢跟我顶嘴了是吧!?”刘海中心里窝着火,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此一时彼一时,光齐中专读出来还有好几年,到那个时候贾东旭、王有国他们都赚了多少钱,甚至都得到提拔!”
“可光齐中专出来就是国家干部,也会获得更好的工作机会!”二大妈刘氏不服气道。
“好好,我看你今天就是诚心和我作对,我非得教训你不可!”刘海中从柜子上拿起鸡毛弹子就朝着二大妈刘氏打去。
就在这个时候,刘光齐走了进来,本来很高兴的刘光齐,再看到刘海中追着刘氏打的时候,脸色顿时畏惧起来,转身就准备开溜。
“站住!”
刘海中提着鸡毛掸子,一脸凶恶的看向刘光齐。
“爹...”
“人家王有国都能自学中专知识,还能去轧钢厂上班赚钱,一个人就养活一家人,你俩年纪差不多,怎么还这么废物?只知道花钱!!”
刘海中越想越气,提着鸡毛掸子打向刘光齐。
啪啪——
鸡毛掸子打在刘光齐身上,完全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爹,王有国这家伙肯定是在胡说八道,你千万不要相信啊!”刘光齐可不敢躲,要是躲的话,刘海中只会打他更狠。
“胡说八道?!”刘海中眉头一皱,再次挥舞起手中的鸡毛掸子打在刘光齐身上。
嘶——
刘光齐直接疼得原地起跳。
“爹,我真没有说错啊!王有国的话不能相信,那都是忽悠人的!”
“老子亲眼看到,王有国都已经在轧钢厂上班了,你觉得是老子眼瞎了么?”刘海中越说越气,越气打得就越狠。
“什么!?”刘光齐听到刘海中的话,反应过来,“爹...你刚刚说王有国去轧钢厂上班了?他...他不是和我一样在中专学校上学么?”
“上屁的学...王有国....”刘海中一边打,一边将今天在轧钢厂的事情又跟刘光齐说一边。
在听完刘海中的讲述后,刘光齐直接呆滞住了,即便是刘海中打他,他也没啥反应,这让刘海中一度怀疑刘光齐是不是被他给打傻了,赶紧把鸡毛掸子丢掉。
“光齐,你...你没事吧?”
刘光齐依旧没有反应,接着嘴角抽抽、浑身颤抖倒了下去。
这可把刘海中、刘氏吓到了。
就在夫妻两人打算把刘光齐准备送医院的时候,刘光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眼泪纵横,或许是因为刘海中打得太狠,也或许是因为王有国....
......
今天四合院内,刘光齐全家、贾东旭家以及傻柱家都不太好过,一个个耷拉脸,无比难过。
傻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最后悄悄跑到了一大爷易忠海家。
易忠海在听傻柱将前因后果都讲一遍后,点点头,“柱子,你是想要我出手对付王有国?”
“一大爷,这王有国真的是太嚣张了,你是没看到他当着全院人的面如何嘲讽我和东旭哥的,我听说他在轧钢厂车间更加嚣张,根本不把二大爷放在眼里,甚至还害得二大爷丢了组长职位,我担心这王有国对付完二大爷,很快就要对付你啊!”傻柱在易忠海面前嘀咕道。
“柱子,你怎么能这样说王有国呢!”易忠海沉声道。
“啊!”傻柱傻眼了,难道一大爷现在也开始维护王有国了?就在傻柱再准备开口的时候,易忠海再次开口了。
“王有国和刘海中在工厂车间里面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易忠海开口道:“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刘海中的错,他作为一名老员工又是咱们四合院的二大爷,不分青红皂白、不把事情弄清楚,仅凭着自我感觉,就对王有国做出恶意的揣摩,真是丢人!”
“我也支持杨厂长的决定!”
“这...”傻柱傻眼,“可是...王有国对付完二大爷,说不定下一步就要对付一大爷您了啊!我知道您行得正做得端,但是这王有国是个小人,我是为您担忧啊!”
易忠海看了傻柱一眼,微微一笑,“柱子,你不是为了我担忧,而是为了你自己担忧吧?”
“不过都无所谓了,王有国这边...我会出手的!”
被易忠海拆穿,傻柱的神情有些尴尬,但是在听到易中海说出“我会出手”这四个字,傻柱脸上立马露出笑容。
“一大爷要是出手,这王有国肯定完蛋了!”
傻柱兴奋道。
易忠海却是摆手道:“柱子,你也太鲁莽了,咱们和王有国都是一个院子里面的,怎么能希望王有国完蛋呢,我们接下来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要为了王有国变得更好,更好的融入我们!成为整个四合院的一份子!这样才对!”
听倒易忠海这话,傻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他万万没有想到易忠海居然将这话说得如此道貌岸然!
“对对,一大爷说得太对了,我们就是要帮助王有国!让他感受倒咱们作为四合院邻居的好意!”傻柱连忙道:“一大爷,您能不能透露一下,您会用什么办法对付王有国?”
“嗯?”易忠海不满意的冷哼道。
“咳咳,是咱们用什么样的办法帮助王有国!!”傻柱连忙改口道。
“帮助王有国,这个很简单,我现在的技术已经是轧钢厂最好的存在,虽然没有担任任何职务,但是无论在厂长、副厂长还是各个车间主任那里还是说得上话的,对付王有国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易忠海淡淡道。
对于易忠海说的这些话,傻柱丝毫不怀疑,毕竟他之所以能够去到轧钢厂上班,这多亏了易中海亲自去找厂长说情,连厂长都给易忠海面子,更别说下面的车间主任了。
“还得是一大爷啊!”
“只要您出手,王有国在轧钢厂就长不了!”
“随便找个借口,将王有国开除出轧钢厂,那他之前的努力可以说是白忙了!”
傻柱兴奋道。
“那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像要对付王有国,我得花掉不少人情呢!这些东西那就是用一些就少一些,你根本体会不到!”易忠海突然有面色凝重说道。
这并非是易忠海感觉真正的困难,而是易忠海并不希望傻柱感觉这些事情太简单,只有这样傻柱才觉得他做了很多,日后也更好拿捏傻柱。
“一大爷您幸苦了!”
傻柱无比真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