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之后何雨柱已经做好饭了,今天星期天休息,没错每个星期休息一天
吃完早饭之后蔡文清带着何雨水出去逛街去了,还有一个月过年了看看给何雨水买新衣服穿
何雨凯和何雨柱已经不用买了,前不久一人买了一套中山装黑皮鞋,蔡文清也不用结婚的时候买了不少。
吃完饭之后两兄弟没事儿干准备叫上许大茂去钓鱼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时候派出所的通知来了,要求召开全院大会
正好易中海三人也想开大会讲几件事情所以就这样全院大会召开了。
“今天我们隆重集会。。。巴拉巴拉,下面请派出所的同志作指示”
刘海忠讲了十几分钟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发言,派出所的无语了,管事大爷讲的比我们局长还多,太奇葩了。
“经过我们一個月的走访调查,对全院的人都进行了排查,发现只有一个人去过后院还有出去了,同时没有人证明那天她干了什么,那就是你们院子的贾张氏
那位是贾张氏你站出来给大家讲讲老太太丢东西的那天你的到底干嘛去了,中午离开四合院晚上才回来,并且那天你去了后院,同时后院的老太太正好出去了一趟”
“我出去转了一圈不行嘛,至于去后院我就是瞎溜达,你们还要管我每天去哪里不成?”
“你无法证明你有不在场证据,后院有人看见你进去了,没人看见你出来”
“为什么是我不能是何雨凯那个狗崽子,你们凭什么冤枉我”
何雨凯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发现评级结束了贾张氏觉得自己又行了又开始挑衅了,贾家的好像没看到一样
易中海也一言不发,何雨凯邪魅的一笑,看来公私合营结束自己的威慑力下降了啊,拉住何雨柱和许大茂,何雨凯看向派出所的同志
“贾张氏,那天何雨凯同志出门闫埠贵看见了,然后到了轧钢厂,后面又去了趟97号院,院子的王大爷可以证明找他了解四合院的情况
作为保卫科长负责这一片的巡逻安排是合理的,然后返回轧钢厂,一直到下班回来刚吃完饭老太太就发现了东西的丢失没有作案时间”
“傻柱呢,许大茂呢,为什么就怀疑我”
“何雨柱和许大茂何雨凯蔡文清四人一起出的门闫埠贵可以证明,然后去了三人去了轧钢厂,何雨柱中午去给妹妹送饭,许大茂一天都没有出轧钢厂
至于蔡文清一天都在街道办办公室里没有出来,饭都是别人送进去的,你在胡搅蛮缠我们就不客气了,你在骂人,你们每个人我都调查清楚了,你出了四合院买了四个大肉包子吃完之后去了哪里?
老实交代”
“我没有,我吃完就去河边看别人钓鱼,靠着树睡着了,醒了才回来,河边钓鱼的很多人看见了”
贾东旭和秦淮茹听见贾张氏这么说惊呆了,好家伙自己偷吃包子去了,四个大肉包够买半斤肉了。
“你去了后院,这是搜查令,我们已发对你家进行搜查,要是没找到你就能证明你的清白了”
说完三个警察就要去搜查,被贾张氏拦住了,对付四合院的还可以,对付警察你是来搞笑的吗?
最后警察搜出来四百多块钱,一个金戒指,把易中海气的发抖,这么多钱办喜宴的钱还是自己出的,说是买完缝纫机之后一点钱都没有了。
易中海想了很多,每次都是自己倡议给贾家捐款,还闹出那么大的事情,现在看着大院众人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的威望已经进一步被打压了
那怀疑的眼神如同尖刀深插心窝,喘不过气来,自己一直在乎的不就是威望名声嘛
现在碰上贾张氏这样的货色可想而知了,体无完肤,以后还怎么管理大院,怎么把大院改造成自己理想的状态。
警察搜查完把钱还给贾张氏就离开了,聋老太太死死的盯着贾张氏,现在聋老太也怀疑是贾张氏偷的他的东西,别人都有不在场证据,只有贾张氏没有。
“下面我们继续开会,定级考核结束了大家都有了不错的成绩,下面通知几条消息:
第一下星期一开始票据和钱配合才能买东西,也就是说买粮食需要粮票,买油需要油票,自行车有自行车票等等星期一会把这个月的票发下去;
第二是马上要开始户籍普查了,如果有人想把自己的户口改成城市户口的话这是一个好机会就这两件事,没事儿的话散会吧”
“等一下”
何雨凯不愿意了,何雨柱和许大茂也跃跃欲试
“咋地,就这么散了?刚刚贾张氏骂人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小凯,再怎么说贾张氏也是长辈,你大度一点,就不要追究了,这件事我做主了,就这么算了”
“狗屁的长辈,我家的长辈出了我爸和我小叔之外全部在地下了,贾张氏顶多算是恶邻,还有你做主?
你凭什么替我做主?
是你屁股坐歪给你的勇气?
还是联合贾家在大院骗捐给你的勇气?
易中海你看看贾张氏吃的跟肥猪没有两样吧?
再看看大院里的邻居们,好家伙那么多的存款还要大院捐款,舍不得拿钱买缝纫机还让大家捐款为贾东旭婚礼买单,涨见识,都说京城的爷们儿好面儿,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从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何大哥,你看,我妈就是不会说话,其实她也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就不要计较了,我给你道歉,至于莪家的钱是我爸的抚恤金
我也不知道家里还有这么多的钱,在这里给大家道歉了,还请大家原谅”
秦淮茹又出来刷存在感了,那种委屈的表情,让很多四合院男人起了恻隐之心,不过想起贾家存了这么多钱,易中海还让大家捐款就愤怒,全部对易中海怒目而视。
“你道什么歉啊秦淮茹,这里有你什么事儿?家里的活干完了?何雨凯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绝户,你们家没么富裕给我家捐点钱咋了?为富不仁还在这里斤斤计较”
贾张氏今天之所以这么勇那就是因为昨天贾东旭说了终于可以舒一口气了,谁也不能开除他的话之后忍了这么久打算刷刷存在感
让大家记住贾张氏又回来了
何雨凯哈哈一笑,一道残影一巴掌就把贾张氏扇飞了,何雨柱看见贾东旭准备冲上来
马上一脚踹了出去,许大茂也跑过去拳打脚踢,何雨柱和许大茂是不敢殴打贾张氏,贾张氏那滚刀肉的性子很有威慑力
许大茂的战斗力也不一定能打得过,看着被何雨柱踹翻的贾东旭就补了几脚,这样占便宜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就你这样的还能娶到那么漂亮的媳妇,简直没有天理可讲。
“老贾啊,你快把何家的狗东西收走吧,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绝户,没天理了,这么多人看见何家欺负我们都没人管,我们怎么活下去呦”
“我给你们跪下了,求你们放过我们家吧”
秦淮茹更绝,直接就跪下了,放得下身段,还能引起别人的恻隐之心,何雨凯都怀疑秦淮茹对心理学有很深的造诣,天生的绿茶婊,起点太低,否则还真的是宫斗的主角。
“何雨凯,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啊,去几个人把傻柱和许大茂拉开;
如果你们这样你们就搬走吧,我们这么四合院容不下你们”
易中海也忍了好久了,自己想把四合院打造成老有所依的四合院,结果与自己的预想越来越远,现在都敢打长辈,自己以后还能安生吗?
自己老了还有人管吗?“我何家的房子有房契地契,谁有权利让我们搬走?
笑话,易中海给你脸了是吧?
还有关于你为贾家骗捐的事情没有给个明确的答复就想蒙混过关?
你还是想清楚你自己的问题给大家一个交代的好,否则我们就直接去找街道办,我还就不信了,咋滴?
还赶我们出去?你有那个权利吗?”
蔡文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过来拉起秦淮茹就一巴掌,何雨凯没法对付秦淮茹
毕竟是个女人,蔡文清可不会在乎,再说本着女人比男人强的性格,蔡文清在战场上立的功劳不比一般男人差
当然何雨凯是比不上的,反过来说蔡文清比何雨凯还强的话,就不会答应和何雨凯在一起,女人都是崇拜强者的
越强势的女人越需要强者去征服,女帝嫁给乞丐这样的故事只能出现在网文作者的幻想里,现实中是不可能出现的。
“老人家说妇女也顶半边天,你看看你的样子,哭惨买穷,卖弄风骚的,你在这里绑架谁呢,我给你个教训,你要还是这个样子我就回去报告街道办
让妇女主任好好的教育教育你,让你知道怎么当一个新的时代的女性,明明是你们家的错,你在这里求什么吗?
还在那里对着我男人卖惨抛媚眼谁给你的胆子?
你要真的明白这个道理就应该好好劝劝你婆婆不要那么自私,藏着钱不拿出来也就罢了,整天一副别人欠她的样子
好好的大院被你们家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再看看你的样子,我羞与你这样的人为伍”
“还有你贾张氏,你在宣传封建迷信你试试?你想搞封建复辟?易中海你就是这么当管事大爷的?有错的人你不管,你在那里给水耍威风呢你?
还让搬走?你是要搞封建大家长的作风吗?
什么时候我们组织的队伍里出现这种独裁的事情了?
你好歹是街道办任命的管事大爷吧?
如果你不能做到不偏不倚我劝你还是自己主动辞去管事大爷的职务为好,省的牵扯进诈骗案里面去”
蔡文清一顿输出,帽子是一个接着一个不要钱的往上撂,闫埠贵看着胆战心惊,自己自诩文化人都没有何家老的媳妇会说啊,果然是街道办的没一个简单的。
“小凯家的,我们就是为了邻里团结,没有搞什么封建大家长作风,何雨凯打老人本来就不对吧”
“什么老人?不到五十岁在家里啥事都不干好吃懒做惹是生非的,现在这样的闲散人员我看是需要接受贫下中农在教育了
国家刚准备发展,组织要求精简节约努力奋斗,但是这样的蛀虫却已经开始享受了,你们作为组织选出来的管事大爷不教育也就罢了,视而不见
我都怀疑你们是否有那个水平担任管事大爷,我明天就报告王主任对你们的能力重新评估,还有贾张氏辱骂英雄母亲
严格说起来还要给贾张氏治罪呢,我看你是非不分了呢,以偏概全,抛开原因这样的状态你还怎么协助街道办继续管好这个大院?”
“好了好了,闹什么散了吧”
就在这时候聋老太太来了,听得胆战心惊,这个何家娶的媳妇不简单,帽子越带越多,中海扛不住啊
“老太太,那我和东旭这顿打白挨了?”
“活该,谁让你骂人家娘的;滚起来散了,要不然就把你赶出去,一天到晚啥事儿不干就知道惹是生非”
“等一下,不能就这么散了吧?老太太,易中海帮贾家骗捐的事情还没处理呢,就这么散了?
三大爷,我看你每次捐款都有记录是吧?”
“小凯,我这里是有记录,你的意思是?”
“拿出来按照你记录的情况给大家赔钱,要是不赔我直接上报轧钢厂和派出所,按照诈骗罪调差处理”贾张氏听见何雨凯这么说还想骂人来着就被眼疾手快的贾东旭捂住了嘴巴
真的被吓到了,诈骗罪,轧钢厂有规定平时有错是没有权利开除你,可是一旦你违法国家法律法规,开除不说还要依法处理
不赔钱不仅自己还有师傅都可能被判刑,这不是一点点钱就能解决的,最后在贾东旭强势下
在贾张氏心如死灰的状态下按照闫埠贵的记录把大家的捐款都给还了回去,一场闹剧结束了,贾张氏的存款也没有了,就剩下一枚金戒指孤零零的躺在贾张氏的手上,貌似在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