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凯带着鱼回来，马上引起了四合院的轰动。

这个时候五条鱼，有些家庭能吃一个多月的。

吃不完的制作咸鱼，放着想吃的时候再吃。

何家的作风来说，今天一天四合院没法呆了。

何家已经好久没有香味儿飘出来了，代表着哪怕有钱这個年代也吃不了好的。

房子大没办法，那是何家兄弟的劳资有钱。

人家有自己的地契，那就是祖产，也不是街到或者厂里分配的。

也有很多人问过何家的两小只吃的啥，跟大家一样也是窝窝头和咸菜，今天的何家要开荤了。

除了羡慕还有啥办法呢？人家有本事。

“你说现在什么光景啊，何家老大还能钓鱼这么多收获？

我听说很多人都到护城河钓鱼呢，估计都快钓干净了吧！

没想到还能有这么大的鱼，估摸着两斤左右了，我们家吃的话能吃一个月了”

邻居甲在那里感叹，自己要是有这个本事就好了。

“这有啥办法，没看到人家带着钓具的吗？估计是钓上来的。

何家老大钓鱼的本事，就是三大爷都佩服呢”

邻居乙摇了摇头，没法比。

“唉，比不了，比不了，这几年除了李老头，也就王家能得到何家的帮助了”

邻居丙也摇了摇头。

“这两家也是院子里最困难的人家，再说了何雨凯说的很清楚，那是给孩子读书用的，要是孩子不读书马上就停了。

这一点我还是很赞同的，王家的老二现在不是读中专了嘛，听说是学机械的，估计王家有可能出一个技术员呢”

“是啊，这叫啥来着，前面三大爷说过一次，我读书少忘记了，找三大爷请教一下去”

“我记得我记得，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就是给人家鱼还不如教人家钓鱼的意思。

就是资助钱和物资，还不服教技术的意思，这样才能让家里的生活好起来”

旁边的贾张氏听着别人的讨论，眼珠子一转想到三大爷笃定的说鱼越来越少了了，不好钓了。

估计是何雨凯这个没有同情心的兔崽子，挂羊头卖狗肉呢

可能是投机倒把得来的鱼，先让淮如去要一条试试，要是占不到便宜，老娘去举报他去。

想到这里贾张氏得意的颤抖，不容易啊，这么多年终于抓到这个兔崽子的把柄了。

何家在票据来临之前就买了三转一响，七十二条腿，还是两套。

连许大茂那个小人都买了，结果翻过年买这些东西就要票了，一票难求。

贾张氏都感觉，老天爷都在在何家这边。

后来看着人家三个职工，更是整个南锣鼓巷独一份，更是不甘。

现在抓到把柄了，要不到鱼就去举报，反正何家也不知道谁举报的。

我让你这么没有同情心，我家都这么困难了，你资助别家也不资助我家。

李老头家就两个赔钱货，你资助有啥用。

我家棒梗以后可是会当官的，你资助我家棒梗，那是你家祖坟毛青烟的。

“淮如，何家带回来五条大鱼，你过去要一条过来，那么多的鱼也不知道拿几条过来孝敬孝敬长辈。

何家这些没天理的家伙，我们家都这么困难了，自己吃香的喝辣也不愿意帮助我们家”回

到家之后贾张氏就开始安排秦淮茹了，说心里话，秦淮如很抗拒。

“妈，其他家还好说，何家就算了吧，这几年你看我从何家要过来东西了吗？

不要找不肃静了，何家老大不说，娄晓娥现在说话也越来越犀利，眼看着就跟着蔡文清学的，傻柱直接不理我，要不出来的”

秦淮如更不想去，想到蔡文清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就发怵，总感觉自己在蔡文清面前就是赤裸裸的。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现在东旭一个人养活你，你还不想着去想办法？

就没有见过你这么没用的，连条鱼都要不过来”

贾张氏可不管秦淮如的想法，反正不是自己去要，要到了就吃，只要一次要过来了，那以后就好办了。

“奶奶，我要吃鱼要吃鱼”

一边玩的棒梗听见贾张氏的话就开始闹腾了。

棒梗自从贾张氏回来，可算是找到靠山了，什么东西只要自己想要奶奶就能给自己拿过来。

何兵、何倩有奶糖吃，自己回家闹着吃奶糖，奶奶就买回来给自己吃了，自己奶奶对自己可是太好了。

“乖孙，你等等啊，让你妈去要一条过来给我乖孙吃。

秦淮如还不赶紧去，我大孙子想吃鱼了，你肚子里可是还有一个呢

别让我贾家的乖孙缺营养了，你一个孕妇过去要了也好说话，难道让我去啊？没用的东西”

秦淮茹无语，我好歹还在糊火柴盒，自己的伙食费也能出来，哪像你，这么懒，还超级能吃。

但是这样的话秦淮茹不敢说出来的，只能在心里念叨念叨。

虽然贾东旭对自己还不错，一旦起矛盾，贾东旭还是会两不相帮的。

邻居看着自己和婆婆吵架，就会认为自己不孝。

这不符合自己的人设，自从拿不到农村的粮食，贾张氏对待自己的态度变化就很大。

以前还能帮着自己做家务，现在直接啥也不干，吃了睡，睡了吃。

这让秦淮茹更羡慕蔡文清和娄晓娥，两人连饭都不用做，只是洗个菜啥的。

为什么我命这么苦，你们却那么好的命？

蔡文清不理自己也就罢了，毕竟地位悬殊。有点傲气正常。

可是你娄晓饿凭什么那么高傲？

最开始感觉娄晓娥是个好忽悠的，结果自己和人家说话，人家根本就不搭理自己。

弄得自己和木头说话一样无趣，次数多了自己也没法上去套近乎了。

还有傻柱，第一次进大院的时候看着自己两眼放光的那个厨子，自己可是记得很清楚。

那炙热的眼神，恨不得把自己吞下去。

可是现在，都不看自己一眼。

大院里面碰上，甚至会绕一圈躲过和自己的碰面。

更别说，说话了。

自己哪怕和何家搞好关系都没有任何机会。

要是有机会，为了自己的生活，为了孩子哪怕是陪着睡觉都行。

对我就是是为了生活过的好一点，为了孩子过的好，可惜，哪怕是你上贴着去，人家也不理你。

娄晓饿要是知道秦淮如的心里活动，一定会说这还是何雨凯和蔡文清的功劳，直到何雨柱和娄晓娥都招架不住秦淮茹的卖惨掉眼泪。

怕动了恻隐之心，让贾家给缠上，所以分析明白了之后直接就给了一个建议。

既然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就不要给说话的机会。

所以两口子看见秦淮茹都绕着走。

实在绕不过去，不管秦淮茹怎么说话就是不接话，这样就行了，果然效果很显著。

“柱子，收拾鱼呢，你看莪家棒梗吵着吃鱼，我肚子里还有一个，这段时间缺营养缺的严重你，能不能给我家一条鱼啊？

算我借的，到时候东旭发工资买了还给你。

现在我们家里就东旭一个人上班，粮食定量也不够，还每月去黑市卖高价粮，实在没有多余的钱补一补，你行行好，帮帮我，也可怜可怜我的孩子”

秦淮如点名自己家的困难，又拿孩子说事，也算是道德绑架了，说完盯着何雨柱。

“柱子，你说话嘛”

看着不说话的何雨柱，秦淮如催了催。

这个时代的黑市，上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严打。

严打的对象是那些操纵鸽子市场的人，出货量大的人。

没有办法，粮食定量本来就不够，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家饿死吧？

黑市存在的意义就在于，能拿出粮食物资到黑市出手的人那，说明这一方面的物资人家还是有点富裕的。

顺便换点自己需要的东西回去，否则京城这个首善之地怎么可能有所谓的黑市存在？还有那么多人知道？

你对上面的掌控力看的太低了吧，只要上面想知道就不可能瞒的过去。

上面采取的应该是只要你们不过分，那就不提倡也不支持的想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淮茹带着哭腔，但是何雨柱就是不开口，也不接话。

自己收拾自己的鱼，连鱼内脏都收拾了，这个东西收拾干净了，做下酒还是不错的。

何雨柱牢记蔡文清的话，你是斗不过秦淮茹的，只要她过来找你说话，你就忍住一言不发。

以不变应万变，她秦淮茹就是有天大的本事都对你没有任何办法。

“傻柱，秦淮茹家那么困难，说了这么多你就没有点同情心？

你们家那么多鱼，给秦淮茹一条又怎么了？

更何况秦淮茹还怀着孩子，正需要营养的时候？

这么多年对你的教育全部白费了，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一大爷很痛心。

那时候的柱子多好的人，哪怕是自己不吃，都会把东西给最需要的人”

这时候易中海和贾东旭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

贾东旭觉得自己的老婆给自己丢了面子，要过来了也罢，没有要过来，人家没有接话就丢人了，我这么辛苦加班干活让你们饿肚子了？

这时候的贾东旭还不知道秦淮茹被贾张氏逼着出来的。

“易中海你不要站着说话腰不疼，你那么高的工资，买一条给贾家不久行了？

我们家8口人，这年头谁也不容易，我们家都好久没见荤腥了。

贾家的孩子是孩子，我家的就不是了是吧？

偏心也好有个度，是不是我家不吃饭，把所有的东西都给贾家才算有同情心，什么东西！

还有我又不是圣母，我为什么要饿着自己家的孩子把鱼给贾家？你脑子没坑吧？

你没有孩子，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应该怎么样去对待。

那是心头肉，有自己舍不得吃给孩子吃。

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自己舍不得吃给别人吃的。

让人大开眼界，易中海不得不说，你每一次都能刷新我对你的认知。

站在道德的最高点，指责别人的人，是最没有道德的”

这是何雨柱第一次用这样的口气和易中海说话，自从何雨凯从保城回来知道易中海吞了何雨水的生会费，何雨柱就想去揍一顿易中海，但是被何雨凯拦了下来。

关键的东西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拿出来才有用，利益最大化。

何雨柱知道自己大哥还有安排，就没吭气。

以前大嫂在街道办，易中海不敢作妖，这次大嫂到了轧钢厂易中海又开始搅动风云，谁给你的自信。

“傻柱，你。。。”

易中海没想到，何雨柱和他这么说话。

何雨柱对自己一直很尊敬的，一定是何雨凯两口子，一定是他们，易中海心里怒吼。

易中海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就看见何雨柱端着收拾好的鱼直接走了。

易中海只能阴沉着脸回家了，连贾东旭说话都没有听见。

贾张氏得知没有要到鱼，就让秦淮茹做饭，自己在哪里咒骂这何雨柱。

随后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直奔街道办举报去了，贾张氏也够蠢的，要是等会儿三大爷回来，先问问也好啊，结果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就去举报。

“请问，那位是何雨凯同志？”

街道办值班的这位小同志听到举报之后很兴奋，自己第一天上班就接到了举报。

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这样才能更快的打开局面，站稳脚跟。

街道办的老人，也就知道何雨凯是谁了，但是偏偏就遇到了一个愣头青的新人。

“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一家人正准备吃饭，敲门声响了起来。

本来还以为是院子里的人呢，结果看见一个年轻的陌生人有了进来。

“我们街道办接到举报，说是你投机倒把，现在过来了解情况，请你如实说明鱼的来历”

这时候院子里的人围了过来，听见何雨凯投机倒把，相互看了看。

想到只能是鱼了，上午就何雨凯就带着鱼回来了，难道何雨凯真的投机倒把了？

“哦，我投机倒把什么了？有什么证据吗？”

何雨凯有点生气了，庙小妖风大。

“说是五条大鱼，春节临近河面结冰，你是哪里得来的五条大鱼？

还不如实交代问题，你这是什么态度？现在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何雨凯用看啥笔的眼神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你踏马没有证据就在这里定性？

转头看了看蔡文清，意思是你离开街道办的时间还不短，这样的人在街道办能立足，你的能力还有待加强。

蔡文清当然明白了何雨凯的想法，摇了摇头，又翻了一个白眼，意思是我不认识他，每个街道办的人都和我有关系？你这么幼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