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清脆的响声,灵溪一声惊呼,腰身猛然绷直。
脚心传来的痛感,导致她那粉嫩的脚趾下意识蜷缩得更紧了几分。
极致的紧绷过后,她的身体又因为刺激而带来的愉悦变得瘫软了下来。
刚刚的会心一击,让她眼中已经泛起一层水雾。
“有本事……把所有的刑具都用上!”
李令歌:……
望着眼前的玲珑娇躯,他突然有些犯难。
说实话,他还真的不知道对于痴女剑灵来说,什么才算是惩罚。
身体上的疼痛惩罚,对于痴女来说简直就是奖励。
哪怕是凌辱,对方都会认为是在调教,心中不知道有多兴奋。
望着手中那不安的玉足,李令歌突然想到了《太玄推拿术》。
因为是按摩之法,所以对于人体众多穴位都有非常清晰的解析,而笑穴便在足底的位置。
李令歌双指并拢,真气流转,灵犀指点在了灵溪脚底的笑穴上。
“哈哈——”
灵溪的嘴角上扬,泛起一丝笑意。
察觉到不对劲,她立即抿住嘴唇。
她想要开口质问,可是一张嘴,喉咙之中压抑不住的笑声便传了出来。
“哈哈哈……”
即便她紧闭双唇,还是会传出沉闷的笑声。
那双迷离的眼眸已经眯成了一条线,香肩不断抖动。
灵溪低着头,被束缚的身子像是一条白嫩的春蚕,不停蠕动。
伴随着笑声,那蜜桃臀也在轻微颤动。
“你对我干了什么,哈哈……”
灵溪脸都已经憋红了,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
她强行板起脸,努力去想一些悲伤的事情,仍是一秒破功。
扑哧——
“我不行了,我笑得肚、肚子……疼。”
“脚心好痒……啊!”
“鹅鹅鹅……不要了,我不要了。”
没多久,灵溪的笑声变了音调。
因为笑了太久,她的脸色已经红得有些发紫。
如果不是锁链吊着,她早已经瘫软在地上。
双眼失去了焦距,大口地喘息着,嘴角流出晶莹的口水而不自知。
既要忍受足底撩人的奇痒和止不住的笑,又要顾忌就躺在密室上方的师妹,拼尽全力压抑自己。
这种双重的刺激,让她感觉自己要死掉了。
李令歌怕再继续下去,这痴女剑灵怕是真的要笑死了,这才解开了笑穴。
即便是解开了笑穴,余韵仍让灵溪的身体不断抽搐。
密室之中,恢复安静,这种安静,反而让人惴惴不安。
数种刑具下来,灵溪的身体已经极具疲惫,可精神亢奋到了顶点。
“第、第八种是什么?”
李令歌默不作声,手中拿着狐狸尾巴,一步步朝着灵溪逼近。
望着那条始终未曾想明白该往何处穿戴的狐狸尾巴,灵溪心中生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也是刑具?”
李令歌擒住灵溪那光洁的下巴,略微俯身道。
“你是不是一直很好奇,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李令歌手指摩挲着狐狸尾巴的金属头,“很快你就知道了。”
李令歌手握狐狸尾巴的金属头,走到了灵溪身后。
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安装到了灵溪身上。
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异样感,灵溪猛然仰头。
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涌上心头,她感觉自己的心跳骤停了。
她很想知道,这东西到底是谁研究的?
【超越人设,奖励混沌魔源!】
顾不得再去惩罚身旁的痴女剑灵,李令歌很快便感受到了自己神识的变化。
整个王府的风吹草动,他好似都能清楚地探查到。
混沌魔源蕴含着属于混沌魔神的神识的本源之力,拥有了混沌魔源,他的神识已经远远超过了七品境。
仓啷!
终于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李令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惩罚得差不多了,接下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虽然从清欢嘴里没有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但已经证明了这個方法的可行性。
接下来,借着今日之事,他要好好去探一探嫂嫂的深浅。
然而,转身之际,他的余光却注意到了地上的不对劲,那皆是灵溪眼中滴落的泪水汇聚而成。
灵溪勉强撑起身子,身上的女仆装因为刚刚的不断扭动,早已经凌乱不堪。
余韵未消,,她只觉得浑身发软,手脚无力。
好端端身上多了一条尾巴,无论干什么都能感受到异样感。
灵溪小心翼翼地理了理衣裙,一不小心碰到狐狸尾巴,身体又是一颤。
她猛地低头,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与此同时,地上的珍珠泪痕映入眼中。
这样的痴女剑灵,更加适合被惩罚。
灵溪仔细地用抹布擦拭着地板,那冰凉的金属头,早已经被她热心肠焐热了。
望着冰冷的地面,她突然有些恍惚。
就在两天前她还是剑阁孤冷的圣女,楚枫眼中高不可攀的灵溪仙子。
可如今,自己成了李令歌的女仆,在这阴冷的密室之中擦地,还要忍受着调……。
这实在是……太棒了!
感受到狐狸尾巴被李令歌拉起,而后飘荡旋转。
李令歌不再理会痴女剑灵,转身离开了密室。
“我要出去一下,回来之前把这里收拾干净。”
听到他要离开,灵溪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失望。
……
事先声明,这间密室绝不是李令歌建造的。
这处宅子本是老宅,他只不过翻新了一下,便入住了。
然后,偶然的机会发现了这件密室。
对,就是这样!
他走到床边拉开了床幔,只见清欢仍睡得很熟。
他站在床边静默片刻后,突然开口道。
“听说,装睡的人将来会下地狱做个饿死鬼。”
正在认真擦地的灵溪不由得支棱起耳朵,密室的正上方便是那张大床,屋内的声音她听的很清楚。
她的一颗心猛地提了起来,不知道自己刚刚的呼喊声是不是被上方的师妹听到了。
应该听到了吧,一定听到了吧……
清欢那长长的睫毛微不可察的颤动了一下,继而眼球微动,缓缓睁开了有些迷离的双眼。
她抬起手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呢喃道。
“大师兄……我刚刚睡着了吗?”
李令歌俯身理了理清欢凌乱的发丝,轻声道。
“你喝多了,再睡会吧。”
“嗯。”
清欢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好似对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只不过,掌心早已满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