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有容眼睁睁看着李令歌的口水一点点遍布她的全身,一双美眸变得有些水润。
同时,脸颊也多了一抹潮红。
此刻,样式图已经画到了大腿处。
感受到了笔尖停顿,云有容略微低头,只见她的一条腿上已经穿上了荧光闪闪的渔网。
只不过,那是画上去的。
她一只手攥紧纱衣,而后另一只手掀开了纱衣一角,气吐如兰地开口道。
“继续。”
很快,兔毫便落在了那丰腴细腻的美腿上。
然而,没多久,李令歌便试探性地开口道。
“你的腿能不能……不要扭来扭去,都画歪了。”
因为那双腿不断绞动,使得他的笔迹时而粗时而细。
扭来扭去?!
云有容呼吸一滞,面色更红了几分。
可是,那柔软的兔毫落在肌肤上,心底痒痒的怎么可能忍得住。
当然,这种事她是绝不会承认的。
“什么叫我扭来扭去,上一次你污蔑我扭腰,这次又污蔑我扭腿,日后岂不是要——”
哼!
云有容微微撇过头,娇哼一声。
“明明是你握不稳笔!”
李令歌索性停笔,仰头直勾勾地盯着云有容水润的双眸。
“要不,检查一下屁股下的纱衣。”
“什么话,你这是什么话!”
呼——
或许是因为恼羞成怒,所以云有容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犹如风箱一般。
她怎么都没想到,李令歌竟然当面说出如此羞耻的话。
就算是她扭了,有必要说出来嘛!
李令歌心中起了一丝恶趣味,继续说道。
“如果是你扭的,那屁股下的纱衣定然是有许多凌乱褶皱,对吧?”
“你——”
闻听此言,云有容登时又羞又怒。
这家伙较真也就算了,还直接挑明了!
挑明也就算了,说得还有理有据,好像她不站起来验看一下,倒是显得自己心虚了。
可若是真的站起来,她也清楚纱衣的后摆定然如李令歌所言。
她不要面子的吗?!
羞愤之际,瞥见李令歌那忍俊不禁的表情,她立即反应了过来。
云有容面色一沉,她居高临下抬起玉足,一脚踩在了那张有些可恶的脸上。
随着李令歌的脸颊有些变形,那狡黠的笑容也被踩碎了。
似乎是仍觉得有些不解气,云有容的玉足甚至微微碾动。
“胆子越来越大,连我都敢调戏了!”
李令歌握住脸上的那只玉足,而后身子微微后仰。
“我只是在说事实啊,要不你站起来……唔!”
“你还说!”
不等李令歌把话说完,云有容的另一只脚便已经踩在了他的唇边。
只不过,这么一折腾,那纱衣更加敞开了些。
李令歌的视线顺着玲珑玉手一直向上延伸,甚至看到了幽谷间的涓涓细流。
仅亿眼,他便立即错开了视线。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云有容想到了什么,立即收回了脚。
云有容双腿紧紧并拢,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你、你继续画吧。”
“嗯。”
李令歌应了一声,而后收敛思绪直接坐到了软榻上,实在是这会工夫蹲的腿都有些麻了。
大殿之中,寂静无声,连空气中都透着尴尬。
咳咳。
云有容清了清嗓子,尝试着寻找话题,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我倒是没想过丝袜还有这么多花样,只是让绣娘尝试织过白丝。”
笔尖未停,李令歌科普道。
“腿的长短结合白丝的长度,构成黄金分割比例,才能吸引眼球。”
云有容眉头微皱:“你是说我穿白丝不好看?”
对此,李令歌直言不讳道。
“你更适合黑丝。”
“为什么?”云有容双臂环抱胸前,明显有些不服气。
腿上的设计图临近收尾,李令歌并没有抬头。
“黑丝显腿细长和性感,你穿上就是御姐风,给人的感觉——贤妻美妇。”
略顿,他的脑海之中浮现出最适合穿白丝之人。
“而白丝犹如一股清新之风,适合软萌,穿出来就是小娇妻。”
听他说着头头是道,有理有据,云有容撑着香腮,眯着美眸追问道。
“那谁适合白丝?”
最后一笔收尾,李令歌下意识回答道。
“清欢就很合适。”
唰!
话音刚落,凝香阁气温骤降。
李令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浑身汗毛乍起。
有杀气!
他一抬头,正对上云有容那微眯的眸子。
云有容的脸上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语气格外重。
“清欢是吧。”
李令歌只觉得眼前一白,一只玉足重重地踩在了脸上。
这一次,可不像刚刚含情脉脉的一脚。
若不是他及时运转不动明王金身,怕是鼻骨都得被踩断。
砰!
李令歌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凝香阁的大门上,而后破门而出。
咳咳……
落地后,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不由得连续咳嗽了几声,才勉强站起身来。
等到他再走进凝香阁,软榻上早已经没了云有容的身形。
啪!
李令歌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而后扶着软榻缓缓坐下。
缓了半晌,他才觉得稍稍好受了一些。
望着桌案上的锦盒,他不由得有些好奇。
随着锦盒打开,他很快看到了云有容送的礼物——一条白丝。
拿起白丝,李令歌鬼使神差地放到了鼻尖。
嘶——
原味!
“她这是恼怒送的礼物送错了,还是吃醋?”
……
别院内。
云有容回到屋中,便站到了镜子面前。
她略微转身,看向身后的纱衣。
身后的那一幕,让她的银牙不由得咬紧了下唇。
纱衣的后摆不仅如李令歌所说的那般凌乱不堪,甚至还有一片颜色明显深于其他地方。
幸好刚刚她没有真的站起身来狡辩,不然就更糗了。
“清欢,毛都没长齐的丫头,凭什么跟我比!”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了房中。
“既然令歌不喜欢我穿白丝,那要将锦盒拿回来才行。”
然而,就在她去而复返之时,却正巧看到李令歌拿着白丝凑到鼻尖深吸的一幕。
那一刻,她的心好似被重重地捣了一下,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的脸颊上飞起一抹红霞,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
嘴上说着不喜欢,身体还不是很诚实。
╭(╯^╰)╮
李令歌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立即转头看向门外。
然而,外边空空荡荡,只有偶尔的蝉鸣。
“难道是我眼花了?”
卧房之中,云有容去而复返。
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她的心情便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坐在床上,她不由得提起纱衣,美眸定定地看着双腿上泛着亮光的渔网。
一想到自己身上遍布李令歌的香涎,她不由得抬起手握紧胸口。
五指微微收拢,而后又猛然放开。
她紧握着刚刚那支安泰湖笔,放入了双腿之间。
一想到这支笔刚刚还在李令歌的口中,她不由得猛然仰头,双眼翻白,小腹痉挛。
……
箫府。
萧燚的别院之中,传来阵阵哭声。
“我没怀孕,他没动……他没动。”
“你走开!”
萧燚看着扑在他怀中求复合的纳兰若颜,心中只剩厌恶。
真当他是傻子吗?
今日他刚刚拜入书院,书院之中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新入院的纳兰若颜被书院的十先生用了合欢宗秘药,然后……
有人亲眼看到纳兰若颜在十先生的院门前来回踱步,显然是主动送上门的。
书院之中,虽然又不少人指责十先生手段下作,可更多的声音是说纳兰若颜下贱!
大家都是成年人,别人如何猜不出纳兰若颜的小心思。
刚刚入院,就想着靠姿色勾引师兄。
现在,纳兰若颜自知在书院之中几乎无法立足了,又想着回来找他复合了。
呵忒——
见萧燚无动于衷,只剩冷漠。
纳兰若颜双手怀抱着他的腰,仰头泪眼婆娑地抽泣道。
“他根本没动……”
萧燚双臂猛地用力,将怀中哭泣女子狠狠推开。
“他动没动都跟我没关系,你别忘了,你已经来我家退婚了。”
纳兰若颜跌坐在地上,哭得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你让我说清楚……那是我们祖父定的婚约,我退得不算,不算数。”
她身子猛地前扑,双手抓住了萧燚的腿。
“我们还有婚约在,你不能不要我。”
萧燚后退一步想要离开,可是纳兰若颜死死抓着他的不放。
“你不要走,你说清楚。”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动手的冲动。
“还有什么可说的,你在这恶心谁呢!”
“你听我好好说,你听我好好说。”
纳兰若颜仿佛抓住的是救命稻草一般,做着最后的挣扎。
呼——
萧燚体内真气运转,挣开了纳兰若颜的手。
“说什么,你说。”
见他不走了,纳兰若颜也没有再扑上来,只是哭着说道。
“那你就没错吗?”
啪!
听到这话,萧燚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巴掌抡了出去。
清脆的耳光,重重地打在纳兰若颜的脸上。
萧燚直接爆了粗口。
“我特么错哪了!”
纳兰若颜捂着脸,低着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为什么不拒绝我退婚,你还是不够爱我……”
“滚!”
萧燚一脚踢开再次扑上来的纳兰若颜,转身离开。
走出两步之后,他的拳头猛然攥紧,而后转头冲着纳兰若颜大吼道。
“莪再也不要,我再也不要当舔狗了!”
……
翌日。
一人一骑出城而去。
不多时,灵溪提醒道。
“有人自出城便一直在跟着我们。”
李令歌并没有回头,也没有观察四周,只当是没听到一般。
“那岂不是更有意思了。”
……
子午谷,剑南道尽人皆知的禁地,传闻其中有惊天绝世之宝。
此处像是一個存于世间的无形大口,无论什么人都是有进无出。
甚至有二品境的高手进入其中探查,可至今没有出来。
渐渐地,再也就没有人敢进入其中了。
因此,这子午谷也就成了众人心中绝对的禁地。
即便是里面有滔天的机缘,也得有命拿到才行。
今日,却有一团黑色雾气直直地冲进了子午谷。
见到眼前这一幕,楚枫心中又惊又惧。
为了逃命,他将身体交给了阳立地。
可是,他可不想进入这绝地之中啊。
“那是禁地!”
然而,为时已晚,阳立地控制着他的身体早已经飞入了子午谷。
眼前,风沙呼啸,天地失色。
无垠的黄沙在风的驱使下翻滚,掀起漫天黄沙龙卷,将天空都笼罩其中。
楚枫只觉得视线模糊,呼吸困难,身处其中仿佛被隔绝于世界之外,只能听见风沙呼啸的声音。
黄沙漫天,瞬间便让人失去了方向。
“你疯了,这是子午谷禁地!”
“别吵!”
阳立地忍受不住楚枫的大吵大叫,终于暴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这具身体交给他容易,可想要再要回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现在我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你——”
楚枫一时语塞,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阳立地仿佛对这里极为熟悉,哪怕楚枫根本分辨不出方向,他却好似回家一般,闲庭信步。
身形几个闪烁间,阳立地便来到了一处洞府门前。
见状,楚枫的语气之中透着一丝兴奋。
“这就是子午谷传说中的惊天机缘?!”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体内的这位可是魔教教主,曾经也是叱咤江湖的人物。
所以,对方知晓的定然要比他多。
哼!
阳立地冷哼一声,不屑道。
“若是不进入此地,万一他们追上来,你还能往哪跑?”
他从怀中取出了那枚魔教的天圣令,眼神之中有些感慨唏嘘。
“我的力量也只够施展一次天魔遁,若是被追上,你我都得死。”
闻言,楚枫的声音也小了许多。
“我承认,刚刚是我太大声了。”
如今,两人同体,阳立地也没有过多计较。
可是看着手中的天圣令,他不由得又讥讽了一句。
“小子,这天圣令是真的,可圣教根本就没有什么圣母。”
他一直在楚枫的体内,京师外破庙之中发生的一切,自然也是知晓的。
只不过,那个时候他并没有想到背后会有如此多的算计,所以也没有戳穿此事。
而且,这件事明显是有人布局,当时他即便是说了,也无济于事。
“如果圣教真的有圣母,那我这个教主不就成你爹了。”
一想到这,阳立地就有些来气。
“我当时提醒过你,要小心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残魂,你就是不听。”
当时,他隐隐感觉到了对方神魂有些不对劲。
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这小子一听说能找到母亲,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唉……
若是在书院之中,他说不得还能早日恢复魔魂。
现在逃亡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振圣教。
被劈头盖脸一顿教训,楚枫有些不服气。
“谁知道那个幽冥灯为什么骗我,你不是魔教教主吗,当时为什么不戳穿他?”
“我揭穿他有什么用,自从你出现在破庙的那一刻便已经入局了。再说,万一让他察觉到我的存在,说不得会直接对你下杀手。”
阳立地语气变冷,圣教那四个家伙一直想对他取而代之。
若是抓住机会,幽冥灯怎么可能放过。
而且,他可是在天枢秘境之中打算要了这四个家伙的命的。
谁能想到,让幽冥灯跑了出来,也不知道另外三个是不是也还活着。
楚枫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现在他人已经死了,你可以放心了。”
“呵——你到底是有多蠢?”阳立地暗自摇头,“他那不过是障眼法罢了,也就骗骗你们这些小辈。”
“什么?!”楚枫瞪大眼睛,“他是假死?”
闻听此言,那张肥嘟嘟的大脸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秘境之中的噩梦也随之袭来。
他本以为幽冥灯死了,他在这个世上最大的耻辱以及噩梦都会随之消失。
可没想到,那个恶心的肥猪是假死。
阳立地并不知道楚枫遭遇过什么,只是拿着天圣令放入了洞府门前的一个凹槽之中。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只要能得到其中机缘,我们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随着天圣令嵌入凹槽之中,洞府的大门散出一阵彩色的光华。
而后石门缓缓升起,洞口只剩一道七彩屏障。
见状,楚枫不由得有些激动起来。
每一次他都能绝处逢生,柳暗花明,这一次也不例外。
“这天圣令为何能打开此地洞府的大门?”
“老子当年纵横江湖的时候,你爹还没出生呢。”阳立地有些得意,“这枚天圣令本就是开启此地机缘的钥匙,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此事,只可惜没来得及拿走这里的东西……”
说着,他迈步走入洞府之中。
下一刻,异变陡生。
啊——
穿过那道七彩屏障之时,阳立地发出一声惨叫,楚枫身体散发出一缕缕魔气黑雾。
楚枫难以置信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他又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掌控权!
“我的身体……”
“该死!”
阳立地怒骂一声,却无力再夺回身体。
此地明显是不允许魔修入内,刚刚那道屏障险些将他的残魂彻底从楚枫体内抽离。
经过刚刚那么一折腾,他又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
楚枫活动着手脚,有些得意地开口道。
“不是你的抢也抢不来。”
阳立地讥讽道。
“没有我,我看你如何能得到里边的机缘。”
“你放心,这天下的机缘都是属于我的。”对此,楚枫有着绝对的自信,“李令歌,我还要谢谢你,你又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机缘。”
……
三日后。
楚枫气喘吁吁地站在以剑撑地,双臂都有些发颤。
“终于最后一关了……”
他用了三天时间,才闯过前六关。
起初闯关还很简单,仅仅是一些低阶的傀儡。
可是越往后,傀儡的实力越强。
第六关,竟然是一只一品境的傀儡。
若不是他如今已经快要踏入四品境,开启天炎三玄变之后,也勉强有一战之力。
否则,刚刚他就死在第六关了。
幸好只是傀儡,不会使用功法武技,不然他连险胜都做不到。
“最后一关不会还是傀儡吧。”
第六关已经是一品境的傀儡了,若第七关来个圣境傀儡,那他还是直接打道回府吧。
很快,洞府之中传来熟悉的苍老声音,这声音,他已经听了六遍了。
“第七关,心境挑战,战胜心魔,可得吾之真传!”
“我为气运之子,当镇压世间一切敌,何来心魔!”
楚枫周身气息一荡,提剑挺直了腰身。
下一刻,四周场景发生了变化,他好似回到了天枢秘境的那个小树林之中。
“你不要过来啊!”
阳立地:……
眼看楚枫陷入幻境之中,浑浑噩噩而不自知,阳立地不由得有些焦急。
这前面九十九拜都拜过来了,就差最后一哆嗦了,可别折了啊!
听着楚枫时不时地发出呻吟之声,他都不知道这个家伙的心魔到底是什么。
怎么好像既痛苦,又享受的样子。
一个时辰后。
楚枫缓缓睁开了双眸,他双颊绯红,好似中了牡丹滴露一般。
见状,阳立地立即问道。
“你战胜心魔了?”
楚枫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有些闪躲。
他并没有战胜心魔,只是心魔狠狠捣了他一个时辰,然后消失了。
刚刚所经历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一场他时常做的噩梦。
他很清楚,心魔只是暂时消失而已。
因为每次都是这样,时常一个时辰,然后他便会从噩梦之中醒来。
那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汝道心之坚,可证大道!”
话音刚落,洞府之中发出阵阵轰鸣。
与此同时,楚枫脚下一座阵法骤然亮起。
仅仅一个眨眼的功法,他便被传送出了洞府。
轰隆隆——
大地颤动,眼前的洞府正在逐渐缩小,而后化为一座玲珑塔飞入了楚枫的手中。
望着地面那个深深的地洞,楚枫这才明白。
原来,这机缘便是他手中的宝塔。
而他刚刚进入的也不是什么洞府,其实一直在这塔里。
这塔是倒立在地面之下,只有基座一层露在外面,长年累月之下,掩盖了其真实模样,让人只以为是一处洞府。
见到楚枫手中的宝塔,阳立地不由得惊呼出声。
“镇魔塔!”
楚枫好似没有听清楚。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阳立地立即转移话题,“机缘你已经拿到了,我们还是快离开这吧。”
“嗯,你指路。”
楚枫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异样,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在阳立地的指引下,他很快走出了子午谷。
而他走出来的那一刻,立即催动了手中的镇魔塔。
随着镇魔塔散发出一阵金色的光芒,他识海之中的阳立地立即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楚枫,我凸(艹皿艹)你麻!”
下一刻,一团黑雾从他体内飞出。
然而,没等那团黑雾远遁,楚枫将手中的镇魔塔一抛,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其收入塔中。
楚枫冷笑一声。
“既然获得了洞府之中的传承,你当我真的不知道这镇魔塔的作用吗?”
然而,下一刻他的嘴角便僵硬地石化了。
因为一道倩影突然出现在半空之中,将镇魔塔拿在了手里。
很快,楚枫脸上的笑容便转移到了李令歌的脸上。
李令歌接过灵溪送到手中的镇魔塔,啧啧道。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楚枫双目欲裂,怒吼道。
“李令歌,我凸(艹皿艹)你麻!”
李令歌把玩着手中的镇魔塔,淡然道。
“杀了吧。”
话音刚落,灵溪便手持七星剑骤然出现在楚枫的面前。
只不过,直到此刻她还在扮演着属于自己的角色。
只见灵溪一脸的抗拒,可身体又不得不刺出那一剑。
“楚枫,对不起,这是主人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