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有这个念头了,只不过主仆有别,所以这个想法一直压在心底。
三年前,她第一次潜入卫王府,那一幕至今仍难以忘却。
李令歌就在院中,亲吻了云有容那满是葡萄汁的脚,甚至还为推拿按摩。
从那一刻起,她的心中便有了一個强烈的愿望。
‘我也要!’
如今,终于让她等到了机会!
略顿,灵溪又补充了一句。
“还要……推拿按摩。”
李令歌:[?_??]
他想很多种可能,甚至连本垒都想过了。
万万没想到,痴女剑灵竟然提出的是这么个奖励。
说到洗脚,按摩,他不由得想起了那日王府之中,嫂嫂脚踩葡萄,事后也是——
想到这,李令歌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他抬手钳住了痴女剑灵的下巴。
“你打这个主意,已经很久了吧。”
望着那双星眸,灵溪想都没想立即回道。
“不久,不过一千二百四十五天。”
听到如此准确的日子,李令歌便明白,那日他帮嫂嫂按摩,定然是被痴女剑灵看到了。
没想到啊,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被惦记上了。
望着灵溪那晶莹红润的唇,李令歌露出了一丝笑容。
“准了。”
话音刚落,他便俯首吻了上去。
面对李令歌突如其来的热烈,灵溪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大脑慢了半拍,才开始回应。
戈壁滩的天空,高远而清澈,蔚蓝的天空下,是一望无际的沙砾和岩石。
而在天空之下,砂砾之上,灵溪已经彻底放空了自己。
良久。
唇分。
灵溪仿佛刚上岸的溺水者,大口地呼吸着。
而李令歌略微侧头,一口咬住了她晶莹剔透的耳垂。
他这一口,仿佛一下子咬在了灵溪的心尖上。
灵溪刚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双腿情不自禁地勒紧马腹,再也压制不住喉咙的声音冒出来,一声娇媚至极的嘤咛声便从她红润的薄唇中传出。
情到深处,婉转而诱人。
李令歌属实没想到,灵溪反应会这么大。
他凑到灵溪的耳旁,呼出一口气炽热的气息。
“我这里还有一个惊喜要送给你。”
“还有什么惊——”
灵溪颇为后期,可是话刚说到一半,便有些惊恐地略微低头。
只见不知哪里伸出来一条藤蔓,缠绕在了她的腰肢上,而且渐渐收紧。
不止一条!
很快,她便感受到了第二条藤蔓,那藤蔓缠绕住了她的腿,并且好似在不断向上生长。
甚至,顺着大腿……
望着李令歌那英俊的脸庞,她心中的恐惧已经彻底消失,转而被惊喜填满。
“你总是能给我带来莫大的惊喜——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第四只触手堵住了嘴。
荒无人烟的戈壁滩上,灵溪洒下了无尽的巴氏腺液。
阳光的照耀下,这片被浇灌的土地,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
合欢宗。
后山,传来一阵惊呼声。
“老祖,大事不好了!”
“我宗至高秘典被盗!”
“请老祖出山!”
……
离开子午谷,李令歌原路返回。
只不过,灵溪死活不愿再进入七星剑,而是非要和他同乘一骑。
食髓知味,所以即便是在马背上,仍是有一只触手伸入灵溪的裙摆之中。
灵溪趴在马背上,随着上下颠簸,不安分地扭动着果冻臀。
甚至,她还得寸进尺地不断用果冻臀摩挲着李令歌的大腿。
李令歌:( ̄ー ̄)
“你能不能老实一点。”
灵溪双手抓着马鬃,身子几乎贴在了马脖子上。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因为太过颠簸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
“你骑得太颠了,这真不乖我。”
嘴上这么说,她腰肢扭动的幅度反而更大了几分。
李令歌有些无奈,甚至这个时候,转轮秘术竟然再次自行运转。
感受到身后的顶撞,灵溪双颊似火烧一般。
“终于要忍不住,暴露你的本性了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那紧致挺翘的果冻臀反而不自觉地微微抬起。
李令歌伸手搂住了灵溪的脖子,使得她身子无限后仰。
四目相对,李令歌在那柔嫩的耳旁沉声道。
“我现在火气很大。”
橡胶身体最突出的部位开始延伸,犹如长鞭。
灵溪很快便感觉到了异样,原本安装狐狸尾巴的地方,此刻正在被侵袭。
此刻,她终于感觉到了害怕。
这远不是狐狸尾巴可比的,实在是太……雄伟了。
“不行!”
灵溪身子往前一趴,立即李令歌远了几分。
即将破门而入之时,她终究还是退缩了。
“我不要了。”
李令歌松开缰绳,任由骏马驰骋。
他双臂揽住了灵溪的柳腰,冷声道。
“现在说不要,晚了。”
李令歌深吸一口气,痴女剑灵,古道热肠。
无数触手缠绕住灵溪的身体,与此同时,果冻臀被强行挤压分成了两瓣。
啊!
灵溪那凄厉、兴奋、痴狂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戈壁滩。
……
菊花残,满地伤。
星月落,落入世间,使得花败人断肠。
灵溪趴在马背上,已经没了一丝多余的力气。
她的双臂垂落在马鬃两侧,香舌轻吐,大脑一片空白。
虽然她不是没有体会过痛苦与兴奋并存的感觉,可是刚刚那一路行来的感觉与以往不同。
她感觉身体像是一颗山楂,而李令歌便是竹签子。
竹签子将山楂穿透,便如同彼时她的肠胃一般。
李令歌的身体十分怪异,仿佛能无限延伸一般。
当时她甚至怀疑,不会真的从身后进,从身前喉咙出来吧。
折腾一路,以至于她现在都不敢坐下。
进入小镇,李令歌放慢了骑马的速度。
去时比较赶,回京便不用那么着急了。
找了一家客栈落脚,灵溪翻身下马之后,刚走一步路,便感觉到了身体上传来的那股撕扯的痛感。
见她这副模样,李令歌本以为她会钻回七星剑。
然而,伴随着牵拉的痛感,灵溪的脸上反而渐渐浮现出一丝兴奋之色。
李令歌:(ΩДΩ)
痴女剑灵的属性,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
入夜。
灵溪趴在床上,几乎不能动弹。
不多时,店小二端着一个大木盆走进了房间之中,木盆里是温度适宜的热水。
“客官,若是还有吩咐,您随时叫我。”
放下木盆,店小二关上了房门,躬身退了出去。
见到这个木盆,李令歌忍着笑问道。
“还洗脚吗?”
“洗!”
灵溪翻身坐了起来,睫毛微颤,话中透着命令的语气。
“给我洗脚。”
虽然是为了享受被主人伺候的感觉,但是这种话她还从来没有对男人说过。
突然说出这种话,心中的羞耻与刺激猛烈地碰撞,让她不由得浑身颤栗。
多年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她的心中又多了一丝兴奋。
对于角色扮演,李令歌也是行家里手。
他没有立即动手,而是一副为难的样子。
“男女有别,这样有失礼节。”
见李令歌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灵溪立即便明白了过来,随即配合地代入了自己的角色。
她好似权威遭到了挑衅,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寒光。
修长玉腿交叠,而后脚尖高高抬起,抵在了李令歌的下巴上。
“你敢违抗我的命令?!”
“不敢。”
李令歌略微垂首,一副不敢再推诿的模样。
他握住眼前的那只脚,指尖一勾,脱掉了脚上的云头履。
纤白的罗袜暴露在空气中,灵溪很快便感觉到了脚上传来的一丝凉意。
盈盈月光从脚趾撑开的缝隙里钻入,照亮了袜脚的内部。
李令歌轻轻一扯,将罗袜扔到了一旁。
罗袜中的娇嫩玉足暴露在空气中,就好像香香软软的棉花糖被撕去了包装,粉嫩脚趾因为紧张而蜷缩。
望着眼前的食品级玉足,李令歌眉头一挑,洗这双脚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那细腻的足弓,而后将裤脚轻轻挽起,纤细的小腿展露了出来。
感受到那指尖传递的温度,灵溪微微仰头,深吸一口气。
被玉手攥紧的床单,昭示着她此刻心情并不平静。
她为之言听计从的李令歌,此刻正在抚摸她的脚。
紧张、羞耻、兴奋在心中交织,让她感觉好像呼吸有些困难。
灵溪朱唇紧抿,那晶莹剔透的脚趾不安分地扭动着。
搭配她美艳羞红的脸颊,更显得妩媚诱人。
李令歌单膝跪地,双手握住那欺霜傲雪的玉足,缓缓放进木盆之中。
而后如法炮制,将另外一只玉足也放进了木盆之中。
灵溪的眼眸之中满是畅快之感,主人,你也有跪在我面前的一天。
手指拨动,水面泛起阵阵涟漪,一如灵溪此刻的心。
李令歌轻轻揉搓着那一颗颗珍珠般的脚趾,洗得很认真。
梦寐以求的愿望成真,灵溪反而感觉像是做梦一样,眼前的一切都透着不真实。
而李令歌并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不多时便开口问道。
“需要按摩吗?”
“嗯。”
灵溪紧抿着唇,发出一声鼻音算是应允。
前世去了那么多次正经的足疗店,即便是没有太玄推拿术,李令歌也会一两手。
玉足出水被棉帕擦干,放在了李令歌的大腿上。
真气凝聚于指尖,三阴交、太溪、中封、太冲、大敦几处穴位依次按压。
随后双指迅速点在涌泉穴,真气散入其中。
“唔——”
灵溪银牙紧咬下唇,还是没忍住从鼻间发出黏腻的声音。
她满脸霞红,美眸上翻,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那张美艳的脸蛋,表情已是有几分难以管理了。
在真气结合了人体医学的现代推拿按摩术下,她哪里还能维持伪装的高冷架子。
迷迷糊糊之间,她轻唤了一声。
“主人。”
听着灵溪低低的轻吟声,李令歌心中升起一丝恶趣味,手上力道更大了几分。
呵!
他手中把玩着玉足,心中却在思考日后的事情。
虽然他消失了三年的时间,但是这三年来,一切都是在按照计划进行。
如今,南越大旱,西周也是自顾不暇。
两国互市是时候停止了,南越内忧外患,撑不住了多久。
南越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派使臣来大楚,也是担心大楚会突然断了两国的互市。
两年大旱,南越库存的粮食已经消耗殆尽。
如今,只能依靠从大楚运粮,才能勉强维持。
一旦大楚关闭互市,南越只有死路一条。
虽然南越在第一年的时候,从大楚的手中挣了不少银子。
但是那些银子填完南越国库的窟窿,本就所剩无几。
再加上大灾之年,各地都要赈灾,南越国库已经拿不出钱来了。
现在粮食价格已经暴涨,即便是大楚不关闭互市,南越都快要撑不住了。
接下来,只有能稳住西周,断了其与南越的联盟,大楚便可以一举吞并南越。
他能想到的,闻人厚琮自然也能想到。
西周虽然无法给南越提供太多的粮食,但是军队还是有的。
那位西周女帝若是想要分一杯羹,大楚也不得不做出让步。
难道,要与西周平分南越?
南越派使臣来大楚,想必也派了使臣去西周。
接下来,大楚也应该派使臣去西周商议如何分南越这块蛋糕了。
对了,还有京师之中的那位太子。
让其又多做了三年的太子,已经是便宜他了。
姜离灭掉南越之后,也是时候回京了。
到时候,这太子的位子,该换个人做了。
回京之后,还要去看看皇后娘娘。
灵溪不知道李令歌心中所想,她只知道——李令歌也太会了!
仅仅是按摩一下脚,就让她忘乎所以地叫出声来了。
回想起刚刚自己的那一声呢喃,灵溪脸颊有些泛红。
她的余光打量李令歌一眼,发现对方好像有些走神。
刚刚的声音,他应该没有听到吧……
灵溪美腿骤然绷紧,而后身体不受控制地颤动。
她双手攥紧,玉足从李令歌手中抽出。
“好了……”
李令歌回过神来,而后端起木盆走出了房间。
半晌,灵溪强压下心中的悸动,赤足踩在木地板上,缓步走到窗边。
望着窗外夜空,她的心泛起了阵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