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一众数十人,此时已是站在了废弃的房间门口。
透过破烂的门洞,甚至可以看见里边的人嘴角那抹嘲弄。
杜万飞站在路远身边。
其余司座,都后退的远远的。
见路远到了地,站着不动。
身后的镇武司分部负责人,小声的提醒道:
“路大人,这里边藏着的,便是付游龙。”。
路远装作没有听见,抬头看天。
刚刚走得太快,没到一个时辰,就赶过来了。
这个时候,天空上的太阳,还差一丝,才到正上方。
他的超能力还没生效,没有到超一流之境,自然不会现在进去。
镇武司一行人,就这般诡异的站在着暴晒的太阳下,随着路远一起抬头看天。
遮着眼,看着那太阳,想看看这天空之上,到底有什么可看的。
直到,那房屋里,传出来一声嘲弄:
“怎么?不敢进来?你们这些人,还是那般废物!”。
房间里的声音,极尽嘲讽。
惹得杜万飞瞬间拔刀,怒喝:
“付游龙!!你未免太过嚣张!!今日就让我杜万飞领教领教你这曾经第一司座的高招!!”。
付游龙,年纪轻轻就升至司座之职,在镇武司里亦不合群,虽是第一司座,但不论是查案还是办案,基本都是一手独揽。
与其他司座,没有什么交集。
杜万飞与这付游龙没什么私仇。
但他此刻想得是,自己上去与对方缠斗一番,其余的十余兄弟必不会眼睁睁的看他送命,亦会上前去与这付游龙战斗。
待到消耗一些付游龙的体力,路兄弟说不定就可以拿下对方了。
房间里的声音更是轻蔑:
“你,不配。”
“你!!!”。杜万飞怎堪受此辱,正要上前。
一只淡金色手掌,已是挡在了他身前。
路远张开双手,抬头看天,像是在拥护太阳。
此刻天上的太阳,正好挂在正头顶。
金色阳光照在他淡金色的脸上,把他的脸染成了一片金灿灿。
一道深蓝色字体,从视线中窜出:
【力大无穷,力气+950】
在力气增加的一瞬间。
汹涌澎湃的暖流,从路远腹部如泉水般涌出。
不断的冲刷着他身体的每一处。
他那被强化过的皮、血、肉、筋在这個时候,统统显现出来。
淡金色的皮、汹涌的红色血管,坚硬如铁的肌肉线条,一根根碧绿色的筋,伴随着那已是肉眼可见的暖流,不断的冲刷他的躯体。
路远整个身躯都开始颤抖起来。
站在旁边的杜万飞,看着路远脸上这般色彩斑斓的模样,还以为对方练功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了。
扶着对方的身子,不断的摇晃,呼喊着对方的名字。
路远,收起了拥抱太阳的姿势,看着先前就呼出来的属性面板。
【超能力:长生/力大无穷/真实之眼】
【属性:
力气:36800】
【综合实力:超一流(0.1%)】
【武学:蛮牛七式(第七层(圆满))
金刚神力诀(第四层(0/9000))】
“力大无穷”超能力加完力气,他的实力,到了超一流!
握了握拳,原地拉伸了几下。
达到超一流之后,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
但事实上,路远觉得自己身如鸿毛。
似是随时可以缓缓升起。
对自身肉身力量的掌控,与之前一流之时,已非同日而语。
从体内涌出的涓涓暖流,附在金刚神力诀强化后的皮、血、肉、筋上,他只觉随时能调动自己体内的每一丝血肉。
甚至可以精确到毫毛。
就如他现在,就可以感知到,这房间里无意释放的丝丝几不可见的剑气,斩折了手缝上的一根毛,毛发在暖流的滋润中,又缓缓立起。
咧开嘴一笑,双手猛的向前一推。
人已跟着碎裂的木板扑了进去。
而付游龙,透过门洞盯着外边那人,脸上犹自挂着不屑与嘲讽。
突然看见门洞外那张嘴咧开,露出一口白牙。
然后,“轰~!!”的一声响。
一道金色身影已是从碎裂的门板扑了进来。
其速度之快,甚至让他都只看见了一道残影,刚拿起剑,腹部就如被一座山撞到。
人稀里糊涂的被撞破了房屋飞了出去。
在空中吐出一口腹中积液,被刺眼的阳光照着脸上才恢复了知觉。
手中的游龙剑,已是朝着双拳抵在他腹部,差点把他肠子搅烂的人脑袋上一顿用力劈砍。
“铛~!”
“铛~!”
“铛~!”
游龙剑,砍在对方脑袋上,就如砍在精钢上一般,铛铛铛的响。
除了砍下几根毛发,什么效果都没有。
反而手上的游龙剑一阵颤鸣,似是遭了重创。
付游龙大惊。
又见对方抽出拳头就要打。
付游龙浑身内力聚于游龙剑,整个游龙剑都焕发金光。
游龙剑一甩,一道金色剑气自剑中射出。
正中在路远手臂上。
“嗤~!”剑气破开衣物的声音。
旋即。
“啊呀~!!”一声大叫。
路远似是吃痛,收回了打向付游龙的手,一个翻身,从半空中落下,踩在了一颗小树伸出的树枝上。
而付游龙,也是从空中落下,落在另一处房顶上,嘿嘿一笑,视线看向对方衣物破烂的手臂。
中了他这道庚金剑气,就算同为大宗师,这手怕也是要被斩开一半。
他看着那人,撕开手臂上破烂的飞鱼服。
露出淡金色的手臂。
臂上,一条鲜红的伤口在流着血。
付游龙嘴角挂着一丝残忍。
庚金剑气,有撕裂效果。
别看只是这么一条小伤口,实际上,剑气已是刺出丝丝细小的庚金剑气,不断的摧毁其血肉内里。
对方手臂里的血肉,必被庚金剑气绞成了糊糊!空了一片。
他残忍的看着对方的那道伤口。
想看看,里边的血肉组织,不断的滚落出来的场景。
不过,他所见的,却并非是什么流出来的血肉组织。
而是,看见了。
流出的那么一点点血,在对方伤口的蠕动中,向回涌。
不消那么几息,竟在蠕动中,全流了回去。
那人,在手臂伤口处按了几下,把翻起的皮按了回去。
就再也看不出任何异样来。
若不仔细看,甚至根本看不出那里,以前还有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