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哥俩啊,以后长点心眼吧,也幸亏这次李平山没动什么坏心思,不然的话他一个壮汉,对付你们两个半大小子,你们俩还有没有命从海上回来都是未知数。”
“妈,这不能够,我哥很能打的,上次海头村的四五個人都没打赢我哥一个。”
秦母摇了摇头,不再纠结这件事情。
她又低头看向房间里放着的那些海椰子,“就这东西真能值二百克黄金一个?德伢子,你可别搞错了,回头让你平山叔上魔都白跑上一趟就。”
盯着房间里的这些海椰子,尽管都不需要刻意的去闻,就能够嗅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非常好闻的怪异味道,而且这些果子的个头也确实是非常大一个,但秦母怎么都难以相信,就这些果子,能够价值两百克黄金一个,甚至她都怀疑自家大儿子是不是想黄金想疯了。
“放心,搞错不了,您就等着有人上门收获就行了。”
秦德看向秦阳道:“阿阳,这海椰子的事你就别往外说了,现在情况跟在岛上那会不一样,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放心吧,哥,我肯定一个字也不会往外提这件事的。”
“嗯。”秦德点了点头,“你想去海滩上,就先去海滩上吧,我先把这些海椰子给搬到窖洞里去。”
“没事,我不急着这一会儿,先帮哥你把这些海椰子给搬窖洞里去。”
“也行。”
搬完之后,秦德也是真困的哈欠连连了。
但在睡觉之前,秦德还是用凉水冲了个澡,没办法,从海岛上回来,身上被不少的蚊虫给叮咬了,不洗个澡是真浑身上下痒得难受。
傍晚的时候,还在睡梦中的秦德突然感觉自己耳朵一痛,顿时就惊醒过来。
睁开眼睛一看,就看到秦镇东怒气冲冲的站在自己床边上,旁边还有不断拉架的秦母,以及寒颤不敢说话的秦阳跟李涛洋。
“东哥,孩子才睡下不久,有什么事等他起来了再说。”
“你别管。”秦镇东一把挣开秦母的手臂,指着秦德就怒声道:“李涛洋跟你一块出的海,他是给你做事受的伤,你把他一个人给丢在龙港码头上,这会你是怎么睡得着的?”
原来是这事。
秦德叹了口气,解释道:“爸,我是故意把李涛洋留在龙港的,就是不想他坐船回来,今天海面上的风浪不小,我怕他受不了这个颠簸,想让他坐你的车回来。”
“对,涛洋哥,昨天夜里海上的风浪特别大,那船颠簸得人都站不稳,后来我们跟平山叔都到岛上面去避风浪去了。”一旁的秦阳立马说道。
“东叔,我信德哥。”李涛洋也立刻道。
秦镇东脸色好了一些,不过依旧面露怒容,“那涛洋他受伤了,你也应该留下来照顾他,让他一个人呆在码头上是什么意思。”
“我这一去,他不得跟着我坐船回来才怪。”秦德无奈的从船上坐了起来,“这件事我跟平山叔打招呼了,平山叔他答应会替我照顾好李涛洋的。”
“嗯,东叔,在码头上的时候,平山叔他还特意帮我卖了豆腐脑跟鱼回来。”李涛洋立马道。
秦镇东这才脸色好了起来,但还是温怒道:“那你也不能什么都麻烦李平山啊,人家碍于面子不得不答应你,但指不定心里怎么样想,你这不是在给人添麻烦嘛?”
“放心,平山叔那里绝对一点意见都没有,而且我是把他当作自己人了,才会拜托他的。”秦德笑呵呵道。
“什么意思?”
秦母瞥了李涛洋一眼,“阿阳,你先送你涛洋哥回去,记得给他拿些海龟蛋,还有拿多那点黄皮果。”
“好嘞,妈。”
等到李涛洋跟秦阳走出房间去了,秦母才道:“你儿子今天从海上拉了一船的果子回来,有这么大一个。”
秦母张开双手比划了一个大小,然后接着才道:“他说这些果子值两百克黄金一个,那些果子中有一部分还是李平山的,好像还让李平山带着一个果子去魔都找买家去了。”
“什么玩意?”秦镇东只觉得无比的荒唐,“什么果子能值两百克黄金?”
难不成那果子是传说中的人生果不成?
秦德其实是真不想再解释了,但无奈对面站着的这个人是自家父亲,他只能够耐着性子道:“海椰子的数量十分稀少,只有大海深处的一些海岛上才偶尔能发现这么一两棵树,它就值这么多钱一个,平山叔他很快就会去魔都找买家了,具体的价格到时候你们马上就知道了。”
秦镇东感觉自己在听天荒夜谭一般,半响他才道:“你带我去看看那个什么海椰子。”
“在窖洞里呢,您自己去看吧,我还没睡好,你让我再躺会儿。”
“算了,到时候再看去,一会家里会来客人,海椰子的事情你嘴严一点,别跟谁都乱说,你赶紧穿衣服起来,洗漱一下准备招待客人。”
“家里来客人了?”秦德疑惑道。
“是一个跟我们罐头厂有合作的食品加工厂负责采购的,我请他来收我们村的水果,把客人招待好了,要是他能收的话,咱们家不说能比别人多赚多少钱,至少这几个月的水果是随便咱们家吃了。”
秦德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老爹还是跟自己重生前一样,就爱干这种明明其实跟自己没啥关系的事情。
帮村里把水果的销路找好,自己多分不了一分钱,却要又搭上人情,又搭上请客的饭菜跟烟酒,很典型的花自己的人脉跟力气,办公家的事。
至于秦镇东说的那些个好处,在秦德看来其实根本就算不得啥好处。
那些个水果就算让他敞开了吃,又能够吃多少?
而且别的村民去采摘的时候,一样是随便敞开了肚皮吃,只要不往家里面带,没谁会说半个字。
等采摘到最后的那几天,各家各户一样每家都可以分一点带回家里面去。
不过这事既然秦镇东已经应下来了,秦德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从床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