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在关伟杰两旁的阿三籍法警看到这情况吓了一跳,当即便要动手。
但关伟杰的动作要比他们两人更快。
在七步之外,人的速度肯定比不上枪,但那两名阿三法警,此时就在关伟杰旁边。
加上众所周知,阿三是不懂美式居合的。
因此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两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关伟杰用拳头重重锤在了太阳穴上。
身子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
关伟杰顺势夺过了其中一人的枪,随后对着门口的位置就是两发子弹。
在法庭上,除去看守关伟杰的那两名阿三手里有枪外,其他人都是没有配枪资格的,包括把守大门的那俩法警。
他们甚至没来得及做出闪避的动作,就已经死在了关伟杰枪下。
连杀四名法警,法庭现场顿时变得一片骚乱,有大声尖叫的,也有在找地方躲避的。
看到这个场景,关伟杰枪口朝天,又开了一枪。
“都给我坐回原位!谁要敢轻举妄动,我保证下一个死的就是他!”
在子弹的威胁下,这些人虽然心中恐惧,但还是不得不乖乖的回到自己的位置。
其中就包括黄志诚,食人鲳,还有那個鬼佬法官。
这三人里,最紧张的要数黄志诚跟食人鲳了。
毕竟他们都觉得关伟杰现在已经疯了,他们两个要是露头,肯定会成为首要目标。
倒是鬼佬法官,他觉得自己只要配合关伟杰,应该不会有事。
在他想来,自己只是正常审判,关伟杰又不知道背后的情况,怎么也不可能朝他下手吧?
然后,然后关伟杰就在他脑袋上开了个洞。
鬼佬法官到死都不明白关伟杰为什么会朝他开枪。
但对关伟杰来说,刚才这鬼佬明显有意针对他,光凭这个,鬼佬法官就已经有取死之道。
我辈行事,自当求个念头通达!
干掉鬼佬法官后,关伟杰抓住栏杆纵身一跃,从被告席里跳了出来。
随后一路来到了听审席。
食人鲳一直低着头,努力的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在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食人鲳颤抖了一下,随后一股骚味迅速从他身上弥漫到四周。
搞得坐在他身旁的那些人纷纷扭头躲避,却又不敢有大动作,只能面带嫌恶的瞪着食人鲳。
关伟杰也没想到食人鲳这扑街竟然那么没用,本来已经距离他两三米,但这家伙那么恶心,关伟杰哪还敢靠近啊。
只能用枪指着食人鲳道:“阿sir,见到我也不用那么紧张吧?你看你现在的怂样,把赤柱狱警的脸都给丢光了!”
食人鲳闻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道:“大佬,是我错,是我衰,我不该……”
‘嘭~’
食人鲳话还没说完,关伟杰就用子弹在他脑袋上开了个眼。
关伟杰压根就没心思听他说那些废话,至于审问幕后主使什么的,就食人鲳这种小角色,知道的不会太多,问也是白问。
关伟杰心中早就有了预定的目标。
在场的人没想到关伟杰竟然这么狠辣,杀人如麻这个词都不足以来形容他了。
一时间再次为自己的未来忧虑起来。
遇到这么个不讲道理的主,存活的几率不是一般的小。
本以为关伟杰接下来应该是对法院或监狱的工作人员发作,不想他却将枪口指向听审席的另一个方向。
“黄sir,我一早就发现你了,本以为你会想办法救我,再不济帮我说几句话也好,没想到你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那一声不吭,你实在让我太失望了!”
黄志诚听到这话心中一紧,顿时慌得一批。
但周围的听审人员却一个个用好奇的眼神看向他。
纵使生命危在旦夕,也阻止不了群众想要吃瓜的心。
而丁柔跟龙约翰此时更是瞪大了眼睛,他们不知道那个黄sir是谁,但要真有这人,岂不是说明关伟杰之前说的话都是真的?
他真是警方安排的卧底?
想到这点,丁柔和龙约翰两人都凌乱了,他们感觉自己似乎卷进了一个大麻烦中。
而作为麻烦中心的关伟杰,眼看着就要成功逃跑了。
港城不是没出现过越狱事件,就连劫囚车的事同样也发生过。
但这种当庭越狱的事情,还真就是擀面杖捅屁股——开了大眼。
所有人都在等着黄志诚的回复,想看他能给出什么样的回复。
黄志诚眼看是曹操退房,瞒不住了,干脆破罐破摔,一把掀开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他那张长得酷似老黄狗的脸。
“是,我承认是我安排你去当卧底的,但我可没指使你在监狱里胡来,你现在杀了那么多人,早就不配当一个差人,投降吧阿杰,就算你今天能跑出法庭,你也跑不出港城。”
关伟杰看着义正词严的黄志诚,忍不住叹了口气,道:“黄sir,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我可是为你赴汤蹈火,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你选择了翻脸不认人,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记住下辈子别投胎做人了!”
黄志诚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立马就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关伟杰没给他这个机会。
直接扣动扳机,在黄志诚脑门上开了个洞。
继那四名法警,鬼佬法官和食人鲳后,黄志诚成了死在法庭上的第七个人。
此时所有人都害怕自己会成为下一名死者。
而关伟杰在杀死黄志诚后,没有再动身,蹲下身子在黄志诚身上一阵摸索。
最后摸出了一个钱包和一把点三八,外带一个备用弹仓。
关伟杰瞅了眼钱包里的东西,好家伙,一大叠钞票,少说也有上千块,在这个人均收入不过几百块的年代,一千多已经算是一笔巨款。
而黄志诚这扑街能随身带着那么多现金在外面乱晃,老黄,你还说你不是黑警?
将钱包揣进兜里后,关伟杰转身看向那些记者。
最后将视线停留在一个身上挂着明报工作牌的摄影师上。
“靓仔,你是明报的记者?”
被点名的记者哭丧着脸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