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首布兰妮的代表作。
符合听众米国审美那是符合的。
加上在玛丽亚?凯莉火了之后,黄泽的词曲,等于是同时可以吸引两方的粉丝,且让广大的听众都深刻的认识到了黄泽的写歌能力。
虽然说没什么人太在意一首歌的词曲作者是谁吧,可宣传的时候会提上黄泽啊。
那些比较死忠的粉丝就会去听,点歌,花钱购买唱片。
买上一听,哎呦,还不错哦!就给家人朋友们推荐。
靠着黄泽的名头,歌曲自是出现在了新一次的公告牌排行榜上。
第八十一名。
排名不算高,且公告牌五十名往后一般也不算多火。
但这不是才出现一周嘛,黄泽还拿的不是那种传世经典,前世冠单,有这样的数据,黄泽尚且算满意。
在黄泽这里还算满意,放在周惠敏他们这里,就是非常满意了。
即使他们幻想过,可是幻想和现实,那是同一回事吗?
“那可是公告牌啊!”在秘密小屋里,周惠敏显得很是兴奋,双手抱着黄泽脖子,跟个挂在树上的树袋熊似的,“我们居然真的进公告牌了!”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谁写的歌?”黄泽挺了挺腰。
“你厉害行了吧!”
“什么叫行了吧?”
“厉害。”
“用日语,叫斯国一。”黄泽循循善诱。
“为什么要说日语?我又不是蒲池幸子。”
“你说,待会儿给你个好吃的。”
省略三百字。
半個小时后。
黄泽脑袋一片清明,喝了两口小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啊!”
“和圣贤有什么关系啊?”周惠敏觉得有点搞不清楚身旁的人。
“你不懂,我觉得我现在就是圣贤,啊不,应该是刚刚,现在已经没那么圣贤了。”黄泽转身侧躺着。
“说回之前的话题吧,其实这才是开始,我觉得能冲一冲前十。”
“真哒?”
“有这个潜力。”黄泽肯定道,“至于具体能不能达到,我也不敢给你打这个包票,不过前五十肯定没问题的。”
“有机会榜首吗?”
“……”黄泽卡壳了一下,心说野心还真不小,“我想,这很难,没多大可能,说句实在话,不是创作型歌手,唱功也不算很顶尖,你们应该能达到二线的标准。”
“全球范围内二线,也不算低了吧,一线歌手也就那么些。”
“那倒是。”黄泽点点头,“其实最重要的问题还是……”
“是什么?”
“到最后你们肯定会追求单飞的。”
“哦。”周惠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
第二周,《everytime》到了第四十六名。
成功进入前五十。
这张EP算是稳了。
黄泽和龚樰带着孩子离开了港岛,回到了沪海。
一是让家里老人看看孩子。
二嘛,建设新的清明上河图景,在美金的魅力下,地已经拿了,开工仪式是需要龚樰的身份的,毕竟公司她是法人,明面上的存在,而且身份能少很多麻烦。
把孩子放在家里,第二天黄泽和龚樰早早地就去了车蹲了。
巡视了一遍建成的羊城街,已经能看到有几个剧组在拍戏了。
虽说港岛电影公司暂时怕得罪弯弯,不敢北上,可国内又不是没剧组。
十几家制片厂呢,每年都要拍片,总有需要用到羊城街的。
那到时候来这里不就不需要搭景了?
还能省一笔经费呢。
“话说明年弯弯那边真的会放开港岛北上拍片吗?”龚樰有些担忧。
靠着这几个国内剧组,根本赚不了什么钱,至于旅游,现在谁跟你玩这个?也就沪海这边的人闲着没事会过来看一看。
这座影视城到现在都是需要输血的,甚至可以说是全部的支出都需要输血。
这么输血下去,还得新建一座北宋时期的清明上河图景,那得输血到什么时候啊?
而要是能放开的话,她觉得这里还算挺有搞头的。
港岛的电影公司足够多,这边消费低,群演便宜,关键是够大气啊。
电视电影永远是那一条路,那一座坟,一棵树,一座塑料布做的瀑布啊。
谁不喜欢大气恢宏点?好吧,就算有人不喜欢,可也未免太过小家子气了一点吧?
“蔡松淋是这么说的,他在弯弯文化口人脉不弱,应该不至于骗我,而且他是真金白银把《黄飞鸿》买过去的,总不能欺骗自己的钱包吧?”
当然,黄泽这么有信心的真正原因还是因为前世记忆。
91年,大陆和弯弯合拍的《雪山飞狐》就在弯弯那边上映了。
那么部电视剧,筹备,拍摄,90年怎么也该开始了弄了。
难道弯弯自己来大陆拍戏,反而不让港岛电影人取景?
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应该不会这样的。
“好了,走吧,今天有大人物来,咱们又得陪同。”
黄泽看了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宁愿早了,不能迟了。
自己排面没那么大。
“谁啊?”龚樰随口问?
“远亲,还有布政。”黄泽下意识地挺了挺胸,心里颇为感慨。
也就这会儿了,去年国家外汇储备33亿美元,所以清明上河图景一个大概四千万美元的投资都能让布政来。
再过三十年,至少得加两个零,那也得碰运气。
“上次给你题字的那位?”
“已经不是了。”变化太快,黄泽没赶上趟,不过这次赶上也不错,总归亏不了。
“左布政还是右布政?”龚樰又问出了一个让黄泽不知道说什么的问题。
“你不关心时事吗?左右那不是一个人吗?”黄泽撇撇嘴,想起什么来,突然笑了,“和远亲一样都是水木的,也是学电机的。”
“怎么都是学电机的?”龚樰咂了咂嘴,“等咱们儿子长大了也送他进水木学电机?”
“那会儿了还学什么电机啊?”黄泽撇嘴,你这不赶趟啊。
“那学什么?”龚樰问。
“学化……”黄泽眉头一皱,“你当水木是你家的啊?你想学什么就学什么?”
“也是啊。”龚樰不纠结了,“八成还得去学金融。”
“应该是……”黄泽没在这个话题上聊了,来到准备建清明上河图景的空地上,和一群人一起等待着。
等了一会儿,车来了,一个长相凶和慈祥同时在脸上的男人一马当先地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