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着眼睛盯盯的看着秦安,秦安的脸距离她很近,近到她能清晰的从秦安的双眸中看到此时狼狈的自己。
“错了?你没错,我很能理解,毕竟你们母女三人那是从三号城市来的大人物,高高在上。”
“你们可是无畏军请来的贵客,又岂能对我这种小人物,小混混有好脸色。”
“能跟我说话那都是我的荣幸了,你说对么?白颖小姐,是这么想的么?”
秦安边说着,边将白颖固定在墙上,随后轻轻将她紧闭的双腿腾出一个空隙,再然后,另外一只手臂瞬间变成一条暗红色的鞭子。
似觉缺了一些什么,轻轻一抖,力量缭绕间,一颗颗凸起的尖刺密密麻麻的出现在鞭子之上。
当然,那凸起的尖刺并没有利刃那般尖锐,其上毕竟圆润,但也具有一定杀伤力。
秦安将鞭子挪到自己与白颖之间,让白颖清清楚楚的看到这根凶戾的武器。
“怎么样?看起来如何?你猜我将如何用它?”
秦安笑道,随后继续说道:“人总要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包括对别人的傲慢。”
“人总是这样,不经历过一些毒打,他总是会认为自己天下无敌,总是认为自己无人敢惹。”
“直到经历过了,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秦安轻轻晃动了下暗红色的长鞭武器,随后慢慢下潜,随后顺着空隙来到白颖的身后。
“不,不,求你了。”
白颖呼吸都似觉不畅,她能感受到秦安的武器在她身后的威压,在短暂的迷茫后,她也明白过来,秦安要对她做些什么。
秦安的武器上那密密麻麻的尖刺凸点简直让她心里一凉,这要是扎入,那将是什么感觉,她想都不敢想。
就像是秦安说的,她来到这2号城市,就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落后的乡下。
毕竟2号城市之前要么处在战乱,要么处于混乱,是所有城市公认的混乱落后城市。
她带着有色眼镜看着整個第三矿区,在她眼中,别说秦安,就连无畏军之人她都不放在眼里。
可如今,她就如一个牲畜正被她之前瞧不起,看不上的小混混秦安肆意玩弄。
不光是她,还有她的母亲,还有一个等待审判的姐姐。
“嗯~”
突然,秦安那凶戾的武器动了,直接挤进她结实的皮肉之中,顺着缝隙直接扎入她的体内。
鲜血夹杂着其它液体四溅,顺着武器往下流。
“这才是刚开始,别着急。”
秦安贴在白颖的耳边轻声呢喃。
从白天到黑夜,屋子里的惨叫似乎就没有停歇过,好在这里的位置处在大营的角落,基本没人前来,否则定会惊扰到他人。
屋子里,昏暗的灯光下,白烟和白颖双目无神的靠在墙上,身上的伤痕,各处的肿胀,还有各种混杂在一起的液体,似乎在记录着刚刚都发生了什么。
“你叫白晴。”
秦安活动了下脖颈走到白晴面前,白烟母女三人,似乎只剩她还安然无恙了。
这个白晴与他的交集倒是比较少,也没有什么惹到他的事情。
不过,爱屋及乌,没办法,谁让她们是母女呢。
“我叫白晴。”
白晴紧握着拳头,紧张的看着秦安,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她是全程都在观看,时刻在挑战着她的内心。
现在,看秦安的意思,是到她了。
可一想到刚才母亲和妹妹的惨状,她就浑身一嘚瑟。
她可不认为自己能够抗住。
所以,为了不遭受这么大的罪,她早已想到了解决办法,配合,听话。
“主人,我听话,我很听话。”
说着,白晴“啪叽”直接往地下一跪,随后抓起自己的衣服,“刺啦、”。
再然后,直接把住秦安,小嘴大张,做自己该做的事。
“呵,有趣,你倒是很能认清现实,不错,不错。”
秦安闭上眼睛享受着眼前的一切。
过了片刻,秦安再次睁开眼睛捏起白晴的下巴:“好了,可以了,今天我什么兴趣了,下一次,在好好与你交流一下。”
说着,他甩开白晴穿起衣服径直走到白烟面前。
“喂,怎么样,白会长,还能正常沟通么。”
秦安抓起白烟的头发将其头颅抬起,直到与白烟的双眸对视。
“当然,军团长先生。”
白烟的眸子疲惫,嘴唇苍白,费力的点了点头。
“去吧,去和你的女儿们收拾一下,咱们干完正事了,也该聊点其它的事了。”
秦安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点起一根烟,重重吸了一口。
白烟点了点头扶着一旁的墙体费力的站起。
“白晴,扶你妹妹到浴室。”
说罢,白烟捡起地上的衣物踉跄着向浴室走去。
过了片刻,脸色皆苍白憔悴的白烟母女三人走了出来,乖巧的站在秦安面前。
白晴的状态最好,她扶着白烟二人让她们能保持站立。
白烟抬眸看向面前的秦安,眸子里带着复杂的情绪,其中还带着几分怯懦。
反观白颖,此刻的她已经几乎处于神志不清,呆滞的状态。
别说看秦安了,她连抬头都已经不敢,现在的她,只要在秦安身边,感觉到他的气息,就浑身一阵发寒,就像是遇到了自己的天敌。
“说说吧,如果我把你们三个放了,后续你有什么打算呐。”秦安淡淡的说道。
白烟没有犹豫,连忙开口:“听您的安排,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好,正好第三矿区的商业需要有人弄一下,以后你们三个就负责第三矿区的商业工作吧。”
“当然,既然为我工作了,你放心,我能保证你在第三矿区的自由,还有最重要的。”
“我会给你想要的地位,如果你们做的好。”
“你想要做的事,我会帮你达成,比如说,你失去的虹城商会。”
秦安突然蹙眉看向一旁,只见黑暗之中封芊芊喘息着走了出来,胸口处一道贯穿伤正流淌着血液。
“怎么回事?”
秦安声音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