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二十五章 命大没死,赢回来了(1 / 1)奶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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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丹...赤老祖?

“赤老祖我已经除掉,福落城外再无人妖阮军聚集,扬州这一郡,应当算是安稳了,左不过那堕天钦门主和统领躲的太远,我不知其踪迹,不然也帮你一并处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自己处理。”

“算是对你的必要的历练,一个轩辕翠不算什么,一个堕天钦门主,也不算什么。”

“如果这你都难以根除,天劫就更不用说了。”

叶飞接过妖丹。

震惊原来刚刚一直跟自己说话,不是分身,而是国师本人。

分身反而是去除掉了那秘密盘踞在福落城外的赤老祖......

待分身与真身重合后。

国师已经悬浮半空,给了叶飞一個道门礼,只不过这个道门礼,好似别样,叶飞猜测是道侣之间的手势。

“我走了,期待你能够早日回到京城,必要时可以通过木牌交流,但尽量少说,未免过早失去效用,当然若是有必要,我也会应你所求,亲临扬州助你。”

“再会。”

“慢走。”

叶飞出言送别,且也学着弄了一个别样道门礼。

瑶玑看着道门礼,表情波澜不惊,但内心是怎样的就不知道了。

看了几息后,便化作了一缕紫光,划过了黑夜,离开了这里。

“这算是捡了个老婆吗?”

“算吧。”

“嗯?”

叶飞望着离去的瑶玑,心中暗想。

可一道熟悉的声音立马就回应了自己。

循声望去,是手腕上的木串。

“师傅?”

“呵呵,我当不起你师傅,如今我该叫你一声叶道友了,恭喜叶道友,喜结连理,日后必有后福啊。”

“师傅你说笑了,没你暗中护我,也没你早年间救我一命,何来这一说。”

“都是缘分。”

叶飞和善一笑。

而顾琴清由于不知情况,本是想要询问,但却因为叶飞望着手串的表情外加沉默,不得已保持了安静。

有些事情,追着问,不合适。

但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个疙瘩。

“待以后合适...再问吧。”

只能暗藏心中。

反正...你还欠我一个约定!

“师傅,有此时间与我交涉,弟子斗胆一问,八部金刚功既然有八层,那为何不直接整合,非要分为八部呢?”

对于这个问题,在当初福落城时叶飞就想不通了。

而师傅也毫无隐瞒的说道:“非大气运者,修之必亡,我之所谓分开,连我自己都不敢修,就是没这份天地赐予的气运,而今你气运,也堪堪只是能够修得两三层,多修,恐怕命危。”

叶飞若有所思。

算是懂了师傅的用意。

接上话又问:“其余人,一人为弘忍,六人分别是谁呢?”

“还有一人我知,但不能说,得看你自身与她缘分如何,命理是非犯冲,其他人,我便毫不知晓了。”

“其他人不知?”

“我只送过三人,这功法不是我自创的,而是抢来的残本,说来又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人好似来自域外,非我界修士,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我花了半条命联合天宗高手及其其余高手,这才抢的三本,没让其部署完成。”

“此事倒是颇为蹊跷,且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他身影,你且安心修炼,顺其自然吧,但也可记住此事,或许他日遇见同是修习了这其余残本者,会有别样的收获。”

叶飞谨记于心。

那说来这功法就好生玄妙了。

居然牵扯到了域外的修士。

不过现在没有什么线索。

只是另外一人,师傅也不能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扬州富庶,天下又乱,唯有你扬州怕是会成为一片乐土,好生计划,好生应对,莫要可惜这一打出来的天地。”

“弟子谨记。”

“嗯,为师也没有什么交代的,只是之后你得多加留意,莫要被那巫神给降下诅咒,不然凶多吉少。”

“如何预防?”

“无解,巫神作为巫道魁首,我都不知道其踪迹,甚至是难防甚至是解决其诅咒,说来我从未见过你,也是因为他。”

“难不成...师傅你?”

“呵呵,小事,一些旁门左道而已,只要我不是以真容与你相见,就毫无危险。”

“那这巫神倒是难以处理了。”

叶飞终于明白师傅为什么从未真正用师傅的身份与自己相识,而是用通明所谓的大师兄名号来接近自己。

“我要说的都...遭了!被发现了!你小心!巫神......”

忽然间的语气严肃。

使得叶飞顿感不妙。

紧接着,师傅的声音逐渐失真,且手串,也在此刻发热。

叶飞赶忙是将内里的符箓还有器具转移至后背的剑棺之中。

随后往远处的河滩一丢,反手扑向了不明所以的顾琴清。

“你?嗯!”

不知道叶飞为什么宛若老虎般把自己扑倒在地,且还在不断的抽出符箓点燃,甚至是叶飞整个人都化作了金色!

就这么压着自己。

下一刻!

嘭!

剧烈的爆炸冲击波,自河滩处激发而来。

直接把叶飞和顾琴清炸飞至半空。

“啊!”

噗的一声。

叶飞抱着顾琴清的时候,同时承受着强大的冲击波,以至于都用上了浩然正气了,还是被伤到了肺腑,吐了顾琴清一脸外加上半身的血。

顾琴清顿时瞪着眼睛看着吐血的叶飞。

连忙反应过来,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道竹简,同时激发了浩然正气。

接着二人便被白色的光幕保护。

落在了地上,不再受到冲击波的攻击。

“叶飞!”

“咳咳!”

叶飞还在吐血,说不了话。

但紧贴间,还能够感受到叶飞的气息虽乱,但只是内伤,不至于丧命,可也尤为危险。

顾琴清先是不急不忙的扶起叶飞,随后摸出了一颗丹药,塞入了其的口中。

但立马又被叶飞吐出来了,还夹杂着不少血液。

“你......”

顾琴清只好又塞了进去。

可咳嗽太过剧烈,且吐血不止,哪里吞得下药。

最后顾琴清情急之下,为了先稳住叶飞的伤势,以免伤到根基,眼神坚定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

将被血液沾满的丹药,放在了自己的口中,用门牙咬住,左以浩然正气,接着反按住叶飞,压下送入了其口。

顿时时间就像是停止了一样。

叶飞也因为丹药被塞入喉中,将其咽下后,咳嗽神奇的停止了。

只不过无力感,接踵而来。

反应过来时,只能感觉到别样的触感。

直到十几息后,最后一眼,只能够模糊的看到满嘴是血的顾琴清,不知是血的缘故还是干嘛,反正红的跟个苹果一样。

待还想多看一眼,却因为药效,张不开眼睛。

只能够时不时的听到,顾琴清不但的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尤为焦急又羞涩。

“叶飞?”

“叶飞!”

......

北方的一处草地上。

漫天繁星。

牛羊成群。

而在这之中。

一处祭坛的中央,盘坐着一个浑身挂满装饰的男子,他手里,还拿着一根类似赶羊的鞭子。

本是闭目,待一声羊叫后,他缓缓的睁开了那双整体全黑的双眼,压着眉头,略微失望的说道:“可惜了,没能够杀了你,果然是大气运者,居然可强行挨过莪这番媒介诅咒。”

“你命大,我再则时机便是,如今惹恼了她,我又得躲躲藏藏了。”

说完,起身赶羊,与黑夜中,离开了这一处祭坛......

十日后。

皇城后宫的一处幽禁之所。

内里,有一面色枯槁,长相却尤为威严的中年男子,此刻身穿灰色长袍坐于蒲团之上,静坐修炼。

而周遭,则是两排站立的黑衣人。

其中一人,先是点了点头,随后贸然的从队列内走出,最后深深一拜道:“启禀皇上,北部战事焦灼,死伤惨重,西部毫无进展,但也未丢一城,至于...叶飞没死,巫神联系不上了。”

三息后。

建业帝停止了平缓的呼吸。

缓缓的睁开了他那双绽放金色的竖瞳,后有又眨了下眼,恢复了褐色的正常瞳色。

“武陵郡如何?”

“按兵不动,不过宏王已经暗中派手下为难叶飞,相信再有几日会有结果,如若顺利,叶飞称王之事便不会引发国运汇聚。”

“稚嫩的手段,我的儿子们,都不敢与他过招了。”

“......”

那黑衣人默不作声,保持跪拜。

其余人眼观鼻,鼻观心。

建业帝深吸了一口气,平缓的说道:“他什么境界了。”

“十日前南元城外,拼尽全力,勉强杀死了断臂断腿的天地宗师境初期,但如今身受重伤,可能实力大不如以往。”

“嗯,这气运,真是造福一人,祸害一国哪。”

建业帝虽这么说。

可眼中和表情中,却写满了渴望和羡慕。

国朝气运到了自己手里,已经被先帝们用的差不多了,且还止不住的消散,唯有请到国师方才又延续了这么久。

不然大奉气运,早就消散一空。

对于气运,对于长生,对于境界,建业帝现在是极度痴迷的状态。

至于在乎百姓死活。

远没有提升自己要来的舒畅。

只要能够长生,能够境界不落,且还有一国气运掌控。

就是仙人,也奈何不了自己!

而叶飞的大气运,便自然是入了这建业帝的眼中。

左不过这里面国师先手取得。

倒不好明着抢了。

且巫神找到机会,本想着渔翁之利,也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甚至是惊动了国师,造成了北方三部被一剑清除。

“请你容易,送你难啊。”

建业帝略有沧桑的缓缓说道。

随后低头一笑。

“你去一趟武陵郡,顺着宏王计策,则时机出手,能灭掉就不要手软,不能,就不要轻易暴露,充当奇子。”

“是!”

此人领命,嗖的一声便消失在了这宫殿之中。

而后。

建业帝业没有继续打坐,起身倒茶,从一旁装饰的樱花树枝上摘下花朵,平淡的说道:“扶桑太极国如今按兵不动,属实浪费了,来人。”

“属下在!”

又是一黑衣人从队列中走出跪拜。

“让扶桑王和太极王本月发兵,奇袭扬州,只要扬州乱,他叶飞起国就休想汇聚这天地气运,我要看他的气运,流入我大奉皇室。”

“是!”

“......”

于此同时。

南元城内的一处富商宅院内。

“他还没醒吗?”

“快了。”

“我已经出手震慑了,短时间内巫神应当不会再盯着他。”

“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你刚走他就被弄成这样!”

“......”

顾琴清捏着木牌,语气质问间还有不少责备。

国师没有回应。

因为这件事确实是她疏漏了,没想到就因为自己离开了北方的京城,这才让他钻了空子,没能够第一时间捕捉到他诅咒的神念侵扰。

国师打坐。

一为修炼。

二便是护国!

只要她在京城,北方的巫神神念若是进入大奉内,国师就能够摸索到,随后与之反制。

相比之下,西边的赵国,还有东边的太极国跟扶桑国,就不需要花费这么多的心思。

左不过看到叶飞在床上因为自己的一时情绪,重伤躺了十天不醒,故而有些愧疚。

换做以往,伤了就伤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

因为他是自己唯一的道侣。

且这件事,也是因为自己而生。

不是他的问题,是自己处理不善导致的。

“扬州日前内乱已经平复,可外乱不止,我希望你在这段时间不要松懈给扬州添乱,给叶飞添乱!我虽不知道你与叶飞说了什么,但与你脱不了干系,上千万扬州百姓容不得你如此玩弄。”

“必要时,你最好沉默,好好守护你的大奉,莫让那些腌臜害人!使得刚要迈入平安果腹的百姓再次落入危机!”

顾琴清现在很生气。

不光止是因为叶飞睡了十天没起来。

更多的,还是这个女人不坦诚,且又闹出这么一个大事情出来,保不准以后还会有更大的篓子。

故而如此强硬。

但也不排除是在宣导自己的地位,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

反正能够占据高位,让这女人闭嘴和沉默,就很爽......

“善,劳烦你好生照顾。”

国师心里闷闷的。

但又不好说什么。

现在的脸色,尤为怪异,且还有些绿意。

可真要她说个所以然来,又没这个气场来反驳,毕竟这件事确实是自己的问题。

就很怪。

怪就怪在,自己的道侣,托付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好好照顾。

此刻乱了心。

只能深吸一口气,切断了联系,随后调整了一番,继续开始了静坐。

至于顾琴清。

见木牌没了神念的反应。

此刻的嘴角已经上扬到了一种夸张的弧度!

上次吃的瘪,这次赢回来了!

你就是再厉害,哪怕是国师,与我这扬州首辅对比,也要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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