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以为望月真绫离家出走是一时气急做出的临时决定,因此身上只带着100日元,没有做好未来的规划,现在回想起来,她一定清楚自己之后可能会遭遇什么。
丝毫没有抵触和畏惧,说不定,她就希望被这样对待。
望月真绫见夏目唯川不说话,还以为是默认了,微卷的睫毛一颤,她突然伸手去解衬衫的扣子。
纤细的手指灵巧有力,等夏目唯川注意到时,她领口处的扣子已经被解开,里面的风景隐约可见。
“别这样。”
见状,夏目唯川急忙抓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下一步动作。
望月真绫倔强地想要将手抽出来,但在夏目唯川的大力下并没有得逞。
一连尝试了几次无果之后,她抬起脸,看向夏目唯川的眼眸中满是不解。
“为什么?”
刚说出口,望月真绫心中就闪过了一个可能,自顾自地说:“没事的,我是第一次,即使这几天身体有些不舒服,但也可以通过别的方式满足你。”
什么叫别的方式?你是真想和这个屑提示在变态的境界中分個高下吗?
夏目唯川心中暗骂,松开她的手腕,接着又将她衬衫的扣子重新扣好。
并非是他假正经,而是自从望月真绫解衬衫时,夏目唯川的脑海里就不断收到好感度下降的通知,转眼间就从5降到了负数。
如果不加以制止,按她说的事成之后就从自己的世界消失,别说是接触她真正的内心了,这样下去就连玩偶结局都无法达成。
最终奖励可是大师级的男子防身术啊,先前得到的仅仅是入门级,未经锻炼的他就能轻松打倒体格更壮的小混混,大师级的强度可想而知。
一时的畅快和长久的未来,夏目唯川还是分得清的。
而且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虽然自诩不是什么圣人,但更不是什么淡薄人性的恶棍,根本无法在背负亲手将一名花季少女堕入深渊的罪孽后还能做到心安理得。
夏目唯川可不想今后睡觉都不安稳,所以两相权衡之下,才做出了制止望月真绫的决定。
不过他的这些想法,望月真绫自然是不可得知,她盯着自己被捏的微微泛红的手腕愣了一会儿,原本沉寂如一潭死水的眼眸久违的泛起一丝涟漪。
“你是男酮?”
虽说是疑问句,但望月真绫的语气却像是在宣判一样。
夏目唯川闻言一怔,反应过来后来脸又立刻黑了下去。
明明他在公车上当...见义勇为的时候望月真绫也在场,怎么看那样的行为都不会被认定为男酮吧?
夏目唯川不忿的看向望月真绫,后者的目光也丝毫不避讳的迎了上去,双方就此对峙了两秒钟,谁都没有退让的意向。
不过这时,他却注意到,望月真绫的右手正不安分的捏着衬衫的下摆。
原来如此,夏目唯川恍然间明白了过来,望月真绫这是明知故问,想对自己使用激将法呢。
【就算不是刻意诋毁,但想以激将法来引你上钩也同样犯了忌讳,望月真绫已经有了“取经之道”,事到如今,你还在等什么?】
就算是这个时候,提示也没有任何息事宁人的想法,反而开始以一副乐子人的姿态向夏目唯川进行拱火。
滚啊,没用的家伙,你在教我做事吗?
惯例对屑提示骂了一句,夏目唯川突然间伸出手,将仍然倔强地瞪着他的望月真绫一把拉到怀里。
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望月真绫脸上的表情还未来得及转为惊诧,夏目唯川就凑了上去。
“唔...”
湿润柔软中,又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过程中,夏目唯川明显感受到对方的身体一僵。
嘴上说的再无所谓,实际施行起来的时候还是会感到紧张吗?
这样想着,夏目唯川抬眼一瞥,发现望月真绫那双澄澈的眼眸这时已经阖上,她俏脸晕红,如果静下心来感受的话,能注意到就连呼吸都因紧张而停了下来。
夏目唯川心中轻笑,暗道这样子应该足够证明了,于是他松开环抱着望月真绫的胳膊,准备就此分开。
不料,或许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望月真绫却在此时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紧紧地贴了上来。
猝不及防之下,夏目唯川被这力道带到顺势朝后栽去,带着望月真绫一起摔向沙发。
吱啦~
略显老旧的沙发在临近退休的年纪承受了不该承受的重量,发出一阵阵抗议声。
夏目唯川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突然间就感觉到口中钻进一股香甜,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而望月真绫,依旧闭着双眼,不知这是否带给了她一丝勇气,刚才还僵硬到愣在原地的身体,这时已经开始试着主动发起挑逗。
虽然动作仍旧因缺乏经验而生硬笨拙,但因为位于上方地理位置优势的原因,一时间居然占据了主导的地位。
夏目唯川自然不愿意一直处于这样的局面,于是也逐渐积极起来,寻找起她的突破口发起进攻。
良久,这场无声的战斗停下了。
夏目唯川大口的呼吸着,跟前的望月真绫则更加狼狈,原先清冷淡漠的模样已然不见,双手抵在夏目唯川身前强撑着身子,白皙的肌肤因为擦碰泛起诱人的粉光,她眼波朦胧,娇媚如丝,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看到这一幕,夏目唯川忍不住调侃道:“这不是会露出可爱的表情吗?我想这次应该不是伪装了吧。”
闻言,望月真绫迷茫的眼神逐渐清晰,忽然,她睁大了眼睛,又低下脸朝夏目唯川凑过去。
夏目唯川抬手将她隔开,接着缓缓摇了摇头。
再次被他拒绝后,望月真绫感到一股热气直冲脸颊,她下意识地咬紧了嘴唇,不敢再直视夏目唯川的眼睛,于是撇过因羞恼而涨红的脸,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小声说:“我还想要更多...”
她的双手捏成了拳头,微微地颤抖着,说话时每一个字都伴随着轻微的喘息声,与其说是表达自己的想法,不如说是在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