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疆军退出了一个城,石都西侧的西石城拿回来了。
“若尘,是要把整个石国拿回来,还是就这样?”凤倾雪问道。
“帮人帮到底,最好都拿回来,这样可以灭西疆的气焰,短时期内他们不会再对石国进攻。”
“那明天继续进攻,假装让军队去向南方的城池,让侧军包抄到北方敌人的后方,这是黑涩火药桶,绑在箭上,火攻。
另外他们明天将士吃完饭后会中毒,战斗力不行。
我们这边一鼓作气,还有那天的那个射箭的小将,他的任务就是斩射其大将军,擒贼擒王。”
书若尘看着凤倾雪,两眼放光。
“这个火药桶秘方不能告诉你,而且数量不多,你只能给信得过的人用。”
书若尘只觉得凤倾雪是天降奇人。
第二天,军旗一招,军号一响,南枫国军队冲向南方,南方有敌军三千镇守。
敌方将军趁此准备围攻枫石二军。
“将军,不好了,后方很多弓箭手,而且是火箭。”西疆将军再次受到不利的消息。
“将军,不好了,我们很多士兵都中毒站不起来了。”
“不好,食物有毒,撤!”
这边,石国军队杀急了眼,哪还让他们撤退,那名小弓箭手一个拉弓,对着地方将军就连射了几箭。
马也死了,人也掉下来了,还没死,却被救走了。
“投降者不死。”江将军大叫道。
可石国士兵却不听,一个劲的还在杀敌。
西疆国的装备虽然不差,却被石国士兵的气势给吓到了。
石国士兵没有忘记,西疆国灭了木国后,把木国士兵的人头都镶嵌在了那长长的土墙里。
“罢了!”江将军看着自己的士兵的们说道。
而南侧的差不多五千人的南枫军,却不敌西疆的三千人。
“若尘,怎么回事,还没拿下?”
“你们的将军死了,投降吧。”于耀叫道。
可是没人听,那些士兵不相信将军死了。
“不介意我用非常手段吧?”凤倾雪看着书若尘。
书若尘看着己方的五千人,还剩下了不到一千人。
西疆国的大盾做的非常结实,就像铁甲。
“你要怎么做?”
“炸药,让南枫军队往回撤。”
“炸药?”
“恩,你要快做决定,不然西疆国重新调兵,里外连攻,石国可能不保。到时候再来帮,也难了。”
不一会儿,只看到是十来个个黑衣人,站在南枫士兵的后方,一个劲的往前方扔着东西。
只听“轰”的一声,耳膜都要被炸掉了,敌方的士兵就被炸死炸伤了一小群。
就这样每人扔了十个炸弹,然后迅速撤回。
西疆士兵跪地投降。
“石头,你们赶紧从地道撤退回总部。”凤倾雪吩咐道。
石国胜,收付失地。
“若尘,这个炸药是不得已而为之,可能给你带来危险,你一定要小心。”凤倾雪在战场上严肃的对着书若尘道。
书若尘也陷入了沉思,却笑了一下,“我没事的。”
西疆国皇宫。
“皇上,那书若尘不知道从哪里弄了炸药,我们的人被炸死了很多,而且有了这个他们以后打仗将无敌。”一位副将道。
“去查,挑拨他与季守礼的关系,活捉书若尘。”
“是,末将领旨。”
南枫国季府书房内。
于耀,于副将,这次的援军副将之一。
“相爷,书若尘不知道从哪里弄的炸药,有了这个,我们南枫国将无敌啊。”
“哼,不是我国,而是他自己而已。”
“相爷,要不要趁着这次把他?”于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行径。
“什么罪名呢?”
“私藏武器,谋反,正好这次他弄的这个炸弹,在战场上还剩下个壳,相爷你看。”说着拿出了破了皮掉了一半壳子的圆铁球。
“恩,逮捕后比供,问出配方。”
“好的,小的这就去办。”于耀心里美滋滋的道。
红十字会。
“所有人半个时辰后大课堂集合。”凤倾雪吩咐道。
“这次,我使用了一项爆炸力比较强的武器,所以为了我们的安全,我们要撤离这里,曲扬儿,你还要在青楼,遇到危险就从冷府的地道中逃脱。大师傅们,你们先从地道中到东祈京都,这是一千两银票,班师傅,你拿好,你们去地道出口的别院等我。
雇佣兵团,你们先随我在冷府住下,我还有事吩咐你们。”凤倾雪对着这四十个少年和不到二十个大人说道,顿时一片人声鼎沸。
“主子,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班师傅问道。
“你们先走,我得过一阵。”
“若尘,哦,左相会有危险吗?”曲扬儿问到。
凤倾雪看了曲扬儿一眼,“也许吧。”
“各位师傅,所有的机密的东西都带上,阡陌,把南枫国所有的银票都换成真金白银,拿来给我。
班师傅你去买便宜的木头,越多越好,运回东祈京都。”
大家说行动就行动,没几天,红十字会人去楼空。
秋去冬来,凤倾雪这天得来两个重要消息。
一个是东祈国宇文护打了胜仗,西疆国因为粮草供应不足和士气下降被迫撤退。
二是左相书若尘和其几个手下亲信,被搜出家宅藏有武器,炸弹和一些其他冷兵器,被小皇帝判谋反罪成立,斩立决。
第二天午时三刻执行,监斩官是右相季守礼。
会议室。凤倾雪凝眉对着大家伙。
“这次的任务很巨大,一定要把书若尘救下来。”凤倾雪坚定的说道。
凤倾雪顿了一下说道,“阡陌,这次你不要露面,你的主要任务是接应书若尘进地道,
你们四个女孩用滑轮推车,负责送他去东祈京都,记得给他易容,让他在地道里不要出来。”凤倾雪指着四个武功比较低的人说道。
“我们再商量一下怎么劫法场,石头,你们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形。”
第二天早晨,冷府。
“这次不成功,便成仁,喝了这行前酒,干!”说着拿着一碗白酒倒入口中,把碗用力摔在了地上。
午时一到,天阴沉沉的,有点下着小雨。
监斩台附近有好多士兵镇守,两边都架着木架子隔着老百姓。
老百姓也来了好多好多,“苍天大老爷啊,左相是个大好人啊,不可能私藏武器啊,冤枉啊。”
“谁再喧闹,杀无赦。”一道厉声响起。
书若尘跪在台子中间,白色的衣服已经变成了黑色红色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