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雪来花前月下找金姐说事情,准备带着曲扬儿去京都。
雅房内,凤倾雪想着自己的前世,今天又是自己生辰,也是这具身体的七岁生日,不由的抚上琴弦。
“当你走进这欢乐场,背上所有的梦与想。
各色的脸上各色的妆,没人记得你的模样。
三巡酒过你在角落,固执的唱着苦涩的歌。
听他在喧嚣里被淹没,你拿起酒杯对自己说。
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唤醒我的向往,温柔了寒窗。
于是可以不回头地逆风飞翔,不怕心头有雨,眼底有霜。
一杯敬故乡,一杯敬远方,守着我的善良,催着我成长。
所以南北的路从此不再漫长,灵魂不再无处安放。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支撑我的身体,厚重了肩膀。
虽然从不相信所谓山高水长,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宽恕我的平凡,驱散了迷惘。
好吧天亮之后总是潦草离场,清醒的人最荒唐。”
宇文护在包间喝着闷酒,突然听到了附近的歌声。
顺着琴音,到了一间房门口。
知道不礼貌,却冲动的推开了房门。
只见一绿衣女子坐在琴案边,一粗眉红腮还有一个明显的痦子的女童站在旁边。
“这位姐姐,请恕在下冒昧,刚才的曲可是你所弹?”
曲扬儿看了一眼凤倾雪。
“正是扬儿,这位官人有何见教?”
凤倾雪见到这人,突然觉得他很像一个人,一个自己在前世电视剧里看过的人物。
一个权倾朝野的人型男,电视剧中叫宇文护。
只见他一身黑袍,年纪不大,却身姿挺拔,偏瘦个头却不矮。
皮肤略黑,眉毛特别好看,粗浓而有型,凤眼生威,棱角分明的脸庞搭配着冷峻的气质。
仔细看,眉眼间和凤倾雪有几分相像。
“姐姐可否再弹一遍?”
“这位官人,扬儿琴艺不精,刚才手指见红。”说着曲扬儿把手亮了出来,只见右手食指腹已经破了皮。
“小官人想坐下来喝几杯吗?”凤倾雪拿着酒壶。
宇文护安安静静的坐了下来。
凤倾雪给他倒了含有一点蒙汗药的酒。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宇文护说着拿着酒杯就一饮而尽。
寒暄了几句后,凤倾雪坐到宇文护面前。
手中拿着一支坠子特别长的步摇。
在宇文护的眼前左右晃。
“看着它。”凤倾雪开始催眠。
步摇在宇文护的眼前左右晃。
宇文护的眼神迷离。
“你为什么姓宇文?”
“我养父姓宇文。”
“你养父母呢?”
“死了。”
“怎么死的?”
“战乱!”
“你几岁了?”
“十一。”
“你读过书吗?”
“读过。”
“你是怎么做上将副将的?”
“二皇子是伯乐。”
“你可有什么梦想?”
“再无战争,国泰民安。”
凤倾雪见宇文护的眼神逐渐清明。
“看着我的眼睛,你看到了什么?”
“眼屎。”宇文护忽然一闭眼,然后睁开,然后露出洁白的牙齿。
曲扬儿在旁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妹,你可真厉害,我刚才是在梦境吗?”宇文护看着凤倾雪如花的面庞问道。
凤倾雪想着这人定力还挺强。
“小妹我只是想跟你玩个游戏,现在小妹愿意为你抚琴一曲,你可想听?”
宇文护做了个请的姿势。
凤倾雪的手又搭在了琴弦上。
“圆圈勾勒成指纹,印在我的嘴唇,回忆苦涩的吻痕,是树根。
春去秋来的茂盛,却遮住了黄昏,寒夜剩我一个人等清晨。
世间最毒的仇恨,是有缘却无份,可惜你从未心疼,我的笨。
荒草丛生的青春,倒也过的安稳,代替你陪着我的是年轮。
数着一圈圈年轮,我认真,将心事都封存。
密密麻麻是我的自尊,修改一次次离分。
我承认,曾幻想过永恒,可惜从没人陪我演这剧本。
圆圈勾勒成指纹,印在我的嘴唇,回忆苦涩的吻痕,是树根。
春去秋来的茂盛,却遮住了黄昏,寒夜剩我一个人等清晨。
世间最毒的仇恨,是有缘却无份,可惜你从未心疼,我的笨。
荒草丛生的青春,倒也过的安稳,代替你陪着我的是年轮。
数着一圈圈年轮,我认真将心事都封存,密密麻麻是我的自尊。
修改一次次离分,我承认曾幻想过永恒,可惜从没人陪我演这剧本。”
宇文护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要呼之遇出。
“那刚才的曲子也是你弹的?”宇文护问道。
“是。”
“你叫什么?”
“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冷倾雪,东祈京都人。”
“哦?你也是京都的?我叫宇文护,我真希望也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妹妹。”
“如果有缘再见,我就做你的妹妹,阿护,可好?”
“好!”
看着凤倾雪如花的脸,宇文护心中想,如果有缘再见,我愿意陪你演这剧本。
“主子,右相虽然和二皇子有勾结,但二皇子刚立战功,没法一击就中。”板说道。
“恩,那就砍了他的左膀右臂,右相用完后,灭。”墨轩冷酷的说道。
东祈国皇宫。
庆功宴上,皇上眉开眼笑。
拿回虎符后,“皇儿立此大功,想要什么赏赐?”
“谢父皇,这些都是儿臣应当做的,只是儿臣等人打下了南枫国后,找了人去看了风水,道士说,下锦城附近是龙脉所在,皆不可动。
这份是儿臣趁打仗期间,低价购入的边界地契,儿臣实在不想我国刚战完一场,又再和西疆国大战。
现在士兵宜修生养息,这是儿臣的谋士帮儿臣做的要塞基地,请父皇过目。”公公接过了图纸,呈给了皇上。
“如此铜墙铁柱,易守难攻,皇儿做的不错。”皇上想着这比以前用土泥做的墙好了很多。
“龙脉既然在那边,就要不动声色,派人暗中观看安全就好,怪不得我东祈可以拿下南枫。”
“父皇圣明,另外宇文将军在曾经的左相府内发现了混凝土,儿臣也见过上锦城外的八人宽马路,实在可为我国所用,望父皇命我去修建马路。”墨轩拱手道。
二皇子听闻后,恨恨的看了一眼宇文护。
“皇上,修建马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实在可为,但太子殿下刚打胜仗归来,不如”梁尚书拱手道。
“我儿长大了,轩儿,你真的什么赏赐都不要?”皇上打断了梁尚书。
“肯请父皇命我去修建马路。”墨轩脸涩郑重道。
墨轩脑海中突现的小老头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粗眉扁眼红腮红唇大痦子的女童。
“传旨,我东祈国改国号为大祈,宇文护升为定远将军,拨一万两白银,由太子带领工部修建马路。”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朝官皆拜。
天元大陆,一千零一十一年,东祈改国号为大祈,与北寒国,西疆国,三足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