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星院。
“娘,这次你一定要为星儿做主啊,星儿不想去别院。”
“啪”的一声,冷倾星被一巴掌打懵了。
“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有任何行动,这一次,母亲也救不了你了。”
“你再去求贵妃,哦,不,求太后,太后会为星儿做主了,求求你了,娘。”冷倾星跪在地上,拉着梁烟的袖子。
梁氏看着自己的女儿可怜的样子。
“你这次必须先去别院,呆一段时间,娘会想办法把你接回来。”
“我就知道娘最好了。”冷倾星破涕为笑。
“你接下来不能有任何动作了,知道了吗?这是娘最后一次帮你。”
“那那件事?”
“你不用管了,娘不想牵扯到你姐姐,这次不用御赐金牌了。”
“那用什么?”
“你别管了,娘有事去处理,你老实呆着哪也别去。”
“是。”
一刻钟后。
“阿绿。”
“小姐。”阿绿颤颤巍巍的到冷倾星身边,她知道小姐身边的丫鬟换的很勤,一个冷颤。
“我把你从二等丫鬟提到大丫鬟,不知足吗?”
“不是,小姐,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不能去庄子上,现在只有表哥可以救我了,家宴那天,你要配合我。”
“是,小姐。”
“来,这个镯子是我一直喜欢的,可是云贵妃给我的,今天赏你了,还有这个银票你收着,我知道你弟弟上学,需要银子。”
“谢小姐。”阿绿不得不收了银子,一看,有一百两呢,那镯子她也很喜欢,白绿相间,看的通透。
倾阳院。
“阳儿,你跟娘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这孩子,说话啊,你要急死娘啊?杏儿,你来说。”
楚氏见冷倾阳低着头不说话,转头问着她的丫鬟。
杏儿只得把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冷倾星,冷倾雪,你们给我等着,阳儿,娘会给你报仇。”
冷倾阳只是抬头看了一样楚氏,“我不要报仇,我只要二皇子哥哥,我要当他的妃子。”
楚氏看着自己的孩子,“杏儿,照顾好她,我给你多加了几个人,出了任何差错,两罪并罚。”
“谢姨娘不罚之恩。”
倾雪院。
“小姐,还好你机警,不然就变成我们去庄子上了。”玛瑙说道。
“我们可能不到庄子上,就被人动手了。”印画补充道。
“家宴来的人不少,梁氏肯定有动作,荔枝,盯紧点。”凤倾雪朝空气说道。
“是。”
凤倾雪想着,家宴完后,要开始教他们做蛋糕了,主要是自己还要给阿轩惊喜,也不知道阿轩如何了?
做蛋糕,其他方面还好说,主要是做奶油比较麻烦,全手工的。
到书桌上写了制作蛋糕需要的器具,手工打蛋器,锯齿刮片,抹刀,裱花嘴,裱花带等。
凤倾雪准备睡觉了,玛瑙给她拆去头发上的饰品。
“小姐。”天上的空气有道声音。
“荔枝?说。”
“刚才看到马大夫从大夫人的院子里出来。”
“把他带到我院子里来?!”
“是!”
黑屋中,凤倾雪给马大夫的鼻子上闻了一个东西,然后扎了他一下。
马大夫的眼睛上的布条被打开了后,张嘴说话,却发现没有声音。
仔细眯了眯眼,这好像是三姑娘,自己怎么被带到她的闺房来了。
“你别叫,我让你说话。”
马大夫点了一下头。
凤倾雪把扎在马大夫喉咙上的银针拿了下来。
“三姑娘,不知道你请老夫来,要做什么?”马大夫惊讶于凤倾雪不只医术高超,而且手下还有能人。
“马大夫,你来将军府多少年了?”
“承蒙老夫人和大夫人抬举,三年了。”
“你一个月的月银多少?”
“十两,偶尔还有赏赐。”
凤倾雪看了一眼印画,印画和玛瑙拿出了一个小箱子,里面是十个大金锭子。
“三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些金子够你妻儿老小下半辈子生活富足,你仔细看看,这可是你夫人之物?”
马大夫接过来一支金簪子,仔细的看了看,“你,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好好的,不过现在在马车上,在去西疆的路上,只有你夫人还在府内。”
“三姑娘,你说吧,要我做什么?”马大夫非常识时务,这丫头不是表面看上去的这么简单。
“这些年,你没少为大夫人做事吧?”
马大夫不说话。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我不关心你们做过什么事,只是这次你需要做证人。”
“证人?”
“就是你们密谋的事,要栽赃到我身上的,换成别人,你放心,事成后,我会送你离开大祈国,只要你不回来,贵妃和太后的手还没那么长。”
“老夫也不想过这提心吊胆的日子了,早点解脱也好。”
“那我们就来谈谈。”
晚上,凤倾雪给荔枝画了个自己以前的如花妆,俩人趁大伙熟睡之际,潜入了倾星院。
俩人把周围的人给下了迷药,然后荔枝拍了拍正在睡觉的冷倾星。
冷倾星在睡梦中,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看到了凤倾雪苍白的脸,吓得连叫都忘记了,这个妆容是当初她水葬的时候,自己给她画的,然后拿布子盖上了脸,
她嫉妒当时还没长开的三妹那美丽的容貌。
“鸣泉湖里的水,好凉啊,星儿姐姐。”
冷倾星只觉得头皮发麻,自己睡着觉怎么到了阴曹地府了,“不是我,不是我,是大姐,你去找她!”
“我娘在哪里?说实话,不然我拉你陪着我。”荔枝惨白的脸在月光下,还真有点渗人。
“你娘?你娘是秋姨娘,她好好的在府里。”冷倾星脸色发白。
“真的吗?”
“真的,你娘在府里,活的好好的。”冷倾星蜷缩在床角。
“你见过我亲娘吗?”
“你亲娘?你只有一个娘,就是秋姨娘。”
荔枝看了一眼一旁的凤倾雪,凤倾雪点头,看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娘亲的事,荔枝拿出银针一扎,俩人离开。
凤倾雪心想,这个二姐,胆子还真小,准备好的吊绳还没用呢。
隔天,下午。
“主子,冷倾星的婢女,跟外面的一个小厮有过接触,好像拿回了一个药包。”荔枝看到房内只有印画,说道。
“什么药?”
“经过我们跟踪,调查后,发现是欲罢不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