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听到此话楞了一下。
“快,下去熬药。”老夫人吩咐身边的丫鬟。
“大人,已经找到砒霜,在二小姐的房间内。”有护卫禀告给季服。
“不是我,不是我啊!”
“是老奴,老奴串通绿儿,是老奴。”王嬷嬷为了救小主子,把自己豁出去了,说着就去撞柱子,想一死了之,可被经验丰富的季服派人给拦了下来,王嬷嬷只是撞晕了,殊不知,这是乱上添乱,因为把自己加进去,这谁是王嬷嬷的主子,大家可都清明着。。
“不关我的事,二小姐,求求你,绿儿不想死啊。”此时绿儿目光紧盯着二小姐。
二皇子想着,这星儿表妹,如果只是跟自己有染就算了,还弄出个别的男子的玉佩,虽然自己相信表妹,关键是别人的嘴,自己管不了,就算是亲戚关系,也得做出取舍。
他对季服点了一下头。
京兆尹想着,这些人最关键的是大夫人和云贵妃是亲姐妹,这样就牵扯到皇上,又想着,这冷倾星差点害死自己的外甥,而且案件牵扯到害人至死,虽然现在没死人。
季服明了。
“此案相关人员,全部跟我去刑部。”说着那些护卫,就将大夫人,冷倾星,马大夫,王嬷嬷,绿儿,还有那个叫马六的小厮都押了回去。
刑部侍郎阮大人想着,“你们这些人,今天这样惊吓我,看我怎么整治你们,到了刑部,就是老子的天下。”
“二皇子,此事,下官会禀听圣裁。”
“恩,季大人,本宫也会回禀父皇。”
季服转向了冷骁,“冷将军,下官先告辞了。”
冷骁赶紧向大伙拱拳,“今天实在对不住大家,改天本将军会一一登门致歉。”冷骁说着一个大鞠躬。
凤倾雪想着这个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人,也懒得搭理他。
太医院首过来到凤倾雪身边,“三小姐,不知道你答应老夫的酒?”
“太医大人,明天吧,今天府上发生了那么多事。。。”
“好,明天老夫休沐,但明天老夫一定要见到你本人。”
“好,那明天东边倾轩酒楼天字房?”
“不见不散!”
凤倾雪看着那老者的眼睛,是你必须要到的意思。
“一言为定。”
宴会终于散场了,可是结局并不欢喜。
“倾雪啊,父亲冤枉你了,你受惊吓了,先去好好休息吧。”冷将军一脸忏悔的表情。
老夫人叹了口气说道,“倾雪,谢谢你,救了大姐儿,有什么事儿,明儿再说,去休息吧。”
二夫人也说道,“老夫人,媳妇陪您去休息吧,真是家门不幸啊,好好的宴会成了这样,上次也是,还好有倾雪,不然您的孙子早就不在了。”
凤倾雪行了屈膝礼,也不说话,心想着,本来我和你们就没什么感情,不过是为了原主,不过这个爹和祖母也真是的,出了大事不问是非,就推出个替罪羊,
如果不是自己有医术,现在估计下场还是那样。
自己被秋姨娘拉着,快到分叉路口,“倾雪,你赶紧好好的去休息,姨娘就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什么都别想。”
“娘,倾雪没事,今天谢谢娘。”
秋姨娘一听,倾雪管自己叫娘,眼泪又下来了。
“娘,天冷,别哭了,您也回去好好休息吧。”
倾雪院。
“主子,冷将军的书房已经查过,密室内只有兵书和一些信件,没有找到任何人。”荔枝翻身进来。
“老夫人的呢?”
“老夫人的也没有。”
“大夫人的呢?”
“没有,基本各个院子都找过了,没有。”
“那,很有可能在那些别院里,你先退下,继续监视。”
“是。”
“小姐,您还洗澡吗?”玛瑙问。
“不洗了,你们早点休息,今天闹腾一天了,今晚印画职夜吗?”
“是奴婢。”
印画吹了烛火后,一个黑影翻身进来。
“你怎么回来了?”凤倾雪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来救你啊,多危险啊今天,你要是不会医术,今天恐怕难逃一劫。”
“那砒霜,是你下的?”
“我没下砒霜。”
“不是你?”凤倾雪陷入沉思,这下砒霜之人,是想害我还是大夫人呢,还是一箭双雕?
“倾儿。”墨轩在一旁叫着走神的凤倾雪。
“刑部是管什么的?”凤倾雪还是对这个世界没那么了解。
“审定各种法律,复核各地送部的刑名案件,你想干嘛?”
“大祈有科举吗?”
“可惜没有。”
“科举是通过考试选拔官员的制度,为什么没有科举,就有了六部?”
“是学的西疆国。”
“哦?那这里的高官都是考取的吗?”
“不是,一种是世袭,一种是察举,就是无论是寒门还是世家子弟,考上秀才后,按出身和人品,学问,生活作风等推选,卖官和军功也可以。”
“卖官?所以很多寒门子弟,到秀才,仕途就到头了,是吗?”
“也不全是,还得看机遇,就像礼部尚书。”
“大夫人的爹?”
“恩,听说他以前就是寒门子弟,因为与王氏的结合,才平步青云的,好了,不说他们了,你最近还好吧?”
“还行,如果我撑不住了,会告诉你,这里除了蹴鞠,还有什么体育项目?”
“你怎么开始研究起这些了?什么是体育?”
“是体育运动,增强体质的教育,以运动为手段。”凤倾雪觉得太阳穴有点突突。
“哦。。。有啊,不少呢,捶丸。”
“捶丸就是拿棒击小球,不过不是球门,而是地咚,场地都是在外面的,而且地形复杂,有突出的,有奥陷的,还有阻挡的东西,棒子也分很多种,全副有十根棒。”
凤倾雪想着,“这不就是高尔夫吗?”
于是问道,“那球是什么材质做的?”
“赘木,这种木头久击不坏。”
“还有其他的运动吗?”
“还有一种,不知道算不算?”
“是什么?”
“贵由赤。”
“这是什么?”
“这个也是国师设置的,是一种长跑比赛,非常考验耐力,他们主要在京都的急递铺,快速接力传信,但比赛跟平时不同。”
“那比赛要多长的距离?”
“以前是一百八十里,曾经跑死过人,后来父皇给改成了一半路程,九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