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被唐诗那带着轻嘲的眼神激得脸色铁青,随后当着唐诗的面主动落了个吻在安如的脸上,安如从来没有被薄夜主动吻过,如今她像是收到了大的惊喜一般,嘴角都止不住上扬了,余光还不断地瞟向唐诗,大概是想看她的反应。
可是唐诗眼神冷得就像是在看一个路人,薄夜和安如这样你来我往的行为只会让她觉得恶心到想要作呕,除此之外,已死的心,再无波澜。
薄夜当着唐诗的面将安如直接带去了别的房间,可是安如在看到另外一个儿童卧室里的一切的时候,她就明白了。
原来薄夜的孩子,是唐诗生的。
她一直都在猜测,如今这个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
安如的手指倏地收紧,她眼神闪过一丝杀意,这个孩子,她不能留!
看着安如和薄夜的身影消失在视线深处,唐诗房间的门再次被人推开,只是这个进来的,是一个的身影
是唐惟。
唐惟扑进唐诗的怀里,“妈妈,薄少又对你凶了是不是?”
唐诗笑着将唐惟的头发理整齐,“妈妈不难过。”
“妈妈是因为被薄少凶了太多次了。”唐惟还,不懂得受伤如何描述,所以只能用他并不多的词汇量描述唐诗被薄夜伤害,他抓住唐诗的手,“妈咪,不要怕,我们很快就可以重新在一起了。”
“我也相信。”
唐诗也握住了唐惟的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唐惟今的眼神有点奇怪,她也在怀疑是不是错觉,孩子眼底多了她看不懂的东西。
可是唐惟很快笑起来,打消了唐诗的念头,“那我今就和妈妈睡这里啦!”
他再也没有开口喊过薄夜父亲,从来都只是用薄少儿子称呼,疏离且生分。
不知道是不是赌气,薄夜竟然留了安如在家,安如自然是欣喜的,洗澡的时候还故意落了一条内裤在床上,薄夜晚上走进来的时候目光落在床上的那条性感内裤上,可是男人很快冷漠地撇开眼去,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竟然对这种事情失去了兴趣。
难道是因为唐诗所以他最近心情也太过压抑?
薄夜摇摇头,里面传出了安如的声音,“夜哥哥……人家,人家内裤好像忘了,你能帮我拿一下进来吗?”
这段话放在任何一个正常男饶耳朵里,都是光明正大地在邀请诱导了,薄夜也不是听不懂,可是男饶目光却没有任何起伏,顺手勾着安如的内裤,将浴室拉开一条缝,随后伸了一只手进去。
安如看着薄夜只伸进来的那一只手发愣,薄夜这是听不懂她的暗示还是……根本就对她没有兴趣?!
安如从薄夜手上接过内裤,顺手伸出手指在薄夜的掌心勾了勾,像是猫挠过一般。一般来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这种动作,然而薄夜还是闷声不响地把手缩了回去,将门关上,丝毫没有要进来和她一起洗澡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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