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内,一名生的绝丽的妇人正半躺在贵妃椅上,正享受着宫女为推肩敲腿。
那张绝美的脸上,是画着精致的妆容,两者结合,无不一处显示这妇人的绝丽的面容与那雍容华贵的气质。这妇人便是大越皇朝宠冠六宫的郁贵妃,也是五皇子的生母。
此时她双眸紧闭,由如一副睡着的样子,但在身伺候的宫女们,却不敢怠慢,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生怕惹恼这位深得圣心的主子。
所以宫里们手依然不紧不慢的为其推敲。
不多时,便来了名着藕荷色宫女装,一般这颜色的着装,显然是有等级的,这便是一宫的大宫女着装,一般小宫女是淡粉色着装宫女服的。
大越皇朝后宫,皇后品级才配有四个大宫女,八名小宫女,则其他不计,而后妃则是配有两名大宫女,六名小宫女,则其他不计,
而后宫唯一与皇后享此尊荣的便是郁贵妃了,她的品级虽比皇后要低上一级,但其待遇与皇后无差的,这足以证明皇上对郁贵妃的宠爱的程度。
那着藕荷色宫装的大宫女,轻声轻脚的走到贵妃椅旁,弯腰俯首对着还在闭目养神的郁贵妃的耳里轻声说道。
至于这名宫女对郁贵妃说了些什么,这宫中的其他宫女就无从听之了,即便她们听得一些,也要当作不知,不然若从这玉澜殿走出任何风声,那明日她们也不知还会有没有机会,在伺候郁贵妃了。
所以在那名大宫女在与郁贵妃交耳时,她们依然动作不减,专注的做着自己的事。
而那半躺着的妇人在听得那着藕荷色宫服的宫女话,倏然的睁开那原本紧闭的双眸,而那双睁开的双眸尽显风情万种,无一不让人为之陶醉,这样的郁贵妃也如同她的名字一般倾国倾城,她便是郁国公郁清墨的长姐,齐郁的嫡亲姑母,郁家的嫡长女郁倾城。这样的一个美人也是担的起倾城二字的。
只见她半眯着双眸,略带些朦胧之态,从那张好看的唇瓣吐出几字,“这事可当真?”
那名大宫女略微点头,郁贵妃见此,唇角微扬,稍带冷声道:“走,我们一起去御花园走上一遭,瞧是何等的姿色,尽也能让我们这般英明神武的殿下,这般为之神往。”
为之,郁贵妃便起身带些一众人等,去往御花园的方向。
郁花园内百花齐放,但纵使这花香花艳,但也不及这万中一抹红,只见花丛中,一名身穿金丝红线的百褶连群,外套金丝纱裙,那身着装,在那太阳的照耀下,县特别的耀眼,且那身红色的衣裙也显得那名在花丛跳舞的女子,皮肤特别白皙。那名红衣女子不挺的舞动着,好比在与那百花齐放一般。
而在旁欣赏着这动人的舞姿的便是大越皇朝的皇上与皇后,墨城君与谢淑慧。
“皇上,您看这丽贵人这般的舞姿如何?皇后饶有兴趣的问下一旁一同欣赏着园中这漫天齐舞的皇上。
“呵呵!这丽贵自是舞姿非凡,也多亏得皇后为朕寻得这妙人。”皇上墨城君四两拨千斤的回道。
“为皇上广纳后宫,且是臣妾的本分,顾臣妾不敢邀功,”皇后也作大度回道,墨城君听此,脸上为之一笑,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起来,那脸上便朝着那名在舞动的女子看去,突眼显一抹身影,那张好看唇角微露邪魅一笑,而那笑也是瞬间淡去,速度极快。
那淡去的那抹邪魅之笑,取而带之的是温雅柔和一笑,他转头对身旁的皇后道:“朕得此贤后,乃朕幸也。”
谢皇后听得墨城君谢般柔情语录,也难得的放下的平日的端庄,脸上飞过一抹娇红,墨城君见此,更是为之一笑,那此二人的互动与话语,也恰巧被来此的郁贵妃听得瞧得。
只见她缓缓走来,脸上神情不变,但那手指上那被养护极好的指甲,正深深得陷的肉里。
她走到墨城君与谢皇后跟前,朝二人施了大礼,且态度恭顺,一丝也看不出她是这后宫最为得宠的女子,因她身上无一处某张跋扈的气息。有的是纤柔婉约,且那说话的声音也是如同百灵鸟那般动听,让人不会生厌。
“臣妾拜见皇上皇后,臣妾不知今日皇上与皇后在此游玩,若扰了皇上与皇后之雅兴,那恕臣妾无意冒犯。”
“是爱妃啊!无妨,朕也是突有雅兴,在此欣赏花景美舞的,即爱妃来此,那也一同共赏此番美景。”墨城君一脸的宠溺道。
谢皇后见墨城君这般神态,虽心中一股恼意上深,但脸上为之不变的端庄,且也附和墨城君的话道:“是啊!妹妹你即已来到,那不如也一同坐下观舞。”
“那妹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郁贵妃说完便走到墨城君的另一处坐下。
“妹妹,你看这丽贵的的舞姿与你当年比之如何?”待郁贵妃坐下后,谢皇后便假似随口问道,但谢皇后这一随口问的也似不让人这般好答的。
这整个皇宫谁不知,这皇上一向是最厌嫉恶之人。
若是这郁贵妃待会答的是,这丽贵人舞姿与自己比起来,且不如自己,那便是郁贵妃眼里不容人,若是回来这丽贵人之舞比起当年的她不分伯仲,那郁贵妃也是间接承认自己老了,这后宫便是由新人去而代之了。
郁贵妃看着那随风舞动的身影,脸不露深色,为之观之。
虽这这皇后有为难之意,但这郁贵妃也不是吃素的主,只听得她回道。
“姐姐,依妹妹所见,这丽贵人之舞姿亦是非凡,且盛在年轻,但且不如当年姐姐的抚琴一首。所以妹妹觉得,这新人顾好,但也不及旧人砥柱。”
郁贵人这番话可算答到了点上了,这谢皇后明显有为难她之意,那她便顺其道而行,她是这宫中老人,那与殿下少年夫妻的皇后,那且不比她更为年老,且她又把问题抛回谢皇后,把丽贵人的舞姿与皇后比较,且她说得是皇后的琴艺胜于这舞艺,那谢皇后自然是不会反驳于她的,不然这一国之后的才艺尽不如一个贵人,那让她堂堂后宫主后如何自处,且郁贵妃说得这新人再好,在宫中也不如旧人有一番势力,毕竟这郁贵妃且为皇上生有五皇子,且娘家也是勋贵世家。怎是一介小小贵人能比得的。
谢皇后怎会不知郁贵妃话里的意思,便也为之浅笑道:“是啊!这一晃都十几年过去了,今个我看着这丽贵人在园中翩翩起舞,才有感触道。”
郁贵妃也为之笑道,便也一同再欣赏园中美景。
这边谢皇后与郁贵妃二人的暗自较量,墨城君好似不知晓一般,亦然看着远处的那抹倩影,但那若走进他的深处,你便会发觉,他双专注的双眸里,并无一丝波澜,但脸上的神情却似让人觉得迷之想往。
果然这深宫之处,不乏作戏之人,且都是人生如戏,戏为人生。
“公子最近如何?”郁清墨对下首的一名黑衣男子问道。
“公子不日前便到达京城,现住于京城的某一客栈里,属下一路暗中追随他抵达京城,见他安排妥当后,才来禀明主子的。”
“那夫人又如何了?”
“请主子放心,属下早已另派他人留在大山村,护得夫人周全,且那人回信说,至公子走,那姓夏的女子,便时常去夫人的住处,陪同夫人,且夫人对那夏的女子也似很投机一般。”那黑衣男子恭敬禀明一切。
郁清墨那修长好看的手指,敲响桌面,那深邃的眸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那名黑衣人见自家主子并没有在开口问话,也不作打扰道,退向一旁,静候主子的命令,显然这黑衣人不似一般随丛家仆,而是经过训练有素的暗卫。
过了会,郁清墨才开口吩咐道:“你且回公子身边,公子这几日的一切行踪都要向我来禀。”
“是,”说完,那名黑衣人便消失在屋子里。
郁清墨站起身来,走到窗外,喃喃自语道,“柔儿,你放心,我不会让尘儿如同我们一般,若那女子是尘儿真心所喜,那我会尽力成全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