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下来,都到晚上一点多了。陈默略收拾了一下拍摄间,带着桃子味离开了樱花大厦。
赶回别墅后,陈默带着桃子味一起洗澡,桃子味困死了,可洗完澡陈默还欺负她,迷迷糊糊中被陈默欺负还别有一番滋味。
她很好奇,陈默怎么那么有精力,这么晚了居然还那么精神,她都随时要睡着,陈默却还有精力来第二次。
早上起来,年轻的陈默看着身边的桃子味,顿时暗自苦笑了一声。
自己昨天还对她发了点小脾气,今天醒来她居然在自己床上,有种自己命运不由自己决定的感觉,太无奈了。
他躺在床上等到七点多,桃子味才幽幽醒来,满脸羞涩面向陈默,这句话就是:“陈默,你好坏啊,那么晚还欺负人家,一折腾就是半个多小时,现在还感觉火辣辣的。”
陈默看着她的脸,突然有种想让她讨厌自己的想法,凶巴巴开口道:“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坏!”
说着突然压在了她身上,抱着她的身子猛亲起来,桃子味大呼不要,却没有太多要挣扎的意思,等陈默强行进来的时候,她立马抱紧了陈默的腰。
十几分钟后,陈默消停下来,翻身躺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桃子味却没事一般侧过身看着他,满脸羞涩地说道:“求你一件事,上午我们不去上课了好不好?”
陈默一愣,问道:“怎么啦?”
“因为我还想要~”桃子味搂住了陈默的脖子,用撒娇的语气说道。
陈默瞬间破防,差点一口老血喷在桃子味脸上,还真是没有耕坏的田啊。
虽说桃子味的话魅惑十足,可陈默还是拒绝了桃子味,他起身穿好了衣服,对桃子味说道:“我俩都不去上课,同学们指不定在背后说我们什么坏话呢。”
桃子味也坐了起来,玉臂缠在陈默脖子上,慵懒笑道:“开玩笑啦,今天要是再被你欺负,我就要死了!”
两人起床,陈默收拾了一下床单,将床上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桃子味在一旁看着,等陈默弄好要离开的时候,才幽幽说道:“陈默,怎么办,我好难受。”
陈默问道:“怎么了?”
桃子味苦涩说道:“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小偷,偷了本不属于我的爱情,我很害怕,害怕怕突然有一天,上天会收走我的幸福。”
陈默听完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其实我也怕。”
他拥有那么多女孩,每一個都不舍得放手,可他知道,她们迟早都会发现,那时候恐怕自己会失去所有女孩。
每次想到这个问题,他都觉得心情烦躁。
因为他还经历过失去重要的东西,所以无法接受失去。
很多男生,真正成熟是从结束第一次刻骨铭心的恋爱开始的,失恋教会男生一个道理,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可以得到,有些人不是相爱就可以在一起的。
“你怕什么?”桃子味不解的追问他。
陈默微笑道:“怕失去你!”
桃子味将他的手臂挽的更紧,柔声说道:“我们现在俩约定好,以后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陈默微笑看着她,点点头,道:“好啊,怎么约定?”
桃子味伸手出来做了一个拉钩的手势:“我们拉钩!”
陈默笑道:“小孩子才拉钩。”
桃子味拉了拉他的手臂,撒娇道:“我就要这样子嘛。”
陈默没办法,便和她拉了拉勾。
他心中苦涩自语,“你要是真的知道我干了些什么,你肯定不会再愿意跟着我了。”
两人骑车一起回到学校,顺路在路边一家早餐的吃了一碗面条,到校区后,陈默将车停在了自行车停车场,用背包装好头盔,一起往教室走去。
早上上课所需的教科书,桃子味让宿舍帮忙带过去。
陈默也打电话让卢正义来上课的时候,顺便帮自己把教科书带过来。
他们俩则先去教室帮宿舍几个同学占座位,桃子味坐在前面,陈默坐她后排,避免同学说闲话,两人偶尔坐一起还可以,老是坐一块儿就有点不合适了,想解释都没法解释。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同学们早就看到过两人一起骑摩托车来学校了。
陈默经常带着头盔骑着拉风的豪华机车,同学看到后很快在班上甚至隔壁班的同学之间传开了,后来又打探到陈默在学校外面租房,而且是大别墅,因此大家都开始传陈默家里很有钱,都开的起十几万的机车,家里至少有几百万的资产。
有几次桃子味坐在陈默后面,紧紧抱着陈默的场景,恰好被同学看到,自然有些流言蜚语,说他们俩搞在一起了,只不过大家素质高,没当面说而已。
虽然觉得陈默有了女朋友,还和桃子味不清不楚,但他们也没觉得怎样,因为他们早就给陈默打了一个富二代的标签了,富二代嘛,风流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陈默现在确实非常有钱,白天的陈默百万存款,比一般的几百万身家的人更潇洒,毕竟百万身价的人,流动资金估计也就几十百来万而已,这钱还不敢随便花,因为这种人一般都有一些需要流动资金的产业,必须维持着,而陈默是纯现金百万,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早上,陈默老实上到了第二节课,就有些坐不住了。
两节课上完,接下来是上线性代数的大课,同专业的两个班级一起上,老师是一个古板老头,不点名也不找人回答问题,基本上都是上完课就走人。
陈默了解这个老师,因此没跟着同学去上课,偷偷溜了,骑车去武汉精神卫生中心就医。
他忐忑去窗口挂了一个专家号,拿着病历本和号码纸找到所挂的精神科医生门口,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等着。
他是11号,前面还有几个病人,都有有家属陪着。
那几个病人看起来都有点不正常,一个看起来乱发凌乱的女生,眼神暗淡,看起来很抑郁,还有一个老是乱发疯的七八岁的小孩子,啊啊叫着,乱挣扎,父母拉都拉不住。
没多久,一个神经不正常的中年男病人,被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按在病床上推着路过。
陈默坐在远一点的地方,看着医院这些病人,不由地担心起来。
他害怕自己以后也变成这种神经病,甚至有回去不看医生的冲动。
等到十一点多的时候,前面几个病人都看完了,终于轮到他,护士叫了他的号,让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