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本礼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两个身形矫健、眼神中闪烁着嗜血光芒的二代血族扑倒在地。
这两个血族被疯狂的嗜血欲望所折磨,理智几乎被完全吞噬,他们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一口咬住了岛本礼三的脖子。
岛本礼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疼痛,更是灵魂被无情撕裂、生命力被疯狂掠夺的绝望。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液被这两個血族疯狂地吸走,生命在迅速流逝,他却无能为力。
与此同时,他们的第二十位母亲,那个漂亮年轻貌美的女人,此刻却瑟瑟发抖无助地哭喊着求饶。
然而,影山熹家却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怜悯之心,他张开了狰狞的嘴巴,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啊————”
整个“大家庭”在当晚陷入了混乱和绝望之中。
无论是老人还是孩子,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无法逃脱这场浩劫。
影山熹家和他的手下们疯狂地吸食着他们的血液,将他们变成了干瘪的尸体。
然而,影山熹家并没有满足于此。
他知道,要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必须拥有足够的资源和人脉。
于是,他开始利用自己手中的血族力量,制造新的血族出来。
他选择了那些还有用处的人,将他们变成自己的手下。
尤其是他们的父亲,那个曾经有权有势的男人。
影山熹家知道他手中有着丰富的人脉关系和搭上线的大人物。
于是,他编造了一个虚假的身份,让自己的父亲去联系那些大人物。
他打算以永生的血族为诱饵,引诱那些大人物加入他的阵营。
当然,对于岛本礼三的厌恶和仇恨也让影山熹家做出了一个残忍的决定。
他将岛本礼三变成了最低等的五代血族。
在他看来,这样的惩罚还不够狠毒。
他甚至想过将岛本礼三变成活尸,但考虑到活尸会影响智力,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现在,影山熹家的手下已经拥有了一定的规模。
他拥有两个强大的二代血族作为得力干将,一个负责制造四代血族的三代血族,以及十个忠诚的四代血族。
他们的初始力量虽然不如影山熹家强大,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足够恐怖了。
这些血族拥有许多超乎常人的能力。
他们的反射神经和集中力都达到了惊人的程度,可以轻易地避开任何攻击并准确地命中目标。
他们的第六感和身体能力也远超过普通人可以想象的范围。
更重要的是他们还拥有吸血能力、不死性等特殊能力。
这些能力让他们可以轻松地将人体撕裂成碎片,就像撕破一条烂抹布一样。
当然最让影山熹家得意的是他们的“凶猛气势”。
这是一种能够对一切生物和低级血族造成威慑的恐怖力量。
影山熹家就是利用这个能力让那些人在他面前动弹不得、无法思考。
这种凶猛气势的强大程度甚至可以让那些人在瞬间触发遗传基因之中的装死本能,以至于身体僵硬、无法动弹、无法思考。
这是有着科学依据的说法。实际上,它类似于恶魔们的恐惧之声,能够让人在瞬间失去勇气和反抗能力。
正是因为有了这种能力,吸血鬼才能够在面对强大的人类时立于不败之地。
不然的话,血族再强大,面对认真起来的人类都是不堪一击,一败涂地。
所以神崎士郎只能够让他们有那么一点犯规的能力了。
也可以叫做“对科技能力”。
有了这些人手,影山熹家基本上就不需要担心巷战的问题了。
当然,他也知道血族的出现,估计会让人疯狂到根本不管巷战的问题,只想着抓到他。
因此他并没有太过嚣张和狂妄。
而就在影山熹家这群血族开始发家的时候。
在东京的另一角,远离了喧嚣与纷扰的飞田平八和冰川透,此刻却同时感受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震动。
那种悸动,犹如冬夜中的寒风,无声无息,却深入骨髓。
这是,邪恶力量?
飞田平八自从那次从阿美利加军事基地逃出生天后,他就仿佛变了个人。
原本的社畜形象被一种复杂的情绪所替代,那是“间接性踌躇满志,持续性患得患失,长期性贪生怕死”的混合体。
回想起在军事基地的日子,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热血沸腾的时候。
那时的他,为了自己的孩子,为了家人,不惜与恶魔为敌,甚至一度以为自己能够成为拯救世界的英雄。
然而,当他真正面对生死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害怕失去一切的普通人。
“她们都在乡下,不在东京。”
飞田平八常常这样对自己说。
他试图用这样的理由来安慰自己,让自己相信,即使东京变成了地狱,也与他无关。但是,他真的能做到这样吗?
如果东京真的变成了妖魔鬼怪横行,魑魅魍魉霸道的地方,那么整个岛国,乃至整个世界,都将受到波及。到时候,他真的能独善其身吗?
于是,飞田平八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找到了一栋闲置的房子,作为自己的临时住处。
他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避开那些监控摄像头,确保自己的安全。
至于食物,他选择了不劳而获的方式。
在生死的压力下,他开始了锻炼身体。
这是他作为一个恶鬼缠身宝具使最基础的成长方式,同时也是他消化吸收那些恶魔的生命灵魂能量的途径。
虽然这个过程很缓慢,但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在变强。
而此刻,当那熟悉的“猩红狼烟”再次升腾而起时,飞田平八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他知道,这意味着又有新的邪恶力量出现了。
颤抖,是因为抗拒和恐惧。
来自身体的本能和潜意识的反应。
不过,飞田平八只是犹豫了差不多一个白天和一个晚上,第二天他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