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很久好几天出去逍遥了,像他这种花花公子出去晃惯了的,几天不出去那简直是要他小命。
可回家后就被他母亲禁足了,他能怎么办?
手下这些保镖没有一个是他心腹,稍微靠谱的刀疤脸他没有带回来,所以才被禁足了。
这天,他趁大伙儿换班的时候跑了出去,早叫了魏显仪开车在门口等候。
“小魏,还是你仗义,”李添意很开心,终于可以出去疯了。
“添哥,”魏显仪拍拍胸脯,“只要你叫我随叫随到”
“好,约好他们几个了吗?”
李添意问的其它几个二代。
“约好了,”魏显仪回到。
“那,今天哪个酒吧”
李添意关心哪里好玩。
“酒吧,”魏显仪贱兮兮回到,“添哥,今天全免费,还有好玩的”
“屁,那个酒吧我很久没有去了,”李添意不屑到,“我是差钱的人吗?”
“是,关键是你想想,那是吴公子家的门市,”魏显仪他们跟吴公子还真鸟不到一个壶里,“添哥不是一直想占他便宜吗?”
“对哦,去他家的门市喝酒不给钱,”李添意大笑,“我喜欢”
作为充州市的二代俊杰,吴公子一向看不起李添意这种暴发户,在他看来财富是一代一代累积起来了,这类型的暴发户在别人看来是年轻有为白手起家,可在他看来纯属泥腿子发了横财……
但巧合的是他们两个口碑都不太好,或者说充州这些二代口碑都不太好,基本上属于边缘那种。
更为讽刺的是吴公子眼高于顶,觉得这班二代没有资格跟他相提并论,于是他特立独行,一个人一个圈子。
李添意则不同,虽然他和吴公子都喜欢声色犬马,纸醉金迷,醉生梦死,但他还喜欢呼朋唤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天生注定了他们不可能做朋友,但真的论个人能力来说,李添意确实要低的多。
可他们虽然互相憎恨,可并没有怎么接触,毕竟尿不到一个壶里。
然而,相对来说李添意还小气了点,他知道吴公子看不起他,所以他发誓一定要占了他的便宜,出口恶气。
周末,的确是周末。
又是周六了,今晚对于酒吧一条街来说,更热闹,因为作为老酒吧之一的酒吧,为了店庆,搞了个酒水全免的活动。
这活动力度很大,想喝多少喝多少。
还有美女陪你过周末。
到了酒吧才发现,它兼并了隔壁的酒吧,现在比程程酒吧还大一半,场子也重新装潢过,更重金聘请了很多的异国他乡的美女来店里,甚至还有男不男,女不女的。
广告打的特别响,电视、公交、出租车都在打广告,铺天盖地的宣传,达到了比预期更大的效果。
这才七点,天才黑,人就已经不少了。
何为道和白少云混迹在人群中,不由感叹,“如果他把这智商和精力用到正途上,那多么不可思议,可惜……”
想想也正常,打小含金钥匙出身,对钱这个概念特模糊,是的,在那些苦哈哈还在底层奋斗的时候,他就已经站在云端了。
然而家大业大了,他老子也不满足在华夏大地了,他要离开去更远的地方。
其实,这几十年来,第一批先发起来的很多都去了国外,随便带去了许多财富。
他老子带着家人还有家族的大多数人离开了,但家里这么大的产业不可能丢下,于是他就留下来。
原因,一,他是长子,他的弟弟妹妹还小二,他能力是有的,也获得了认可。
这值得庆幸。
当然还有个大伙心知肚明的原因,也是最重要的,他是他父亲的儿子。
这是排第一的理由。
相信大伙儿也会信服这个理由的毕竟在这个世界,出生就决定了你人生的走向。
不得不承认,这是世界通用的定理。
比如,平民家庭的你从出生开始你就是平民,假如你不满足这个身份,那么你就要奋斗。
奋斗可不是两个字。
你奋斗的目标就意味你要比常人付出的多十倍百倍甚至千倍乃至万倍等等。
这可不止是悬梁刺股、闻鸡起舞那么简单,你还要如履薄冰、屡败屡战……
是的,这是必须要的。
付出的汗水不一定有收获,要收获就一定有付出,这也是定理。
当然,你要有颗比刚铁还坚强的心,能面对你从一无所有到分文没有甚至是负债累累。
这是成功必须的阶段,普通人的必修教程。
其实,这种要没心没肺的人最好,因为不懂得伤悲,更不会流泪。
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
活下去的条件就是不管是苦是累是咸,叫你喝都要喝说句特现实的话,在沙漠里,尿都要喝。
当然,这世间还是平凡人居多,但平凡人还是有平凡人的烦恼,柴米油盐酱醋等等。
李添意是不甘寂寞的那种,但还好他有个老妈,这些年,他母亲孟偶荷对他很是溺爱。
这次发现他跑了后,反而挺镇定,她叫来跟了她十几年的保镖,从她家开始发迹就一直跟着的一个退伍军人。
“李斛,你去找到少爷,然后暗中跟着,假如有什么事情,你能解决就解决,不能的话回来报道”
……
酒吧的地下室,跟吴氏大厦的地下室大小差不多,一样的研究所,一样的把活人用来做实验……
忙碌的科学人员,尽职的保安人员,还有他们现在房间里的几个奴隶式的美女。
吴公子这几天恢复过来了,当然是佘律帮了他。
虽然那天佘律打伤了他,他醒后对佘律破口大骂,但佘律很有风度,还治好了他,也给他讲明了原因,但他说什么也不相信,“你说那天真的有鬼附在我身上”
“对,”佘律肯定回到。
“可我们弄了这么多活人做实验,怎么没有鬼来闹”吴公子自己也知道自己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佘律冷笑,心里想到,“是因为你运势还旺,还有我坐镇,不然早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但他还有需求他,所以他变幻了脸,换了话题,严肃一问,“吴公子,你真打算下这东西让他们喝”
“是,本公子想试试,这东西不通过你的仙术会有什么效果,”指着现在放在桌子上的一大桶不知名的液体。
“那改个名字吧,”佘律觉得这个不知名的液体可是他提供思路的,也算他发明的,因此要有个好听的名字。
“如意浆,”吴公子笑笑。
“噗,”佘律真心想笑。
反正“如意浆”就“如意浆”,总比没有名字好。
……
地下室楼上,酒吧里,何为道走到不惹眼的角落,连布了几个阵法,他相信就算有妖魔,也在这酒吧里施不了妖术当然,他不知道佘律自我封印的事情。
其实,佘律就是陪吴公子玩玩,然后他早布置好了退路,比如两张机票的事情。
然后呢,大不了他们换个地,他还差十几个女人和申年申月申时处女的血就修成了,可不想节外生枝或者出什么意外。
可吴公子这人,要疯,必须陪着,不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事,到时就更不好把控了。
……
白少云在遗梦酒吧喝酒,还是“缥缈二仙”,不过现在就他一人。
“还是你有良心,”小青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何为道。
“呵,道兄在忙,”白少云自然知道她的意思。
“你们在……”
过了一会儿,小青忽然想问,不过没有说全。
“对,”白少云倒是听懂了。
“要我帮忙不?”
小青倒是热心人。
“不好,你在酒吧太眼熟了,”白少云很感谢她的好意。
“也好,”小青想了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