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周末,何为道约上白少云还有李真和杨妮,他们来到一处新开的农家乐这农家乐位于市区边上,靠近陵江,风景秀丽,景色旷怡,再加上陵江和陵江支流,这里很是引人入胜。
“我们先干什么?”白少云伸了一个懒腰。
“钓鱼吧,”何为道想了想。
“好啊,你们教我们钓吧,上次在游船上的鱼真好吃,”杨妮第一个赞同。
“我们可是拉了好几次肚子的,”何为道和白少云苦笑。
“怎么?你们不教我们?”李真明显是“脸色不善”。
“哪有,只要你们不嫌闷就行,”何为道和白少云都是讪讪一笑。
这两位可是惹不起的,他们也刚从“冷宫”里被放出来,自然是不想再回“冷宫”的!
“那你们就争取表现了,”杨妮和李真先拿着钓鱼竿和桶去了池塘边,而何为道和白少云则故意停留了一会儿。
“你觉得他能胜任吗?”白少云确实不明白何为道为何要把那么重要的任务给了黄粤也就是那个幽灵。
“你不是也赞成吗?”何为道不回答反而问到。
“那是没有选择啊,毕竟他不可能现在忽然出现,那会牵动那不知名的邪恶道士的神经,”白少云无可奈何说到,“我们也不知道那邪恶道士是谁,这就棘手了!”
“是啊,我联系过路三张,他也不知道会有那么一个邪恶的道士,他现在也在追查,”何为道摊摊手!
“他上次问我来着要不要加入他们,”白少云嘴角维扬,“你说我要不要加入?”
“我不知道,”何为道还是摊摊手,“不过我也没有回答他!”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白少云想了想,“可我们的身份应该他们知道了吧,那我们岂不是要被他们监视?”
“放心吧,路三张是清楚的,我们又没有犯错误,何况我们现在也算是同一个系统的,”何为道淡淡一笑,“何况,真的要监视的话,只有路三张有那个能力,但你觉得他现在有精力顾及我们?”
“你是指宝藏的事情?”白少云感觉好像就这样一件事情特别重要。
“是的,”何为道点点头,“这批宝藏本身就是我们国家的,但你也知道了,有境外的势力盯上了它,无论出于何种理由,我们都得帮这个忙!”
“怪不得,路三张打电话来的时候,你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白少云苦笑到,“可你总得和我商量一下,还好你临时安排了他去,不然就是我去了!”
“少云,其实我也想过我自己去的,但是路三张说让我安排人员,那就是不能毛遂自荐了,”何为道也搞不懂路三张的意思,他顿了顿,“我找个时间回蜀山一趟,向师尊打听路三张的来历!”
“你的意思是,你对他有怀疑?”白少云饶有兴趣的问到。
“我一点都不怀疑他对国家的忠诚,”何为道答非所问,“我只是想着这路三张不是他的本名而已……”
“我也觉得,”白少云哈哈大笑,“张三路我觉得有可能……”
“咦,”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何为道在白少云说起张三路这名字的时候怎么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
这感觉,好像挺亲切,某不是,真的与我旧?
带着这个疑问,或许只有师父能够解答,他觉得晚上就可以施展秘术回师门问问。
“喂,你们还在聊什么?快来呀,”池塘那边杨妮和李真都等了好一会儿了,这两人还在这边“闲情逸致”的聊天。
“好了,来了,来了,”不待何为道反应过来,白少云就拿着钓鱼竿立马小跑过去。
不过他还是没有忘记何为道,他转身喊了一句,“老何,你还愣着干嘛?”
“啊,我想事去了,”何为道转过身就看到池塘那边李真“张牙舞爪”,心里不由苦笑。
“你们两个今天不钓几条鲢鱼,就不准吃午饭,”杨妮和李真坐在太阳椅上发号施令!
“拜托,你们不是说一起钓的吗?”白少云弱弱的回了一句。
“钓鱼吧,那么多话,你看何哥,他就老老实实的钓鱼,话都不说一句,”杨妮瞪了他一眼,说到。
白少云顺眼看一旁正陷入沉思的何为道,瘪了瘪嘴,心里不由反驳,“道兄哪里是不说话,那是压根没有理你们,”旋即又想了想,“道兄这是在想什么呢?”
“算了,回头问他,现在关键是鱼,”白少云不由愁眉苦脸,这池塘的鱼并不是人工养殖的而是野生的,来垂钓的都是来尝一口野生鱼的味道,不过大多数人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出来名的难钓,现在何为道又想事去了,这钓鱼的重任就落在他身上了。
……
充州市顺城区的一个山坳小镇,名叫计磨,这个小镇没有什么特产之类的,也没有什么风景秀丽,这里唯一的就是地势险绝,这个镇出入就是大桥,它位于数条陵江支流河的中央,但这里依然人多,市镇繁华,主要是这里有着充州唯一的监狱。
监狱设在这,也是因为地势险绝,一旦有逃犯,就封锁大桥就可以了。
而且监狱是单独在一个岛上的,和计磨镇有大桥相连,平常就是去看犯人的家属和监狱里面的警嚓或工作人员出入,但守卫极严,一路上有五道关卡,每道关卡都有武警持枪守卫,还有各方面现代化的检测仪器,即使犯人越狱成功了,也无法通过大桥但如果犯人跳入河水,那就更十死无生,因为这里的河水不知为何常年低温,却不结冰,一旦人或动物跌入,就不时一会儿浮出水面。
但这河里的鱼类却很丰富,可没有人敢吃,当然因为有个传说,这河里的鱼都是吃人肉的。
能关进这个监狱的都是及其凶恶的或者极其危险的罪犯,毕竟只有这样的地方才能够让他们安心被惩戒。
当然,能够出去的犯人,也可以时不时在懂行的人群吹嘘一下,“兄弟我当年是从计磨监狱走出来的……”
这个跟明朝时从“诏狱”出来的还是没有比较性的,充其量还比不上刑部大牢,不过在本地区还是非常出名的。
计磨监狱狱政管理处,黄粤戴着眼镜坐在椅子上,身后是两个身材魁梧的狱警,他们持着警棍,很有煞气。
黄粤的对面是一个桌子,桌子前面对黄粤坐着一位女警官和一位男警官,另外这房间的角落有着监控和摄像。
“姓名,”女警官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
“黄粤,”黄粤低声回答。
“年龄,”女警官继续问。
“二十五,”黄粤还是低声。
“因何事被判入狱?”女警官手中明明拿着档案的。
“故意伤人,”黄粤仍旧低声。
“好了,你就分配到102监,”女警官放下档案,示意黄粤身后的狱警带着他走。
黄粤也很是懂事就跟着狱警走了。
“雯雯,何必对他那么客气,”男警官待黄粤和狱警离开后才不满意的问到。
“请叫我何警官,”何智雯对这位男警官的称呼相当的感冒。
“呵呵,咱们是一个警校出来的,你还是小师妹呢,”男警官不以为意,厚着脸皮说到。
“哼哼,”对这种不自觉的,何智雯相当的无语,拿起档案就走了。
待她离开后,那男警官的脸就扭曲的可怕,“,瞧你那样,在这个监狱,即使你是条龙,也得我说了算!”
“不对,这个犯人怎么就分到102监了?”男警官非常疑惑,“莫非……”
“不行,这事儿我得先跟舅舅汇报一下,”男警官想了想,立时拨通了“副监狱长”的电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