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好似时间，空间都停止了一样。

许易，凉冰对视。

“凯莎，我确实认识。怎么，你要找她吗？”许易说道，淡淡品尝着咖啡。

“不找，我想知道你们什么关系，她是不是来地球了。”凉冰一脸狐疑之色。

“没什么关系，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见过凯莎？”许易说道。

“越是高级的生命，她们的体味越具有侵略性，你的身上有凯莎的气息。”凉冰解释。

“哦，听起来，你是属狗的啊？这都能闻到。”许易调侃道。

“别废话，认真回答问题。”凉冰说道。

许易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很是轻松的模样，道:

“我这个人向来乐于助人，你既然要找凯莎，那就满足你吧。”

“？”凉冰。

话落，许易的身边空间开了一个口子，另一边正是一脸懵逼的凯莎，可以看到凯莎刚刚沐浴完，身上披了一件白色的丝绸浴袍。

下一秒，凯莎出现在了咖啡馆。

“我天！”凉冰吓得站起来，大惊失色。

凯莎第一时间召唤银甲覆盖在身体表面，说道:

“咋回事？凉冰？你在这里？”

“凯莎，凉冰太想你了，所以我决定送你们姐妹相见。”许易解释道。

“我……你大爷的……”凉冰心里骂骂咧咧，准备瞬移离开。

显然，离开失败了。空间虽然没有被封锁，但她的虫洞算法不能在许易的周围开启虫洞。

凯莎大概明白了发生什么，说道:

“凉冰，过了这么久，你还是这么落魄。不对，升级四代了，以你的脑子我觉得起码还得再过一万年，是加入冥河科技了吗？”

凉冰此时慌得一批，她就过来打探凯莎的消息，哪里想到这人直接把凯莎从天使之城搬运过来了。

这算力，不要太离谱好不好。

但听到凯莎的奚落，凉冰忍不了，直接反驳道:

“你就笑吧，碧池，早晚得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

“凯莎，这你能忍，不捅她個七八个窟窿？”许易说道。

“忍不了一点。”

凯莎召唤银刃，朝着凉冰刺了过去。

凉冰挥手，召唤出恶魔之爪抵御。

这毕竟是在地球上，承受不了两个主神级的战斗。

许易打了一个响指，斗转星移，凯莎和凉冰出现在宇宙之中。

“这什么手段。”凉冰惊疑不定，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吗，为什么一个个这么的神乎其神？

在她楞神的时候，凯莎的银刃大剑从四面八方砍下，凉冰难以防御，四代神体被扎成了刺猬，痛彻心扉。

最终，凯莎的银翼挑着凉冰悬浮在宇宙之中。

“碧池，还是这么厉害，刀也这么锋利啊。”凉冰笑道。

虽然还有很多手段，但面对凯莎这个级别的对手，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手段再多也是花里胡哨，自取其辱。

“凉冰，还不认错，还不忏悔吗？”凯莎淡淡说道，目光平静。

“错，忏悔，我呸。我有什么错，这世上没有谁能够审判我，狗屁的正义秩序。”凉冰嘴硬道。

“许易，我应该怎么做？”凯莎看向了许易，希望能够得到一些主意。

到底是血浓于水，亲姐妹，凯莎还是下不去手。

凉冰也看向许易，没有想到目中无人，心高气傲的凯莎居然像一个人类请示。

“问我啊，那就直接灭口吧。反正留着也是祸害。”许易说道。

“喂喂喂，等等。谁是祸害，你们这是偏见，恶魔怎么了，恶魔就不能是好的啦。女王我给那些文明带来进化，这有什么错？”凉冰辩解道。

“可那些进化的文明只知道杀戮，毁灭，破坏，害了多少生命。凉冰，别说你不知道。”凯莎严肃道。

“我知道，可我又能怎么办。”

“我让他们信仰我，并不是控制他们的思想。

恶魔的理念是堕落自由，随心所欲。

至于战争，杀戮。那都是生命本身的欲望作祟，我可没有命他们这样做。”凉冰继续解释。

“荒谬，你是主神，你要对自己的信徒负责。要不，你就不要传给他们科技。

还是你本质上只是享受信徒们的追捧和崇拜，这很虚荣。”凯莎训斥道。

“可就算没有我，战争杀戮也不会停止，这些落后文明的本质就是自相残杀，永无休止。

而我给他们一个永生的机会，可以解决自相残杀的根源。”凉冰说道。

凯莎发现凉冰的实力没提升多少，嘴炮功夫却是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

其实某种程度上，凉冰没有错，那些文明的毁灭都是自身的欲望作祟，欲望毁灭了一切。

恶魔的信仰，只是给予他们灵魂嗜血一个借口罢了。

凯莎作为正义秩序的创造者，当然不可能质疑自己的信仰。

而她和凉冰的矛盾，其实也不是因为天使和恶魔，正义和邪恶。

她们是姐妹，更是并肩作战过。凉冰也是天使，一直都是，她们更大程度是理念不同罢了。

正义，堕落，这些本来就是生命定义出来的概念，亦或者就是宇宙本身的意志之一，没有什么绝对的。

最终，凯莎收了银翼，没有下杀手。

见此，凉冰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胜利以及庆幸的微笑。

“这次留你一命，下次见面，一定灭了你。”凯莎说道。

“呵呵，我也是。”凉冰说道。

“就这？”许易看得有些困了，凯莎真是太让她失望了。

作为姐姐，怎么还被妹妹吃住。

这不行，如此桀骜不驯的恶魔之王必须好好调教。

“凯莎，你这样不就等于什么没做啊。你觉得她会改变自己？”许易说道。

“不会。”凯莎回道，不太敢看许易。

“喂喂喂，你想做什么，凯莎都不计较我了，你还想搞事。”凉冰不服道。

“不错。”

“你的思想有问题，莪觉得有必要改造一下。”许易说道。

“呵呵哒，凯莎都管不了我，你能？”凉冰不以为意。

“凯莎，你应该不介意我帮你吧。”许易问道。

“留一口气就行。”凯莎平静地说道。

“凯莎，我打不过你，不代表实力菜，我……”

凉冰大声回怼，话还没有说完。许易伸手朝着凉冰眉心一点。

轰！

一刹那，凉冰的身体碎了，崩成了粒子形态。

虽然凯莎早就有预料了，但看这场景还是心有余悸，只怕自己的神圣之躯也抗不了一下吧。

大约十秒左右的时间，凉冰的粒子开始恢复成设定的形态，恢复成人样。

“我……”凉冰正欲开口。

许易大手抚摸她的脑袋，啪！

刚刚恢复的肉身又一次碎裂成了粒子形态。

“……”凯莎。

这一次是二十多秒的时间恢复，许易故技重施，凉冰再次碎了。

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完。

啪！

轰！

啪！

来来去去，凉冰被杀了五十多次，恢复的时间也是越来越慢，气息虚弱，暗能量快要到底了。

虽说四代神体不死不灭，那也遭不住几分钟死几十次。

本来凉冰还倔强呢，宁死不屈。可是现在连复活的机会都没有了，直接碎碎碎碎。

她都感觉自己恢复不了几次，可能再过两次，就恢复不了人形，成了一堆沫沫。

凯莎有些于心不忍，说道:

“许易，要不歇歇。让她喘口气吧，一直打碎也不好，不如丢黑洞里去。”

“嘶！”

许易挠了挠后脑勺，有些痒，凯莎这话是求情吗？好像又不是！

但一直打碎确实有些枯燥，于是这一次凉冰成功恢复人形了。

看向许易，满眼恐惧。

这不是人啊，她四代神体都要被搞坏了。

在其恐惧的目光中，许易拎起凉冰的肩膀，道:

“让我们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吧！”

“？”凉冰。

“咳咳。”凯莎。

“凯莎你也来……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

“……”凯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