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5章 路遇北上车队(1 / 1)恩宠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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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继续平稳的前进着,一路上倒也是风平浪静,并没有遇到任何意外情况发生。

直到车队距离京都差不多还有两三天路程的时候,他们又迎面遇到了一支从南边方向行驶而来的车队。

两支车队就这么交错而过,倒是彼此之间也没有任何交流。

只不过,范闲出于好奇,拉开了车帘向外张望了一眼,结果就在对方的车队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臃肿的身材以及凌乱的胡须,活像是乞丐一般的衣着和发型都显得是那么的邋遢。

可不就是范闲的恩师费介吗?

于是范闲当即下令停车原地休整,整个车队以范闲的命令为主,再加上刚好差不多快到休整的时候了,红甲骑士首领自然不会忤逆范闲。

在车队停下修整以后,范闲自己则是悄悄的离开了车队,然后沿着刚才那支车队离开的车轮印向前追去。

范闲走了没多远,就望见远处那些人的身影,然后找到了目标,笑着递过去两只梨,然后轻声问候道:“老师,久违了啊,您现在身体可还安好?”

费介闻言,接过梨咬了一口,然后皱着眉头说道:“倒是还算不错,只不过这次我接了个苦差事。话说,你下次再选梨的时候,最好是可着劲儿的挑那些大一点、肥一些的下手,那样的才甜!”

范闲一听这话,也是不由得乐了:“嘿,老师您这还挑上了。对了,您这是什么差事呀,话说这個车队是要去哪儿啊?”

费介闻言,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车队,然后解释道:“这些人都是监察院四处的人手。”

说着话,范闲示意了一下后面的马车,然后继续边走边说道:“呐,你看那车里的就是四处的负责人。之前那个在儋州刺杀你的暗探,是不是叫腾梓荆?那个人就是他的手下。

他叫言冰云,是监察院四处的主办言若海的儿子。此人武功高强,智计过人,倒也是个年少有为的人才。

可惜因为院里出了密令刺杀你的事情,那滕子荆是他的麾下,他自然是要承担责任。这不,院长听说以后一气之下就撤了他的职,命他带着四处的手下打扮成商队前往北齐,到了那边统领那里的情报网络,就算是将功赎罪了。”

范闲闻言,也是望了望远处的那辆马车,却是没看出什么名堂,随后看向费介问道:“您不是三处主办吗,怎么还需要您亲自押车?”

费介当即解释道:“这都是院长的命令。一来算是送行了,二来也是为了压阵。”

范闲随即想到了什么,弱弱的问道:“那我这杀了自家人,不要紧吧?”

费介闻言,摇了摇头说道:“那滕子荆不是院里嫡系,来院里也没几年,杀了也就杀了,不过这次倒是也算你幸运。”

说到这里,费介也是摇了摇头。

范闲顿时好奇了,当即问道:“这话怎么说?”

费介当即解释道:“鉴查院之中,四处负责暗探巡查,六处负责负责暗杀,对方的手没能伸那么长,假命令没有下到六处,这才让四处的探子动了手,要真是六处的人去了,那就麻烦了。”

听到这话,范闲对于鉴察院的构成也算是有了一些了解了。

不过他也没有反驳费介。

费介毕竟并不知道现在的范闲的实力已经达到九品的事情。

又因为同修霸道真气和特殊调理功法,打起来面对九品上都不虚的,更何况是一个七品的滕子荆呢。

随后,费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是挥了挥手说道:“行了,我也得赶紧回去了,别再让人看见了。谢谢你的梨。”

说完,费介便是直接离去了。

范闲看着费介离去,便是转身沿着道路走回自家的马车,边走还边咬着梨。

不过正当他陷入沉思时,突然发现前方的道路上,之前见过的那个言冰云所乘坐的马车此刻正拦在路的中间,而在路的两旁已经围满了监察院四处的人手。

范闲见状,也是丝毫不怂的大声问道:“你现在拦着我,是想要为你的手下报仇吗?”

此言一出,马车内便是传出言冰云冷漠的声音:“腾梓荆罪不至死,而你却杀了他。由此可见,你是一个残忍好杀之徒,现在把提司腰牌交出来吧,你不配拥有。”

此言一出,范闲算是明白了,这是看上他的提司腰牌了。

范闲闻言也是乐了,紧跟着,范闲脸色一沉说道:“那如果我不交呢?”

言冰云当即加重语气沉声再次说道:“交出来!”

随着言冰云的话音落下,就只听到一阵锵锵声响起,紧跟着四周的监察院人员便是都拔出了刀。

范闲淡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就在这个时候,费介的声音突然从车顶幽幽传来:“可别忘了院长的吩咐,不要多生波澜。”

听到这话,马车陷入了沉默。

良久的沉默后,马车之中终于传来声音。

“出发。”

顿时四周众人纷纷收刀入鞘,然后马车也是调转方向,向着北方行驶而去了。

范闲见状也是撇了撇走,便要离开了。

却在这个时候,马车之中言冰云的声音再次响起:“范闲!我们后面还会再见面的!”

费介闻言望着走出一段的马车,然后笑呵呵的对范闲说道:“他一时半会可回不来啊。你不用理会。”

突然,费介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笑意看向范闲说道:“对了,还有一个消息我得和你说道说道。”

范闲闻言,也是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紧跟着,就听费介说道:“你这次入京都,是要去成婚去的。”

听到这话,范闲也是有些无语,紧跟着苦笑道:“这事儿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不过老师啊,你知道对方是哪家的女子吗?”

费介当即解释道:“是那宰相府的林婉儿,只是听说那姑娘身体不大好,患了病,所以就急着...”

费介话没有说透,但范闲却是听明白了。

范闲当即恍然大悟,原来这是要拿自己冲喜呀!

当即不由面色更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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