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版式、内容,没有丝毫的差别!!
越看越心惊,越看黄亦玫的心情复杂难言,她愣住了,仿佛被什么突如其来的信息击中了。
“这是庄国栋做的项目书?”她心中暗自嘀咕,同时脑海中闪过朴宇森的身影。
她怎么也没想到,庄国栋会拿出这样一份与她手中天才儿童自闭症项目书完全一致的作品来。
黄亦玫此刻的心情如同被迷雾笼罩,她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这份项目书的来源成了一个无法解开的谜题,它既可能是朴宇森的杰作,被庄国栋“借用”来应对她的需求;也可能是庄国栋自己的作品,那么朴宇森之前的行为就显得尤为可疑。
如果这份项目书真的是朴宇森的,那么庄国栋的行为就显得十分不负责任,甚至可以说是对她的敷衍。这种态度让她不禁开始重新审视庄国栋,她担心自己在感情上的付出是否也遭遇了同样的对待。毕竟,窥一斑可见全貌,如果连这样的小事都能如此敷衍,那么大事上他又会如何呢?
反之,如果项目书是庄国栋的,那么朴宇森的行为就更加让人难以接受了。他不仅可能对她有所隐瞒,甚至可能利用她的善良和信任来达成自己的目的。这样的品行,让她对朴宇森产生了深深的失望,同时也更加坚定了她要提醒苏苏小心的决心。
“这项目书到底是谁做的?”黄亦玫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她的目光虽然定定地落在项目书上,但眼神却空洞而涣散,显然已经无心再去仔细研究这份文件了。此刻的她,心里充满了对人性复杂性的感慨和对未来的不确定感。
“亦玫,这项目书做得专业吧?”庄国栋的消息再次传来,带着一丝期待。
“专业。”黄亦玫认真地回复道,她的回答是真诚的,这份项目书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无可挑剔,她确实由衷地感到赞叹。她并没有因为对项目书来源的疑惑而否定它的价值。
“我也觉得很专业。”庄国栋显然对黄亦玫的肯定感到满意,他继续分享道:“亦玫,这是我从国外的资料中,厉害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得意,同时发送了三个微笑的表情,试图缓解可能的紧张气氛。
黄亦玫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心中暗自思量。
她对项目书的真正来源有所疑虑于是,她顺着他的话问道:“真是你自己悟出来的全新儿童心理学方法吗?”
庄国栋没有察觉到黄亦玫的微妙情绪,他连忙回道:“对,这是一种全新的理念。”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仿佛这个项目书就是他个人才华的结晶。
“那..这个叫是什么方法?”
“项目书上写了啊,PYS统计法。”
“PYS统计法……”黄亦玫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感觉。
这个名字她并不陌生,那天朴宇森也曾提到过。
但是朴宇森说的,这是他随便起的,是根据自己名字的首字母来的。
这就...很糟糕了啊。
出现了另外一个人,拿着别人的首字母命名的方法,说是自己的,这不胡扯呢吗?
但是PYS这个名字到底是学术名词,还是恰好是PYS的首字母,这个也需要验证。
一念至此,她深吸一口气。
黄亦玫喃喃自语,不动声色的又打字询问:“庄国栋,这PYS统计法,看起来就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那这个方法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眼前一亮吧?嘿嘿,那当然了。”庄国栋打字道。
他没正面回答黄亦玫这个问题。
这种方法有什么特点?靠!
庄国栋内心表示,自己怎么知道?
那天从朴宇森那里打印这份天才儿童自闭症的项目书的时候,这家伙也没给我说啊。
完了!
早知道那天自己就顺带问一嘴,朴宇森了啊。
亏了!
亏自己给朴宇森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呢?
此时此刻。
庄国栋很想发信息跟朴宇森询问下。
但看看时间,都晚上十一点了,按照朴宇森下班工作电话就关机的尿性。
那是肯定不会到来他的。
现在他去问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
可是现在黄亦玫问的紧张啊,“庄国栋,它有什么特点呀,你给我说说呗。'
黄亦玫又问。
“啊...这个...嗯...”
庄国栋有些卡壳,他确实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但他好歹也是学霸出身,脑子和思维能力那是没的说的,顷刻间就想到怎么回答了。
“以数据说话。”
“亦玫,这种儿童心理学方法最大的特点就是以数据说话。”他回复道。
能不以数据说话吗?都特么牵扯到统计学了,还不数据?!
“嗯,数据驱动,确实是个核心优势。”黄亦玫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探寻,继续追问道:“庄国栋,除了这一点,它是否还蕴含着其他独到的特性呢?一个亮点往往不足以全面展现其魅力吧?”
庄国栋的眼角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一下,心中暗自叫苦。他确实还未能深入挖掘并总结出更多特色,于是,他略显尴尬地回应:“亦玫,不瞒你说,这PYS统计法是我近期从诸多资料中汲取灵感后尝试创新的,目前我正致力于完善其理论体系,特点嘛,确实还需要更多时间去细细梳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真诚的歉意,同时也隐含着对自己能力的自信。
“哦哦,原来如此。那我先自行研读项目书,有不懂的再向你请教。你也别太晚休息,注意身体。”
“你也是,亦玫。早点休息,别太累了。”庄国栋回应道。
“嗯。”黄亦玫简单地回了一个字,但她的内心却并未如表面那般平静。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庄国栋言语间的微妙变化,心中不禁生出了更多的疑问。
她躺在床上,手中紧握着手机,思绪却早已飘远。回想起朴宇森对项目书那如数家珍般的介绍,再对比庄国栋此刻的含糊其辞,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悄然爬上心头,让她感到既愤怒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