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回话呀,敢不敢打赌!”岳明松催促道。
聂康道:“现在正在办案,你还有闲心打赌?”
“你”岳明松被气的脸色铁青。
“好了跟你赌!你说赌什么吧!”聂康摆了摆手。
他是怕岳明松再被气晕过去,给警队丢人。
“输的给赢的跪下磕头!”
“这得看看要赌什么。”聂康道。
岳明松笑了笑,“墙上有钱立志的指纹,真相很明了,他应该就是凶手是吧!”
“不一定,不过就算他不是凶手,也是凶手的帮凶。”聂康道。
“你确定?”
“确定。”
岳明松半边嘴角扬起弧度,“好!你就赌他是凶手或者凶手的帮凶!而我,就赌他是无辜的,而是被人嫁祸的!”
“好吧!就这么赌了,记着输了磕头!”
岳明松笑意更浓了,突然双手一拍,“兄弟们!我已经了解了”
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警察们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他。
岳明松的嘴角再次一扬,“案件的”
再次顿住,这下,大伙看他的目光变得期待了。
岳明松两次只说半句话,起到了明星效应,成功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他自己都感觉自己如同一个明星站在台前,迎接着观众们崇拜的目光。
警察们也都在期待岳明松尽快说出他的发现。
岳明松干咳两声,双臂抱在胸前,直挺挺的照着墙上的血手印走了过来,“真相,就在这里!”
人们的好奇心更重了。
岳明松看了聂康一眼,嘴角又上扬了一把,聂康已经被他这故作邪魅的表情恶心了好几次,很想上去揍他一顿。
等待会儿让他丢人现眼好了!聂康心道。
岳明松指着墙上的血手印,“你们看啊,这个手掌印上,有嫌疑人钱立志的五个手指的指纹,而且都很清晰,是吧!”
“是啊!”所有警员答道。
在听到警员们交头接耳一番之后,岳明松嘴角又一次上扬,瞟了聂康一眼之后,又看向不远处的童静,“童静小姐,你有没有发现问题?”
岳明松在卖弄的时候,不忘吸引美女的关注。
“有问题吗?我不是侦探,不懂这些。”童静道。
岳明松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半边的嘴角不说了,反正这货每次要说话之前,都要歪嘴的。
“童静小姐,你过来一下。”岳明松道。
童静走上前来,“啥事?”
“把你的手掌在墙上印一下,看看能发现什么问题不?”
童静皱了皱眉,展开手掌,放在墙上。
“还没发现问题吗?”岳明松道,接着再次扬着半边嘴角扫视一众警察,“你们也没发现问题吗?”
警察们交头接耳,之后大部分在摇头,聂康一直没动,只是以看热闹的姿态看着岳明松在那装模作样。
“我发现了!”童静惊声道:“你们看,如果整个手掌全贴在墙上的话,大拇指只能侧面挨住墙,手指肚是挨不到的,所以,不可能留下这么完整的拇指指纹!”
人群哗然,大部分人冲岳明松投来崇拜的目光。
郭建拉了拉聂康的衣角,“这小子说的有道理,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紧张,输了可是要磕头的。”
“磕头的是他,我紧张什么。”聂康道。
“所以”岳明松又顿了顿,等待所有人把目光全迎了过来的时候,说道:“真凶!绝不是钱立志!钱立志是被人栽赃嫁祸的!”
人们觉得有理,各自点头。
岳明松又看向聂康,半边嘴角一扬,冲所有人说道:“我们的副队长聂康,竟然以为钱立志是真凶,或者是真凶的同伙!差点酿成冤假错案!简直是警队的耻辱!”
迎着所有人异样的目光,聂康没有丝毫的紧张。
童静也在注视着他,心想:他可是特工人员,难道这么没有脑子?连岳明松一个警员都不如?
同时为聂康捏了一把汗,她也知道,输了,是要给赢得人磕头的。
“要不,让咱们听听聂副队长的分析吧!”说完,岳明松还鼓了几下掌。
聂康摇了摇头,走上前去,站在血手印旁边,看向警员们,“各位实在不好意思,咱们办案时间,岳明松非要跟我打赌,我为了咱们警队的形象,拒绝了他。
但是这货没完没了,铁了心要跟我赌,我担心影响查案进度,所以,不得不答应他。
希望各位不要因为在案发现场打赌而对咱们警局的风气产生怀疑,要怪,只能怪岳明松不合时宜的打赌。”
“聂康!”岳明松嚷了起来,“少他妈转移话题!现在是在推理案情!你要是不会推理,就趁早认输磕头!别以为你说些台面话,就能让人忘了赌约!”
“好吧!分析案情!”聂康道:“不过,我对岳警员的一些推理有些怀疑,岳明松,你能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关于这个血手印的问题。”
“没问题!只要你输了别赖账就行!”
“好!第一个问题,你说钱立志是被人嫁祸,那么嫁祸他的人,是如何在墙上印上钱立志的手掌印的?”
“当然是”岳明松顿住,说不出话来了。
大伙刚刚被岳明松的演讲佩服的五体投地呢,以为他这次说半句话,和之前几次一样,是要说出更为轰动的内容的。
然而,岳明松是真的不知道说啥,紧张的脸上发热,后背发凉。
聂康不管一脸僵局的岳明松,又说道:“鉴定结果说的很明白,墙上手印的指纹以及手掌的纹理,和钱立志的一模一样,如果他不亲自在这印一下,怎么会出现这个手印?高科技?你是不是碟中谍看多了?”
警察们各自点头,又交头接耳一番,觉得聂康说的,比岳明松解释的更要有理有据,唯一让他们琢磨不通的是,拇指的指纹是怎么印上去的。
“那那他也不是凶手!”岳明松变得紧张。
“我也没断定他是凶手,也有可能是凶手的帮凶!反正跟凶手脱不了干系就是了!赶紧再说说你的高见吧!”聂康道。
岳明松愁得用手抓自己的头发,大伙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等待他解释下文,他感觉自己仿佛被脱光了衣服,在大伙面前亮相一般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