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雷泰坐在了地上,肋骨断了。
这下他丢人丢大了,首先,是当着手下们被打成这幅惨样,再次,手下们都以为闫沧海跟冷棍是平手呢,他却被冷棍打得惨败,自然而然的也被人认为他的实力不如闫沧海了!
众小弟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把雷泰抬走了。
正在骨科医院接受治疗的闫沧海经过仔细思考,对自己的装逼行为有些后悔了,雷泰赢了他,如果雷泰去找冷棍算账输了的话,必然会恨他说了假话,雷泰的职位比他要高,如果追究他的话
值得庆幸的是,闫沧海是只身一人来的医院,一时半会也不会让人找到他的位置,而且,因为他的流氓身份,逼迫着大夫不要再往他目前所住的双人病房住其他人。
事情已经发生了,闫沧海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妈的!给我给我找个单间病房!草!”刚到医院不久的雷泰冲着医生喊道。
“先生,单间病房已经没有了要不这样,给您安排一个双人间!”一名医生见着雷泰身边跟着一众不怀好意的流氓,十分紧张。
“妈的!给我把他们撵走!”
“这个实在抱歉,很多住单人病房的都是大人物,我们实在惹不起,如果您非要进单人病房,干脆您来找他们说吧!”
雷泰停止了发作,虽然他冲动,但也不想多惹麻烦,万一他要撵走的单人病房的人是高官或者高官的亲戚,那他就是给青火帮拉仇恨。
经过思考,雷泰只好让医生给他安排个双人间。
医生找人查了查病房,发现双人间当中,只有一间房里面还有空位。
管床大夫冲雷泰友情提示:“先生,18号床是空的,不过和18号同一间房的17号床位有个帮派分子,不允许别人和他同一间房。”
一听对方是帮派分子,雷泰可有底气了,要知道全市最大的帮派就是他的青火帮,而他在帮中的地位仅次于帮主、东天王以及南天王,可以说在当地的帮派界排行第四,还有什么帮派分子敢惹他。
“少废话,给我带到病房去!我倒要看看哪路的帮派分子这么大胆,敢跟我抢床位!”
在几名手下的护送下,雷泰被带到了18号病床所属的房间里。
“卧槽!”正在床上躺着的闫沧海直接骂了起来,“什么人他妈这么大胆!不是跟你们说了吗,不准任何人住进老子的病房!”
当闫沧海看向刚刚被推进来的雷泰的时候,猛地激灵一下子
“卧槽”
声音是从两人的嘴里同时蹦出来的。
“你你他妈怎么进来的!”雷泰喊道。
“我我不小心被车撞了!”闫沧海仍然掩饰。
“放你妈屁!肯定是被打的!妈的!你说冷棍跟你实力相当,你却输给我,然后我被冷棍他妈的打成这样!你王八蛋!陷害我!”
“没有!你别误会!”闫沧海怕了,因为他是为了自己的面子,独身一人住进的医院,而雷泰却是当着手下们被揍,被手下们送到医院来的。
如果雷泰让手下们去揍闫沧海一顿,已经重伤的闫沧海也只能认栽了。
果然
“这个王八蛋!陷害同门,兄弟们,给我打断他的骨头!”
随着雷泰一声令下,十多名小弟齐刷刷的冲向了闫沧海的病床
医生怎么也拦不住,只好出门再去喊其他的工作人员。不少人来维持秩序了,不过雷泰又安排了几名手下堵在门口,不允许医院的工作人员进来。
面对这些打架不要命的,工作人员们也是无可奈何。
闫沧海被他们从床上扔到了地上,接受一众小弟的拳打脚踢,他只好用胳膊护住胸口,免得肋骨再被伤到
雷泰越想越气,“打!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
小弟们打得更狠了,闫沧海一个劲的求饶,“泰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哎呀!别打了!”
“错了就得接受惩罚!接着打!妈的!我被他害的断了两根肋骨,你们给我打断他四根肋骨!”
四根
闫沧海傻眼了,自己已经断掉两根了,再断四根,都够吃一顿排骨了!
“妈的!”闫沧海终于受不了了,一声大喝之后,掀翻了两名小弟,挣扎着站了起来,强忍着胸口的剧痛,和小弟们拼死搏斗。
“你还敢还手!艹尼玛的大不敬!”雷泰也忍受着伤痛冲了过来,推开两名手下,一脚照着闫沧海踹了过去。
闫沧海正好胸口中招,这也点燃了他更多的怒火,不顾周围人的拳脚,一马窜向了雷泰,雷泰也因为受了伤,实力大减,被对方扑倒,二人滚在地上拳脚互往。
“啊!”闫苍海胸口又中了一拳,被打到了受伤的地方。
“啊!”雷泰的胸口也中一拳,也是被打到了受伤的地方。
二人新伤加旧伤,旧矛盾加上新矛盾,恐怕难以和睦相处了。
最终,还是闫沧海被雷泰的小弟们踹出了病房,无奈之下住进了多人间当中。
西、北两大天王丢人的事情很快在青火帮中传开了。
晚上,聂康、小高、刘梦颖三人又入住一家新的宾馆。
聂康和小高开了一间房,刘梦颖独自开了一间。
两间房正好挨着,在正要进门的时候,刘梦颖道:“今晚想借用一下你家聂康,你不会介意吧,呵呵呵。”
因为刘梦颖的特殊情况,小高允许二人那样,点了点头,“行,不过那样一来,我不就没人保护了吗,要不我也跟你们进去!”
聂康和刘梦颖互看一眼,刘梦颖脸红了,“可以倒是可以,你可不要说笑啊”
三人进了同一间房
此时的天气属于不冷不热,刘梦颖只穿了一身单衣,而且是紧身的衣服,看着她挺起的前面和后面,聂康按耐不住,扑了过去。
床板剧烈颤动,女人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
倒在旁边的小高本来是出于好玩看热闹,自己却被热闹弄得很热,并且有了些许醋意
经过心理斗争,小高一咬牙,也加入了战斗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