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依然没等我做出抵抗,广执再次对我出手。
只见他大手一挥,我便晕了过去,两眼一抹黑。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
我躺在宾馆里,老周在旁边看见我醒来,惊呼道:“醒了?”
我张口要喝水,老周给我拿来一瓶水,我抿了一小口,然后问:“我怎么会在这。”
“广执抽走了你通灵时期了解到的广执的记忆。”
我听得模糊,“怎么回事?”
老周问:“你还记得广雨生是谁吗?”
“记得啊。不是广家的一把手吗。”
老周疑惑道:“那你记得广家的八位董事吗?”
“不记得了。”我也纳闷,怎么有的记得,有的不记得。
老周猜测说:“可能你记得的是广执记忆中与你现实生活有联系的东西。就好比我们之前谈论过的广雨生,这个人已经被我们谈论过了,成为了你现实世界的一部分记忆,所以会被记下来。而八位董事,我们两个没展开的来说,所以这段记忆会被判定成广执原有的记忆,你说对不对?”
我脑袋还很混乱,也不能判断正确性。
“老周。”
“嗯?”
“咱们来这东北算是怎么回事儿,广执能找赵艳吗?”
“能吧。对了元吉,你叫她赵艳?”老周说:“感情没了?”
我仔细回忆起跟赵艳发生的一切,可能想到的,都是和老周他们讲过的,其他的故事一概想不起来。
“没感情了好,这回你该放手了吧。”老周劝道。
“行,走吧。”我突然感到自己这么做不值得,自己又不是富二代,为了广执的姐姐自己搭了这么多钱,真不值。
就在我俩收拾行李的时候,老周突然说道:“听见了吗?隔壁有人说话。”
“什么?”
“隔壁有声。”
我仔细一听,还真有人说话。“你没事儿听人家说话干啥。”
老周解释道:“我刚才听见隔壁再说东北广家。”
我疑惑道:“难道是广执派人监视我们?”
“听听。”老周说:“我用神识附到耳膜上,听的效果好。”
过了一会儿,老周听完了。他表情凝重说到:“赶紧收拾收拾,撤。”
我看老周的神态,明显是出事了,知道事关重大,也没多问,开始收拾。
收拾好以后,脖子上的项链被衣服弄的不舒服,我动了动。在摸到项链的一瞬间我想起了吴姑娘。我还记得他让我将广执平安的找到。
“老周,我不能走。”
老周睁大了眼睛,压低声音说:“又怎么了!”
为了安全起见,我给老周发微信说,这是我答应吴姑娘的,一定要保护广执平安。
老周回我六个点点,表示无语,过了一会儿他回我:“我也欠她个人情。”
我俩对视一眼,决定躺着着浑水。
老周在微信里告诉我,这两个人要害广家,就在本区的观音寺里。他们准备布一个法阵。
老周说就在晚上11点以后,等寺庙里的人都休息了,这两个人准备行动。
我告诉他做好准备,也许敌人不止两个。然后问问老周,能不能感受出对方的实力。
“感觉不出来,但敢对付广家的人,绝对不是好惹的。”
“别太勉强。”我告诉老周。
老周回复我个笑哭的表情说:“你真当我对付不了广祥政?我是不想在广执面前用虚实化,就算我正面打不过他,总能秀死他吧!。”
老周向我保证,就算对付不了,全身而退还是有把握的。
我们两个出去吃了点烧烤,都说东北烧烤好吃,大金链子小手表,一天三顿小烧烤。
吃饱后我们回宾馆带上背包,老周则轻装上阵。
大约晚上10点多,我们两个蹲在观音庙旁边,我让老周用气状神识探探路,老周摇头说:“这样如果他也在调用神识,两股神识撞在一起,就会暴露我们的地点。”
“那怎么办?”
“等。”
通往观音庙的小路两侧都是坑,是为了把路架高。我们两个就跳进坑里蹲着,等了好一会儿,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真冷,东北初春的夜里冷的夸张,我俩冻得直哆嗦。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来了一伙儿人。我查了一下,来了五个人。有一个大高个走在前面,另外四个看起来很瘦,像一些小混混。
大高个走到门口后,四个小混混也停下脚步。
大高个说到:“今晚的事情谁也别说不去,不然后果你们清楚。”
四个小混混笑嘻嘻的说知道,随后一名混混把烟点上。
“掐了!”大高个训斥道。
混子不满,但还是把烟掐了。随后大高个说:“手机时间都对吧,一会儿你们在观音庙的四周撒上我给你们的艾草,按照之前教给你们的图案摆。”
小混混们一口说:“放心,这个容易。”
大高个嘱咐道:“你们现在就去各自的角吧,我全程跟着你们,怕你们出事儿。”
四个小混混散去了三个,大高子也跟着三个人去了。
等他们四个没影后,老周立马掉出丝状神识,直接奔着落单的混混而去。
丝状神识隐隐约约发着黄光,在漆黑的夜晚一眼就能看见。但老周的丝状神识紧紧贴在地上,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就在丝状神识马上接近混混的时候,神识之丝立马变粗,直接把混混缠绕起来。也就在一瞬间,神识变成布条状,把混混的嘴捂住。
老周跟我赶紧跳出坑外,轻步跑到混混身边。
老周把神识化成匕首状,对小混混说:“我知道问你什么你也不会说,而且你也不敢说,你怕那个大高个找你后帐,因此我也不为难你。”
说完,老周一刀从小混混手掌穿过。
小混混五官顿时扭在一起,如果他能叫出来,那一定是杀猪般的嚎叫。
老周又对他说:“你们是踩准了这里没有摄像头吧,所以做什么都方便。那我做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
老周把刀又拔了出来。
小混混眼泪吧嗒吧嗒流了下来,我看见他裤子好像湿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衣着,这么冷的天还穿个黑色紧腿裤,豆豆鞋,漏个脚踝,这就是东北混社会的?
老周把刀在他的裆部比划着说:“怎么样?给你个机会要不要?”
小混混拼命的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