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这才回到教导处,时间不长,银行的人就到了,四名银行工作人员,一名社会人士,
刘大能就给大家介绍说:“这位就是管银行管行长,这位就是叶灵儿,是她要捐赠省一中十五万元的”
哪位社会人士先伸手:“幸会幸会,本人张大法。在金陵能拿出十五万的真不多,”嘴巴一边说话,手一边用力,
叶灵儿心里冷笑:小样儿,看看谁厉害,手上慢慢加力气,嘴上说着:“其实能拿出十五万的人不少,只不过我人傻一些,”
张大法试探:“叶同学老家哪里人,”
温婷玉立刻回答:“梅山西街,”
张大法已经在倒吸凉气,连忙说:“叶同学息怒,在下无意冒犯,”
“不要练两天拳,就想到处惹是生非,”
“是是,叶同学教训的是,不过,据我所知,梅山西街能拿出龙洋的有钱人不多,”
罗校长神差鬼使的补了一句:“师妹刚从山阳县转学而来,”
“这就对了,山阳县杨家最有钱,不过,他家的钱好像好像买了啥,四百万双单鞋,四百万双棉鞋子送给部队了,接下来就数到清河县徐家,钵池山周围一万多亩地都是徐家,听说财宝都埋在钵池山了,”张大法似乎在展示他的地缘知识点了,不过还在甩手,这次吃了大亏了。
“你说的与我没啥关系,不过,我的洗发水卖到十三个省,那天都能见到洋钱。”
“这就不足为奇了,管行长,开箱验货,”
“慢,验货之前请银行和张大法同志把你们带来的银元做上记号,”
管行长点点头:“要得,”
“拜托毛主任代劳一下,把他们的银元做上记号”
“小事一桩,”毛主任立即把他们带来的银元做上红蓝记号,
“刘大能主任,把后勤处用的磅秤推过来看,龙洋是七钱二厘五毫,称一下重量,就知道真伪,”
一共一百一十斤,你们自己看,经过一个小时的辨认,对比,认定,叶灵儿带来的为真货。
管行长就说“叶同学,刚才这批货,转手就要兑给张大法的,他给我们的价是一百二十,我们给你一百一十元一枚,你觉得怎么样?”
“成交,”叶灵儿很干脆
“十五万交给学校,剩下一万五给我现金,”
“你们学校开出存款单据?”
“专项资金存款折,有钱了,马上就开工,”
“罗校长,你们学校是不是要给我开具捐款证书,”
“我们不但给你开具捐款证明,还聘请你加入学校管委会,”
“我一个小孩子参加什么管委会呀。”
“不。必须参加,最起码要监督这笔资金的使用情况,”
“好吧,事情已经办好了”
毛主任又开具了报道证书,叶灵儿就说:“罗校长,我和妈妈就回家了。”
“别介啊,刘大能,顶格招待是多少钱,”
“一百二十元,”
“招待捐款人就按照这个规格,”
“好的,我马上去安排,”
“这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们离开时,叶灵儿说要打个电话,大家自动避让,
“总机,长途,请接山阳县总机,”
“好的,请稍等,”
“这里是山阳县总机。”
“请接山阳中学校办工厂”
不一会,陈老六的声音传来“请问你是哪一位?”
“六妹!”
“六妹呀,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全被我们干翻了,我们兄弟六个死死的按住他们兄弟四个。被嫂子们戳满了针眼,疼的他们哭爹喊娘,现在已经被派出所抓去了,我们的人正在打扫战场,”
“立即停止打扫,我要回去定损,”叶灵儿的目的
向外喊道“马上停止打扫,六妹要回来定损,”
“老六,告诉五哥,今天参打架的,哥哥们每人五百,嫂子们和爸妈每人三百,做工的学生有参与打架的,每人五十,叫五哥统计一下,最迟明天早上到,今天晚上也有可能到,”
“好的好的,打架有钱赚,”
“你别挂电话,等总机挂电话,”
“山阳总机。请接县委办,”
“好的,已经接通,请讲话!”
“县委办吗?我是乔六妹”
“哎呀,我们要急死了,到处找你。有一伙人闯进工厂,说是你的哥哥妹妹。”
“我是孤儿,没有哥哥更没有妹妹,”
“啊,她们说谎了?”
“一切按照重点企业保护条例办事,该赔偿赔偿,盖坐牢坐牢,我明天一定到,”
“六妹同学有你这句话,一切都好办了,反正他们已经行政拘留了,”
“不,要改为刑事拘留,”
“我马上跟领导汇报,按流氓滋事处理,”
“根据哥哥们的汇报,这次损失的半成品要达到十万,”
“十万?够判刑的了,”
打完电话,叶灵儿就追上了大部队,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跟着大伙一起说说笑笑,
田中秋没有跟过来,不过,此刻的日子并不好过,正被几个女生堵截:“歌唱家,刚才那个女生是谁啊?”
“挺漂亮的,”
“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鞍前马后的,挺积极的呀!”
“瞎说什么呢,人家刚刚办理转学,帮个忙,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不对呀,你们不像不认识,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也就是昨天晚上刚认识的,”
“在哪认识的?”
“金陵大酒店,”田中秋脱口而出,不过话一出口,就知道坏事了,这是一道送命题呀,给了他们无限想象的空间,
“啊,你们都开房啦?”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你跟竹修怎么交代?”她们说的是孙竹修,同班同学,干部子弟,已经再同学面前高调宣布:“田中秋是我的菜,你们谁也不能碰,”
“我们明天就告诉竹修去,”
“告诉就告诉,谁怕谁呀,我又没答应孙竹修什么,再说了,也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
“明天当着孙竹修的面,你敢这样说?”
“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又是什么样?”
田中秋干脆什么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