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看到眼前热热闹闹的一家人,心里也更加坚定了要保护一家人的决心。
晚上,沈建国趁着一家人都睡熟了之后,去山上看自己前两天布置的陷阱。
马上也就秋收了,就是沈婆子平时再怎么抠搜,也会在秋收的时候好好补补,但是对于李柔和孩子们肯定不会分到什么好东西,所以,每年这个时候,沈建国就会自己上山布置陷阱,给一家人肚子里添点油水。
沈建国看着陷阱里的野鸡,也是惊喜住了,这只野鸡正好可以炖了给沈宁补补身体。沈建国按往常一样,把野鸡放到了自己平常在外面的一个山洞里。
这个山洞外面有野草打着掩护,一般人发现不了。这里还有这沈建国常备的一些调料和火柴。
不过这只野鸡是为了给沈宁补身子的,肯定是要炖鸡汤比较好,但是鸡汤的香味比较浓,现在不好带回去。
所以,沈建国也只能先把野鸡简单收拾了一番,等明天在让李柔带着沈宁过来炖着喝。
沈建国收拾好了一些,就回了家。
“建国哥,你回来啦?”
“你怎么还没睡呢,孩子们都睡着了吧。”
“还用你说,你今天眼神一动,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了。我早就哄着宁宁睡着了,今天还专门把她放到了自己的房间睡了。
你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我能有什么事情,今天运气还挺好的,逮到了一只大野鸡,明天你带着宁宁去把它炖了,好好地补补身子。”
两个人商量完啦之后,就开始上床休息啦,房间里吱吱呀呀的,月亮也被羞的躲进啦云彩里。
天上的星星明亮的照着沈家大院里。
沈建国和妻子已经上床开始了大和谐生活,沈东和沈南一头一尾的睡着,还能听到沈南打呼噜的声音,沈宁则是在房间里盘算着自己这一年以来的交易。
虽然系统是从出生就伴随着自己,但是自己当时年纪小,家里面的东西沈婆子盯着很紧,少了一粒米,沈婆子都能看得出来。
所以,可以真正的交易还是在这一年,上山割的野菜对后世的人有着极大的吸引力,所以这一年来也是换来不少的东西。
但是除了上次的铁锅,其他的东西还没有机会可以拿的出来。
沈宁在心里想着,得找个机会跟父母说一声了,这沈宝珠回来之后,对自己一家的恶意都很大,得尽快做交易,恐怕会步上一世的老路,可是凭借着自己的能力,短时间肯定是不够的。
而且,这么大的交易到时候也瞒不过去,沈宁在心里想着。
那边房间里的宝珠也没有睡着。
重生回来的喜悦激动着宝珠怎么也睡不着,而且不知道怎么的,宝珠心里越是恨着沈宁,越是感觉自己的身体恢复的很快。
宝珠还没有放在心上,在沈婆子的旁边不一会儿,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三房的黄倩就在那里敲敲打打的开始做饭了,本来家务活是一房轮一天,今天本来是该大房的李柔起来做饭。
可是,因为昨天宝珠的原因导致沈宁挨了一顿毒打,李柔的心里还是有些膈应的,所以今天特地没有早起。
而三房的黄倩也是自知理亏,早起来做饭,但是内心还是有些不平,所以手下动作难免就大了点。
早上李柔起来吃过饭之后,在交代沈东带着弟弟上学之后,就变成带着沈宁上山去了。
“娘,你看大嫂,这早上不起来,吃完饭也不知道收拾,带着孩子就出门了,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少说两句吧,有这挑拨的功夫,早就把活干完了,等会儿你洗完碗之后,再去把衣服也给洗了。”
黄倩本来是想在沈婆子面前上眼药,可是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把这些家务活都拦到自己身上了。
沈婆子说完就端着一碗鸡蛋羹进屋去了,昨天宝珠流了好多血,今天可得好好休息。
所以,沈婆子今天早上特地没有叫宝珠起来,在厨房给宝珠蒸了一碗鸡蛋羹,还特地滴了两滴香油进去。
这香油可是稀罕货,在城里有票都不一定买得着,更何况是没有票的乡下人,这还是过年的时候,沈婆子省吃俭用才买一点点。
“宝儿,快起来吃饭了,奶奶特地给你做的鸡蛋羹。”
宝珠迷迷糊糊的被沈婆子叫了起来,看到鸡蛋羹也没有多意外,毕竟后来的时候,虽然过的穷酸,但是至少是物资不匮乏,这鸡蛋羹更是想吃就吃。
所以,宝珠直接端过来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吃完之后,直接把碗递给了沈婆子,就躺下来了。
宝珠虽然重生回来了,但是这六零什么都缺,宝珠也在想办法让自己过的更好一点。
“对了,我可以上山去捡鸡蛋去,昨天是因为我对路线不熟,一时没注意到脚下,可是现在我早对山上熟透了,肯定会有收获的。”宝珠在那里自言自语道。
外面的黄倩并没有打算自己做家务,反而把任务都派给了自己这三个女儿,自己则又是回房间躺着去了。
厨房是二房的大女儿沈梅在洗碗,外面则是由沈兰背着篓子,等着沈梅一起去海边洗衣服。
“大姐,你说加上香油的鸡蛋羹该有多好吃啊!”沈兰在旁边跟着自己的大姐说道。
从出生开始,沈兰就没有吃过鸡蛋,反而是一母同胞的妹妹,隔三差五的就能吃一次鸡蛋。
在沈兰的眼里,鸡蛋羹估计是除了肉这世界上好吃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但是那肯定很好吃。不过咱们现在还是先洗衣服吧,要是洗不干净回去又要被娘给骂了。”
沈兰听到大姐搬出娘之后,连忙抖了激灵,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三房的黄倩自认为自己是城里人出身,所以也看不上村里人天天打孩子。
但是她虽然表面上对孩子不打不骂的,但是私下里的惩罚手段可是多了去了。
因此,沈兰一听到自己娘要生气,一刻也不敢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