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爷爷,这具体是什么病,你还没跟我说呢?”
“这个病倒是不难,但是难就难在这位老人心上有高血压,高血糖等多种并发症。
所以,不能进行手术,就怕术后的并发症,只能够看中医有没有办法。
所以求到了我的身上,我想着,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而且,来人得身份可是不低,虽然你们家不需要这些,但是这年头还是需要有人为你保驾护航的。”
“唐爷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这不是来了吗!
而且,我也一定会努力的!”
“好好好!这是一些资料,你先看看,也许会有启发。”
沈宁一看,这是一些治疗白内障的书。
在现在治疗白内障,虽然还不能做到晶体植入,但是通过手术,将针进入眼内之后,将晶状体的悬韧带拨断。
晶状体掉入到玻璃体腔之后,然后佩戴高度数的远视眼镜就可以的。
这种方法是有一定的危险性的,而且不能保证在之后的并发症。
难怪是要唐老爷子出手,这病虽然不是很难,但是极其考验技术。
沈宁学习的这几天,一直呆在住所也没有出去。
倒是许旭和沈南两个人,到了京城休整好了之后就出去逛了一下。
主要是沈南想出去逛逛,这可是大家都向往的京城。
沈宁这几天忙着钻研医术,也没有办法抽身出来带他去逛街。
这个时候,许旭就这自动提出要带沈南去逛逛。
沈南难得出来一次,当然是要看看这京城里的大好风景!
许旭从小就在京城长大,而且这些年来自从宋书搬到京城之后。
经常在寒暑假接宋书到京城里小住一段时间,对此也并不很陌生。
有了许旭的保证,沈宁也是很放心。
就在沈宁在学习的时候,许旭那里反而是闹出了事情。
许旭是大院出生的子女,这大院的人就没有不认识他的。
而且,许旭从小就优秀,是别人家的孩子。
要不是他爸的事情出来之后,许旭将会成为所有人的阴影。
但是自从许旭被送到乡下之后,不少人都在心里暗自嘲笑。
明明有更好的前途,非要到乡下去,反而是蹉跎掉了自己一生。
只没想到在乡下长大的许旭,竟然比大院培养的人更加优秀。
而且许旭的爹的职位现在越升越高,现在已经成为众人仰望的存在。
况且,他就只有许旭这一个儿子,自然以后的前途不会差了。
这样的许旭,自然也就是成为大家的择偶标准。
许旭和沈南逛街到时候,碰到了大院里的一个女孩—舒雪。
说起来,舒雪也是众星捧月的长大。
父亲是参谋长,母亲的地位也不低。
从小就是养尊处优的小公主。
只不过,最近家里面正在争吵,舒雪听了一嘴。
估计好像是自己爹想要把自己许配给一个人。
对于她的名头,舒雪也是听到过不少,那个人是大院里难得优秀的人。
只不过听说他不经常在大院里,但是处处都是他的传言。
今天,舒雪正好无聊,有小姐妹约着出来逛街。
还看到了一个自己十分讨厌的人—沈宝珠。
明明就是乡下来的,不知道是什么手段,被梁老爷子带回了京城。
就真把自己当成千金大小姐了,非要挤进自己这个圈子。
自己不愿意见到她,可是自己小姐妹还是把她过来。
舒雪本来想耍脾气要走,但是被小姐妹给拦了下来。
说来自己的种种难处,还需要梁老爷子一次帮忙,舒雪为了自己姐妹也不得不忍下来。
只不过,这中间的茶言茶语,舒雪就快忍不下去了。
这在这个时候,沈宝珠又开口了:“咦,对面那不是我的堂哥嘛?”
一听到这个,舒雪也不免得看了过去。
这一看,舒雪发现有一个眼熟的人。
那不就是自己爹常常挂在嘴边的许旭,怎么会和沈宝珠嘴里的堂哥在一块。
这个时候,沈宝珠就快步走到了许旭和沈南的面前。
“堂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啊!”
沈宝珠嘴上是和沈南说着,但是眼睛却是看着许旭。
沈宝珠不是什么蠢人,在京城这么多年,各家的人脉背景也是打听的清清楚楚。
只是没想到,这乡下平平无奇的人,身后竟然有这么大的背景。
难道是这世界真的不想亏待自己的“女主”,一个苏星离开了,还有一个许旭。
沈宝珠不服气,自己竟然来了,就代表人定胜天。
况且自己身上的福气越来越大。
反而是苏星,自从回到京城之后,不算好也不算坏。
但是对自己的接触,也不算是抗拒。
本来沈宝珠认为自己已经看到的希望,但是又听到了徐旭在这京城的名头。
便想着接触一下,哪怕许旭成为不了自己的舔狗,让他成为自己好朋友也是好的。
到时候也能够成为自己助力。
不怪沈宝珠对自己这么大信心。
实在是梁老爷子现在对沈宝珠自己越来越看重。
而且沈宝珠自己也能发现自己身上的运气越来越好了。
离心想事成还有些差距,不过总是能入自己预期发展的。
“我在这里关你什么事情!咱们已经分家了,不要在我面前套近乎。”
沈南的话不带一丝留情,实在是对沈宝珠无语了。
沈婆子虽然是对自己和妹妹都不好,但是对沈宝珠却是实打实的好。
把她当成自己的心肝宝贝一样对待,可是宝珠有了机会就直接跟着梁老爷子走了。
这些多年,一句只言片语都没有一点。
沈南心里对这样的白眼狼十分的看不起,话里面也不客气的。
“你这是做什么!宝珠好声好气的跟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果然就是乡下人没有教养!”
沈宝珠的塑料姐妹开始为她发声。
并不是真情实意,只是对她身后的梁老爷子多有忌惮。
沈宝珠并不知道她的姐妹事虚情假意的,听到为自己打抱不平的话之后。
装作柔弱的说着:“没事的,哥哥这么对我,我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