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流拂过泰勒的肌肤,从木桶里打出的干净液体流过,类似于肥皂的东西慢慢的打出浮沫,然后被冲掉,周而复始。
这位帝国卫队军人拒绝了要求服侍他的仆人,独自一人在这里不断用冷水冲刷躯体。
在刚刚因下雨而大幅度降温后的如今,这样的动作足够让人因寒冷而休克。
但泰勒依然能感觉到自己,的某个地方依然因一股子无处宣的邪火而挺拔且持久。
他终还是试着捶打了下去。
又叹了口气,把更多的冷水浇上来,直到身体上的污秽被冲洗干净,脑袋里的也忘的差不多了才敢出来。
可能是因为放松了,那种长行军和昨天没睡好的疲倦爬上心头。
他打着哈欠走入女骑士的房间前。
看着那和别人房间别无二致的房门,一股子莫名其妙的邪火又上来了。
他胆战心惊的敲了敲门坦然说,他上次如今小心谨慎,还是第一次杀敌时。
他拿着激光枪像一位来做客的老朋友那般,扣动了一个邪教组织的地下黑市的大门,并稀里糊涂混了进去。
之后他被卷入了一次帮派火拼,同时死去的30位帝国叛徒也被算在他的脑袋上。
这也可能是为何泰勒总救助无辜人的原因,因为他见够了杀戮。
他看着那扇大门,心情越发兴奋,他想着自己曾在邪教,基因窃取者,变种人的围追堵截下苟活。
如今才有这样的一天。
伊莲娜女士的声音传来,轻巧,明亮,听起来让人欢愉。
“进来吧~”
他在内心感谢了一遍列祖列宗,才缓缓推开了大门。
淡雅的香气,辽阔且大的长桌,伊莲娜的房间显得独特并有趣。
起码泰勒从未见过那位女孩子的闺房没有床,而是一大堆刀剑和一面大长桌。
伊莲娜女士笑着看着推门而入的泰勒,泰勒也发现了不对劲。
他看到了许多骑士模样的人,还有机械教成员,甚至还有他班组里的士兵。
他们整装待发,就算是伊莲娜女士也换成了一套作战用的液压强化服,其脊椎上的金属王座连接器甚至都可以直接看到。
她正指着桌子上一张巨大的战略图,笑着看着上面一個一个代表兽人的红色棋子。
笑得有点吓人……
再看看他泰勒,打扮着一身松垮睡衣,几乎是一瞬间成为了这里的焦点。
那位女士仿佛是得逞了什么似的,发出笑声,她看着泰勒。
“哈哈,没想到星界军的军官先生还有这样的兴致,作为戏子你可是合格。”
泰勒恼羞成怒的问。“你在玩弄我的内心?”
伊莲娜回答。“作为神皇的战士,你太容易胡思乱想了,谁知道呢你那些功绩怎么来的?”
“如不是我见过星界军严格的制度,我还以为你是个花钱买功绩的贵族兵哩!”
泰勒还没发作,他手下的凯蒂士官却先反对到。
“我们的长官绝对不是那种有勇无谋之人,也不是尖酸刻薄,或偷奸耍滑之徒!他的功绩都是实打实靠着聪明才智在帝皇面前取得的!”
泰勒骂道。“够了!”
“凯蒂,我的小甜心,你可别说了。”
“你对于我的维护只是在让我羞愧,就让那位自由之刃继续评价把,她说的都是事实。”
“我只知道,我们现在面对着兽人大军,今天活一天,明天可能死,在这样的情况下,所谓的功绩和荣誉一文不值。”
话语结束,人们都对泰勒投来感叹的目光。
在40千年的如今对于荣誉上瘾者千千万万,而他身负名讳却谦虚如此?
伊莲娜小姐改观的说。“哈,看来我错看你了,你是喜欢享受再血战的那种。”
泰勒想说,您能把血战去掉,只剩下享受吗?
泰勒无奈的穿着睡袍走到一处属于他的位置坐下,然后开始聆听作战会议。
大部分人把精力放在如何突击兽人部落,撕开那些死颅兽人的防御。
可泰勒却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地图上。
他注意到了一个不错的位置,偏离主要道路,同时没有重要的城市和要塞。
这很重要,根据泰勒的经验之谈,这样的地方驻扎起来都很巴适(舒服)。
毕竟他的队伍才十个人,能改变战局?
说出去没有人相信。
在战线会议结束时,伊莲娜开始要求各位选择驻扎位置,泰勒就毫不犹豫把代表自己队伍的棋子扎在了那里。
伊莲娜眉头一皱。“泰勒,我的仆人,这里是被毁灭的要塞,已经没有价值了。”
“它原本承担着运输和补给的重担,可现如今只有零散的野生兽人。”
“反正,据我所知,它并不具有战略价值。”
泰勒马上回答。“人们总容易被迷惑,不是吗?”
他手指对着那个地方,说。“您看,这座要塞的侧翼依然残留了一部分道路的痕迹,让兽人的轻载具可以长驱直入。”
“据我所知,这座城市并没有防御系统,如果它们突袭,您的座驾可能被破坏。”
伊莲娜还想反驳一下,毕竟那里的道路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了,除了一部分生产物资的零散农户,那里没有任何的战略价值。
但她看到了泰勒坚定的目光,她的话语迟疑了下。
难道自己真的要怀疑这位战士?
这位充满荣誉,拯救了平民百姓,同时战功赫赫的星界军军官?
她见过星界军的许多壮烈,其中克里格依然让她记忆犹新。
既然这样的人中龙凤坚定的认为这里很重要,那么绝不会错……
伊莲娜看了看周围的军官和机械教成员,仿佛下定决心的说。
“泰勒,我的侍从,帝皇之锤,星界军的战士。”
“你的决心让我动容,那么我也回报你。”
“我所批50位武装士兵给你,接下来你和你的班组将保护我们的侧翼。”
“以我家族的名义!”
泰勒马上站起来回礼。
只是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搞得像诀别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