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与老鸨谈话
芍药被安款冬挑逗的满面娇羞,柔柔弱弱的说道:“公子,难道是芍药不够风情吗?为什么您还要找别人呢?”说着就将自己的身子往安款冬的怀里靠了靠,媚眼如丝看着他。
安款冬轻咳了两声,将她的身子推开了些,她身上脂粉气让安款冬觉得很是刺鼻,“小美人,别闹了。本公子等会再来宠幸你。现在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的妈妈谈!”芍药见她如此勾引,安款冬都不上当,不免觉得有些挫败,娇嗔一声,道:“跟我来吧,妈妈就在楼上!”
安款冬咳嗽了好几声,觉得自己的鼻子舒服些,才跟着芍药上了楼。见芍药气呼呼的回来了,老鸨不由得开口问道:“这是谁惹妈妈的心肝宝贝生气了?”芍药将自己的脸别到了一边,开口道:“妈妈,楼下的那个人是来找你的,说是有要事要谈。”
当安款冬走到楼梯口那一刹那,所有人都瞪大了自己的双眼,而后慌乱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本就穿的十分清凉,在她们的整理下,变得更加不堪入目了。安款冬邪魅的说道:“妈妈,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谈。能不能单独找个房间?”
那老鸨也没有见过像安款冬这般俊俏的公子,一时间也是羞红了老脸。在其他人怨念的眼神中,与安款冬走进了一间房里。但当安款冬准备开口的时候,老鸨的脸一下子就变了,冷冷的说道:“一个姑娘家家的,跑来妓院做什么,还是快些回去吧。”
安款冬也没料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被人识破了。也许是看到了她脸上的疑惑,老鸨开口道:“姑娘,你没有喉结。虽然你的耳洞不是很明显,但凭借妈妈这么多年看人的本领,还是不会看走眼的。”安款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败在了喉结和耳洞上。“既然妈妈已经识破了我是女儿身,那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我今日来确实没有什么恶意,而是有一笔买卖要跟妈妈谈。”
“噢,不知小姐要跟我谈什么买卖?”老鸨讽刺的问道。安款冬听出了她语气中的讽刺,但也不恼怒,反而笑意盈盈的说道:“妈妈,据我打听到的消息,您这莺歌楼怕是开不下去了吧!”
老鸨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安款冬又道:“妈妈勿恼,听我把话说完!我今日来是想将妈妈这莺歌楼买下来,而且我保证能够让它起死回生。妈妈,你看如何?”
老鸨嗤笑一声,“小姐怕不是再说笑吧。您一个良家女儿,还是快些回去吧,就不要拿我打趣了。这莺歌楼是我这半辈子的心血,我不会将它转手给别人的。”
“妈妈,我知道这莺歌楼是您的心血,你也舍不得卖掉它。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再这样下去,你手下那群姑娘该去哪里安身立命?相信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青楼女子从良有多困难吧。再说了,我让你把这莺歌楼转让给我,并不是要将你们所有人都赶走。您仍然还是这莺歌楼管事的,得到的利润我六你四,或者五五开也行。”安款冬说道。
老鸨没料到安款冬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确实不想离开莺歌楼,也不希望自己手底下那帮姑娘流离失所。只是眼前这个女子真的有那么大的能耐吗?她莫不是对面燕舞楼派过来骗自己的。“姑娘,这事可不是拿来开玩笑的?”老鸨慎重的说道。
“您看我这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安款冬说着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那几千两的银票摆在了老鸨面前。“这些是我前期投入的银票,另外我会给你一份图纸,你按照那个图纸来装修。等一切弄好之后,我们在重新开业,我保证到时候莺歌楼里座无虚席。”
见安款冬拿出了那么多银票,老鸨也彻底相信了安款冬的话,反正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吃亏。“姑娘,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但是妈妈我今天相信你。利润我们二八开,你八,我二。只要你能给我手下的那帮姑娘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就行。”
“我这人不喜欢占别人便宜,说好六四开就是六四开。妈妈,我丑话先说在前面,我这个人最讨厌背叛。若是让我发现你有二心,我有很多种手段可以让你痛不欲生。”安款冬身上的气势陡然变得凌厉起来,老鸨也忍不住的想要臣服。“姑娘放心。从今以后,您就是我的新主子,我绝对不会背叛您。”
安款冬又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份图纸,开口道:“这段时间你先关门,按照这个图纸装修。等一切完成之后,我会告诉你怎么用。”老鸨拿过了安款冬手里图纸,越看越觉得惊讶。她有种预感,等莺歌楼重新开张之后,一定会引得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乐不思蜀。
“妈妈,莺歌楼还是由你来经营,我只是做幕后的掌柜。等开业那天,我会亲自上场表演才艺,但是请你切记,不要暴露我的身份,有什么事情可以飞鸽传书给我。”安款冬凌厉的说道。“您放心,我一定会守口如瓶。”老鸨信誓旦旦的说道。现在在她眼里,安款冬就是上天派给她的贵人。
“小姐,我还不知道您的芳名呢?”老鸨问道。“我是什么人,妈妈就不要问了。知道的太多,对您反而不好。现在你出去将那些姑娘安抚好,若是她们有想走的,给她们一些银两。若是要留下的,等两天我会亲自过来训练她们。另外您再去找一些人来,一定要是自愿的才行。我不喜欢逼良为娼,若是让我知道你这样做的话,我不是不会放过你的。”安款冬冷冽的说道。
“小姐放心,我一切都会按照你的吩咐来。”老鸨说道,她是真的被安款冬周身的气势给折服了。“嗯,那我就先离开了。等两天我会来查看情况的。”安款冬说完之后,就径直的离开了。老鸨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如果不是桌上的那些银票和那一份图纸,她恍惚间觉得安款冬没来过。